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出的番外(捉)
佩妮用力推了瑞克曼先生一下,但他太沉了佩妮推不動他,她努力給自己多一點的空間,在瑞克曼先生的身下籲出一口氣來。她動了一下被瑞克曼先生壓着動彈不得的肩膀,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都要扁了,她伸出手託瑞克曼先生的臉,讓她們不至於太靠近,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就好像他要吻住自己似的,佩妮爲了自己的這個想像紅起了臉。
一連串的燈光在窗外亮了起來,今天就是萬聖節了,佩妮轉頭往外望去的時候注意到這裡的萬聖節比起木蘭花街的萬聖節要熱鬧多了,到處都是南瓜燈。她嘆了一口氣,再一次試圖把瑞克曼先生搖醒,但他只是又張嘴打出一個酒嗝就又不動了。
佩妮在這樣的情景下笑了出來,這位一直都很嚴肅的中年男人還有這樣有趣的時候,她不自覺的盯着瑞克曼先生的臉研究起來。眉間有一條深溝,看起來他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更嚴厲,如果他真是一位教師那他的學生該有多害怕他呀,佩妮悄悄在心裡吞了吞舌頭。
突然她的笑容在臉上僵住了,她緊緊咬住嘴脣不讓自己尖叫出聲。瑞克曼先生的臉正在慢慢變化,原本就瘦削的臉顯得更瘦也更蒼白了,黑髮也慢慢變長,鼻樑一點一點升高,佩妮的驚恐在他停止變化之後成了驚喜。
這明明是西弗勒斯的臉,她用力眨眨眼睛,一動不動的藉着外頭的光想要把他看得更清楚。她的手從胸膛前抽出來放到西弗勒斯的肩頭,不敢再用力碰他,怕他被驚醒。
他們兩人貼得更近了,西弗勒斯嘴裡噴出的酒氣快要把佩妮給薰醉了,她和他的臉靠得這麼近,近到她都能看清楚西弗勒斯眼睛上的睫毛是怎樣交叉生長的。佩妮環抱住了他,眼淚順着臉頰滑到耳垂再落到牀上。
她緊緊抱住西弗勒斯泣不成聲,讓自己和西弗勒斯的苦痛一起從眼睛裡流出來。他隱瞞着身份出現,他說話做事的許多小細節又一次出現在佩妮的腦海裡翻來覆去,她早就應該知道的不是嗎?還有誰會像西弗勒斯那樣對待她們呢?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倒進了一團柔軟的綿花堆裡,他感覺自己全身都陷了進去,溫熱的芳香的,這讓他想起了一些爲數不多的美好回憶,他好像呆在最安全的地方有個最溫暖的懷抱正摟抱着他。他覺得舒服極了,好像是他在風雨里長久的跋涉之後總算找到了溫暖的港灣。
他不自覺的想要更多溫暖,他也的確這樣做了,西弗勒斯一把摟緊了懷裡的溫暖,他把頭埋進去讓自己的鼻尖滿是那種特殊的引人入盛的芳香味兒。佩妮閉着眼睛感覺自己被抱緊了,被西弗勒斯緊緊摟在懷裡,她加重了手臂的力氣輕輕吻上他的面頰。
如果明天一早醒來他就又變回瑞克曼先生,那麼就讓她在他還是西弗勒斯的時候多給予他一些溫情吧。佩妮把嘴脣印在西弗勒斯的眉間,想要吻掉那裡的深痕,她一下又一下的讓自己的吻落在他的眉宇間,眼睛裡泛着激動的光芒。
西弗勒斯感覺着自己正在被輕吻,他從沒有試過吻過誰也沒有被誰吻過。但這感覺還是讓他覺得美妙極了,美妙到讓他自己從逃避現實的酒醉裡睜開了眼睛,他先看到的就是一雙金棕色的眼睛正滿含感情望着他,她微微顫抖着睫毛將吻印上他的臉。
西弗勒斯的心一陣悸動,他感覺着那些美好的吻正在把他的心給一點點融化,他心口發熱,好像又回到了聽到她親口說出愛他的那個時候。醉酒讓西弗勒斯腦子裡的冷靜和剋制離得他遠遠的,現在的他只想要找到一靠岸的地方讓自己踏踏實實的,而不是呆在冰冷的海水裡日復一日浸泡自己的心,讓它變得又鹹又苦。
於是他湊過去讓自己的吻也落到佩妮的臉頰上,她吃驚的瞪眼睛的樣子讓西弗勒斯微笑起來,他吻得更起勁了。佩妮扭過臉去,她知道西弗勒斯這是喝醉了,他不想要這樣的。她轉過臉來看着他,眼睛裡的淚水像是要把他給溺死:“不,西弗勒斯,不。”
西弗勒斯皺起了眉頭,他不明白爲什麼她又不願意了,他生起氣來動作更加用力的探上她的嘴脣,含着不停吐露芳香玫瑰花兒一般顏色的口脣吸吮起來。佩妮掙扎着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其實也很願意這樣被他親吻,就好像他們總算找到了一個逃避的辦法,沒有痛苦只有歡樂。
於是他們的嘴脣貼在一起廝磨,舌尖勾着舌尖吸吮。西弗勒斯從來沒有嘗過這樣滋味,他不停的想要獲得更多,雙手只憑着本能在佩妮身上游走。佩妮臉色發紅雙眸含着水氣,西弗勒斯摸索過了魔杖一揮,兩個人從隔着衣服相貼變成了肌膚相貼。
佩妮打了一個冷顫,馬上就又被西弗勒斯滾燙的身體給捂熱了,他們相互磨蹭着滾到牀上,西弗勒斯無師自通般的將吻延伸到了佩妮的身上,他眯起的黑色眼眸似乎此刻除了她誰也看不見,他一點點吻上佩妮的頸項鎖骨,最後停留在了前胸。
