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姐姐一副無比氣憤的樣子,我心裡覺得好笑,伸出胳膊攬住她的肩頭,說:“好了,彆氣了,算我錯了好不好。”眼珠一轉,我附在她耳邊又壞笑着用極低的聲音說:“姐,你的那兩個東東只有我一個人碰過,那你以後還給我摸好不好?”
“去。”姐姐一扔開我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嗔道:“美得你。我跟你說,曉峰,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咱們兩個畢竟是姐弟關係,你以後注意點,不要再胡鬧了。”
我不悅地嘟囔着說:“小氣鬼,摸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能給你碰壞了怎麼着,只不過是在上面留下兩個指紋。”
纖手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後背上,傳出姐姐不滿的聲音,“臭小子,是碰不壞,可是這東西又不是給你預備的,你憑什麼上去亂摸?”
她越是不讓,我越是看着那兩個充滿彈性的東東垂涎欲滴,不服氣的說:“那你是給誰預備的?”
“廢話,還用問嗎,當然是給你未來姐夫預備的。”
靠!我心中不滿,張口罵道:“媽的,也不知是哪個王八犢子當我的未來姐夫,還得把這麼好的東西留給他。”
姐姐用妙目瞪了旁邊的壞小子一眼,嗔道:“討厭,你可真是流氓,滿嘴污言穢語。我跟你說吧,老姐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得是事業有成,溫文爾雅,紳士類型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定要比你這小子長得帥。”
我一撇嘴,“那你就找去吧,只怕你找到猴年馬月,變成老太太,也找不着符合這些條件的。”
姐姐一想也是,前兩個條件具備的人士很多,倒是不稀奇,只是要找個比壞小子帥氣的男人,可就無異於海底撈針了。這小子被媒體譽爲大陸第一美男子,英俊的外表無人匹敵,自己的想法還真是有難度啊!
不過,她還是不屑地說了一聲,“烏鴉嘴。”
對這位精靈古怪的姐姐,我一直都有着特殊的感情,當然其中有親情,但是,自從知道她不是我的親姐姐之後,這種感情中明顯的摻雜了別的情感。
“姐,我和你商量點事唄?”我忽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這種神情貌似只有在生意場的談判桌上纔出現過,相當的嚴肅。
姐姐有些納悶,看來臭小子是有正事兒要說,忙說道:“什麼事,你快說吧。”
石破天驚,我忽然冒出一句話,“我想當自己的姐夫。”
這是什麼話,什麼叫他想當自己的姐夫?姐姐更加納悶,仔細的琢磨着話語中的意思,忽然,她面紅過耳,臭小子的姐夫不就是我的老公嗎?那麼,他想當自己的姐夫,不就是說想要當我的老公嗎?
姐姐氣的咬牙啓齒,如一頭兇猛的小老虎撲過來,纖巧的兩隻小手作勢撓向我,嘴裡說道:“臭小子,你找死啊,你還想當什麼?居然恬不知恥的要當自己的姐夫,氣死我了……你這個小混蛋,腦袋裡整天都想着什麼,不幹好事的傢伙,都偷着把將來應該只有你姐夫纔有權利動的東西揉個遍,還要得寸進尺的……”
霎那間,她動作飛快地將我撲倒,腿一分騎在我的身上,兩隻雪嫩的柔荑隨着她的話語聲掐在了我的脖頸上,臉上露出美麗猙獰的矛盾混合體笑容,作勢要狠狠地掐下去。忽然,姐姐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奇怪地問:“臭小子,你怎麼不反抗?今天怎麼這樣老實的讓我掐?這也不是你做人的風格啊?”
