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二樓除了設置我和姐姐的臥房之外,還有八間客房,伊賀明子被安置在緊挨着我臥室的那間客房中。
看到裡面豪華的裝修,伊賀明子不禁感嘆:“好漂亮的房子,比我們天皇陛下的房間差不了多少,這裡好美啊!”
我幫她把肩上的忍者包拿下來,放到櫃子裡,笑着問:“比你家鄉的房子怎麼樣?”
伊賀明子低聲說:“要好的太多,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可是,我永遠也忘不了家裡的那間石屋,無論它怎麼破舊不堪,但是,那畢竟是我生長的地方。”
對她的這句話我倒是很贊同,是啊,無論家裡怎麼的貧窮,那都是自己的家啊,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走廊裡傳來了噠噠的高跟鞋聲音,我從敞開的門向外看去,只見姐姐揹着名牌小包進了她自己的臥室。
將伊賀明子安頓好,我走出門去,一閃身,清風一樣溜到姐姐的臥室裡。只見這位妖精姐姐並沒有發覺我進來,兀自脫下身上的外套,想要換上一旁扔在牀角的睡裙。
在我的方向,正好看到姐姐的側身。她把外套除下,露出裡面的粉紅蕾絲BRA雪白的皮膚呈現,彷彿吹彈得破。蕾絲下,富有彈性的雪峰若隱若現,無比的誘人。
脫掉了外套,姐姐將短裙緩緩褪下,裡面圓翹的屁屁在巴掌大的粉色三角包裹下漸漸袒露出來,彷彿一隻熟透的特大號蘋果。
步驟一點點的進行中,姐姐開始往下脫黑色的過膝襪,雪白細嫩的美腿開始一寸一寸的展現出來,看的我呼吸急促,一顆心怦怦的亂跳。
如果她不是我的姐姐,我想此時自己一定忍耐不住的撲上前去,將她嬌嫩的身軀壓在身底,肆意的蹂躪……
可是,眼下只有看着乾眼饞的份兒了。唉,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沒有女人,而是有讓你心動的女人擺在面前,你卻無法上她。悲哀啊!
姐姐好像覺得這樣脫襪子不怎麼方便,她轉過身去,坐在了席夢思上,翹起一條修長的美腿,繼續着她的未完脫襪事業。專心致志的,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直到她把左腿上的絲襪完全脫掉,擡頭的時候,才發現不遠處一直偷窺着自己的弟弟。
刷的一下,紅色染料瀰漫了姐姐嬌俏的臉龐,連脖子根兒都紅了,只是不知道那兩顆纖巧的豆豆怎麼樣了,是不是也變得火紅?不過,它們都被姐姐很好的藏在BRA裡面,除非我長有透視眼才能看得到。
揉成一團的黑色絲襪猛地朝我扔過來,姐姐一把拽過睡裙,胡亂的套在身上,惱怒地說:“你找死啊,臭小子,進來也不敲門,一點動靜都沒有,跟個鬼似的。”
我嬉笑着將絲襪接在手中,手腕抖了一下,將襪子揚開,說:“姐,這東西也算是挨着隱蔽部位的東西,不能輕易的扔給男人哦。你怎麼把它扔給了我,是想要送我做定情物,還是想讓我把另一給你脫下來。”
“去死吧,臭小子。”姐姐氣憤地說完這句話,開始扭過頭去不搭理我,自顧自的脫着另一隻絲襪,想要把我當成空氣。
但是,即便我小西是空氣,也是她離不開的臭氧層子。
輕移腳步,我坐到了姐姐的旁邊,目光如蒼蠅般緊盯在她結實健美的小腿上,嬉笑着說:“姐,我問你個事唄?”
姐姐看我一臉壞笑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氣惱的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把頭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說:“姐,你的胸怎麼變得這麼大了,是不是叫男人摸的?”
一隻粉拳猛地擊打在我的肩膀上,姐姐臉孔漲的通紅,罵道:“你放屁。”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差點氣的哭起來。接着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個臭小子,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人家的那個只給你一個人摸過,人家是做的豐胸美體,才變大的好不好?”
姐姐情緒激昂,好像覺得我剛纔的話極大地侮辱了她,看來,她倒是十分在意有沒有被男人摸過,也就是說,心裡面一直是在意着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