從第一個吻開始,佩妮的理智就好像被拋到了雲上,她想不起來任何別的事,而只專注於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她因爲他的擁抱而顫抖因爲他的吻而激盪,她本能的做着一切讓兩個人更加貼近的動作。當西弗勒斯含着她胸前的嫣紅輕咬的時候,佩妮剋制不住的拱起了腰。
好像他們都醉了,好像如果不,那麼就是末日。西弗勒斯精瘦的身體上慢慢汗溼起來,佩妮的頭髮貼着額頭,他們迷醉般的愛撫對方,爲了一記顫抖和一聲呻吟而瘋狂。
當西弗勒斯的灼熱抵住了佩妮的溼潤時,他們兩個同時滿足的嘆息起來,西弗勒斯睜開眼睛,黑色的眼睛因爲激情而生輝,他盯住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女人用力撞擊進去。
佩妮咬住嘴脣剋制自己的呻吟聲,西弗勒斯伸出雙手把她摟起來,她攀着他的脖子在痛感過後急切吻上他的嘴脣,西弗勒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伸手扶住她的腰。他們就好像初生的小獸那樣放縱自己的本能,佩妮雙腿緊緊勾着西弗勒斯的腰,順着他的撞擊一上一下的動作。
一直過了許久,直到窗外的南瓜燈都黯淡下來,西弗勒斯才結束了動作,他覺得滿足極了,摟着懷裡早已經累得癱軟的佩妮躺在牀上,他伸出一隻手讓她留在自己的懷裡,湊過去再一次吻了吻她的頭髮睡着了。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頭痛的像是要裂開來似的,他手臂上的重量讓他胳膊發麻。他眯着眼睛睜開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副景象,佩妮粉臉微紅的貼着他的胸膛,而他們都是□着的。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不分先後的闖進他的腦海,他瞪着她的臉龐說不出話來,佩妮眯眼睛動了動嘴脣,睫毛顫抖着睜眼睛,她似乎比他還要心慌,小小的一聲“啊”卡在了喉嚨裡,她垂下了眼睛一動不動,臉頰慢慢變得蒼白,嘴脣顫抖似乎說不出話來。
她身體上的顫抖似乎也傳染給了西弗勒斯,他們貼得這樣近,西弗勒斯還回憶起了昨天晚上他是多麼的激動。在她對他說不的時候堵住她的嘴脣,那幾乎是撕咬着她,而她脖子上面一直往下去的紅印再一次向西弗勒斯說明這個事實,西弗勒斯的身體在這個尷尬的清晨突然起了不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佩妮的臉更加紅了,她往牀裡面挪了挪,西弗勒斯因爲她的這個動作熱了起來。他咳嗽了一聲不知道要怎麼做,幻影移形?首先他沒有穿衣服,其次難道他真的成了一個混蛋?佩妮扯了一下牀單裹住自己的身體。她埋着頭眼淚浸溼了牀單,她咬着嘴脣動了一□體。
西弗勒斯抽了一口氣,這張牀實在是太小了,而他在睡前明顯沒有給它加一個擴大咒,她腳趾擦過了他的大腿。這讓他現在敏感的神經更加敏感的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抱着她親吻時的樣子,那種享受的感覺突然在他的腦子裡身體上甦醒過來。那是因爲酒精,他這麼告訴自己。不完全是,他知道在最後那一步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佩妮·伊萬斯。這個影像還殘留在他的腦海裡,他甚至還能想起當時那種興奮和滿足的感覺。
西弗勒斯摸到了魔杖,他猶豫着是不是應該給她一個一忘皆空,然後又在心裡唾棄自己,他應當負上責任,他的目光飛快的掃過了牀單上的一抹暗紅色,房間的壁爐還在燃燒,他施過的烈火熊熊還在起作用,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氣剛想要說些什麼,佩妮卻先開了口。
她的眼睛裡閃着淚光,語音跟她的身體一起顫抖:“對不起。”西弗勒斯怔住了,佩妮的身體抖得像是一片風中的落葉,爐火沒能給她帶去一點兒暖意,好像她全身的熱量都流失掉了。
西弗勒斯手指一抖:“不,這是我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留言含蓄點
咳咳,我實在是怕了一毛黨們了。
順應你們的期望寫的番外,這應該是有臆想的成份了吧~~~~
嘛,其實這應該算是上篇?
教授肯定會負責任的!!
我盡了所有努力也只能寫成這樣啊~~~~~~
實在是沒辦法想像教授醒來之後各種盪漾再來一次的樣子啊…………
懷愫的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