我貌似無比傷感地說:“當不成自己的姐夫,還不如讓我死了得了,姐,你就親手把我掐死吧。”
姐姐當然知道這是我泡妞的小伎倆,笑着說:“臭小子,你少拿對付別的女孩那一套過來對付老姐,你老姐我可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
我故作十分失敗的嘆了一口氣,“唉,老姐你真是太精明瞭,我這對付無數女孩都具有致命殺傷力的傷感告白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我服輸了。”
實際上,此時我正用心體會着姐姐嬌小玲瓏的身體騎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那軟綿綿的小屁屁緊貼着我的小腹,柔和的溫度自那片柔軟傳來,漫布我的全身,不禁讓我想起一句廣告語,“貼身呵護,少女之寶。”不對,怎麼把姐姐比喻成衛生巾了,真是褻瀆這個純潔的女孩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彷彿又回到了孩童時代。由於姐姐的兩隻玉手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脖頸,呈彎腰的姿勢,使得我有機會將目光從她睡裙的領口瞄進去。雪白的大饅頭,確實很棒啊,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上一口,想要嘗一嘗是什麼滋味。
人身體的反應總是經過大腦條件反射的,既然眼睛看到了這麼絕妙的景象,而且鼻子裡盡是姐姐嬌軀上散發出來的馨香氣味,下面的小西門又如何能忍受得了,猛地勃然而起,行軍帳篷又搭建起來。
媽的,我看這傢伙是工兵出身,搭帳篷是把好手兒,只要條件允許,有漂亮女孩在,它隨時隨地都能把帳篷搭建起來,效率快得驚人。
上帝老大哥,我求求你了,讓我姐姐在此時忽然昏厥過去,讓我爲所欲爲吧。不然的話,你就讓她忽然內心十分渴望男人,我好滿足她的願望。
可惜啊,這外國哥們明顯不給我小西辦事,姐姐現在精神的很,沒有一點反應。無奈,我只有自力更生艱苦奮鬥了。大着膽子,我將雙手輕輕搭在姐姐兩條光滑的美腿上,緩緩地向上遊走……
不知道是不是姐姐光顧着和我說話了,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她居然沒嚷沒叫,也沒有閃避。這……這也真的太反常了吧?
很快,我的指尖觸到了姐姐的鬆軟如麪包滑膩似牛奶屁屁,我的內心一陣激動,手感真的好棒啊!
不過,手雖然是過着癮兒了,下面的小西門還沒有嚐到任何甜頭,惱怒的擺動着身體,向我提出了抗議。
本着一碗水端平的態度,我膽大包天地說道:“姐,你好重啊,壓得我肚子好疼,再往後坐過去一點點。”
其實,姐姐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我兩隻大手輕撫在她的身體上,那種溫熱及讓人震撼的輕柔摩擦清晰地傳到她的腦海中,讓她芳心一陣亂跳,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作爲一個二十一歲生理髮育正常的女孩,她當然喜歡得到男人的關愛,所以,弟弟的這種行爲讓她覺得不妥,又感覺十分奇妙,陷入到矛盾當中。
聽到了弟弟的話,姐姐順從的“哦”了一聲,輕擡起屁屁,朝後面挪去……忽然,她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一根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說不出口的部位,令她嬌軀不由自主的一顫,瞪圓了一雙美目,奇怪地問:“是什麼,什麼東西頂着我呢?”
我壞笑着說:“是手槍。”
姐姐蹙眉,是手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她好奇地問:“你怎麼把手槍放那塊了,走火了怎麼辦?”
忽然,她想到,這手槍就抵在自己的那塊兒,若是走火的話,那豈不是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把那層膜打壞的話可怎麼辦,雖然現在有修復手術,可是,畢竟不如原裝的,將來如何向自己的丈夫交代?
一瞬間,姐姐想到了許多,她急忙轉過頭,朝那隻在不合時宜部位出現的手槍看過去,卻不禁讓她目瞪口呆,原來曉峰所說的手槍居然是這東西,真是羞死人了!更爲可恨的是,它居然抵在自己的那裡,哎呀,臭死了。
不過,既然知道了不是真正的手槍,姐姐緊張的心情自然放鬆了許多。可是,另一種異樣的心情忽然出現,她只覺得某處的感受實在是奇妙無比,居然讓她渾身一顫,一股熱流向下淌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