艾瑞寶得!大家好!
我叫李央!
我給大家拜年啦!
嘛,問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把蘇離吃掉了,從這篇開始,我就是本書的主角了。
你們沒有看錯,絕對沒有看錯,千萬不要換臺。
要知道,我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要頭腦有頭腦,要光環有光環,是主角的不二人選,樣樣都比蘇離強。
什麼?你說蘇離是女的?
討厭啦,人家也可以哦……滾。
我是李央。
中午美美的吃了一餐特別豐盛、特別貴的午餐之後,我正準備回房間曬着太陽睡個午覺呢。
我的房間雖然不大,可在窗戶旁邊有個搖椅,正對我的胃口。
中午吃得太多了,除了欣戚我們幾個,剩下的人都各懷心事,面對着如此貴重的午餐竟然食不下咽。
聽說還是名廚來做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爲了不浪費,我甩開了腮幫子,大口大口的都吃了下去。
從小上學,老師就苦口婆心的教育我們: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等我吃完纔想起睡在二樓的蘇離,我好像答應要給她送點飯來着?唔,沒關係,沒關係,管家肯定會想着她的,大不了就給她下碗清湯麪條麼!反正她正難受着呢,欣戚又給她打了針,她不能夠吃太過於油膩的東西。
嗯!就是這樣。
肚子實在太撐,我一邊走一邊滿足的打着嗝兒,手捂着肚子,慢悠悠的上着樓梯。
猛然想起肖琰那個小子不知道又去哪裡了,回頭找他的時候,和張斐揚的眼神對上了。
我趕緊的回過頭來,裝沒看到她。
我記得今天早上的時候,她跟蘇離坐在沙發上偷偷摸摸的嘀嘀咕咕的樣子,她肯定是有求於我的。
蘇離不知道,我可知道。以張斐揚現在的情況,如果我幫助了她,那就真的是打草驚蛇了。
我明顯的看到張斐揚站起來,準備往我這邊走了,我趕緊的跑了兩步,上了樓,跑進了房間裡鎖上了門。
從行李箱裡拿出了耳機扣在腦袋上,走到桌子邊上,聽着舒緩的搖籃曲,用咖啡壺熱了一杯奶茶。
端着壺和杯子來到了窗戶跟前,坐在搖椅上準備享受般的睡個午覺。
外面的天忽然陰了下來,早上還陽光明媚呢,這會兒就變得陰森森的。窗戶對面是一片樹林,讓氣氛變得壓抑了起來。
相信我,這種在孤島上的獨立別墅,即便是面朝着大海,有海鷗飛來飛去的,身後是樹林,風景優美,也不會有春暖花開的感覺,剩下的只是孤僻。
也不知道那個葉雲飛,是怎麼在島上獨自生活了那麼多年的。
唔,其實我也不是不能夠理解他的心情,那個男人……嘛,像我。
喝着熱奶茶,聽着搖籃曲,看着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晃着搖椅,身子上蓋着薄毯,中央空調調配着房間的溫度,不得不說葉家的人真是享受的奢侈,享受的過分。
海島上的天氣一會兒一變,就連我的“掐指一算”神功都快跟不上節奏了。
罷了罷了,此刻的享受最重要,要活在當下。
我美美的睡了過去,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耳機裡的搖籃曲已經不響了。
哪怕我是戴着耳機的,從小訓練的耳朵也能夠讓我聽得到附近的聲音,更何況現在門口敲門的動靜……挺大的。
我睡着的時候,一隻手還端着奶茶的杯子。這會兒杯子已經落在了地毯上,純色的灰色地毯有大片的奶茶污漬。
我尷尬的摸了摸嘴角上的口水,裹着身上蓋着的毯子,幾乎是用蹦躂的來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剛醒,還挺冷的。
副導演站在門口看到我裹着毯子裝木乃伊的樣子,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就露出了恭敬的笑容。
哼,我就敢保證,只要看過我跳大神優美舞姿的人,不管男女老少、活人死人,都會對我異常崇拜的。
我就是那麼一個活在他們憧憬中的男人。
副導演恭恭敬敬的對我說道:“李大師,是這樣的,下午的拍攝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想請您去把蘇離小姐喊起來,她再拍攝完小小的兩個鏡頭就好了。不耽誤她多餘的時間。”
“嘛,今天早上都已經鬧成那樣了,還讓她拍攝呢?”我不屑的說道。
副導演面露難色,無奈的說道:“其實蘇離很上相的,倘若不是那麼多麻煩的事情,我倒是想啓用她來演女主角,我覺得她的氣質特別的相符。不過現在也的確是沒有辦法,下午的對手戲是薛冰冰,又不是和男人,所以我覺得應該是沒問題的。如果真的再出現什麼意外,我肯定會幫忙解釋的。”
“也就是說,你是站在蘇離這邊的。”我故意問道。
副導演臉上更加的抽筋了。
我太喜歡看到人在爲了選擇的時候,臉上露出的這種表情了。站在蘇離這邊,也就是說和葉幼怡她們不是一夥的,就看副導演怎麼回答了。
其實我看得出來,此刻在副導演的腦袋裡,轉動着無數的想法。
他當然不喜歡葉幼怡和薛冰冰,可他身爲執行導演,怎麼能耀武揚威的把這話說明白呢?
見他實在是被憋得難受,臉都通紅了,我也就不難爲他了。
怎麼說呢,他也不容易,整天被各種演員氣個半死。明明挺有名氣的一個導演,就因爲一個薛冰冰,我看他一世英名算是要毀在這裡了。
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當導演,脾氣就不能太好,你瞧瞧這位,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被演員欺負得喲,我看着他的臉,都想要欺負欺負了。
“得,行了,你不必說,我心裡明白,你放心,我這就去吧蘇離喊起來。”我拍了拍胸脯說道:“你來找我的意思,我能不明白嗎?你是怕蘇離不去,想讓我當個說客。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幫你辦到,我,你能不相信嗎?”
“相信,相信,整個劇組,您看起來是最牢靠的人了。”副導演慌忙說道:“我們劇組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自從您來了,就一點事都沒有呢,全部都是人爲的搞怪。”
看着他額頭上的汗珠,我都快笑出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