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一些周折,我總算是把一千萬美金拿了回來,回到了拉烏巴旅館。獵鷹組的成員都是興高采烈,這次再也不敢大意,無論任何時候,房間裡總是留有四個人守護着這筆錢。
我再一次聯繫了軍火商諾奇夫·裡瑟維爾奇,準備去看貨。第二天上午,拉烏巴旅館門口來了兩輛越野車,和五輛卡車,越野車裡坐着老相識袼什列娃,這些車是載着我和獵鷹組成員前去看貨。那一千萬美金又分裝在四個大皮箱中,由四個獵鷹組成員拎在手中。若是貨物相當的話,我準備直接付錢買下來。
七輛車來到郊外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很大的院落,裡面是一排排的倉庫和廠房,還有很多荷槍實彈的警衛。
這裡在蘇聯未解體之前,是一家大型兵工廠,專門從事槍支彈藥的生產。蘇聯解體後,這家兵工廠宣佈倒閉,諾奇夫·裡瑟維爾奇用很便宜的價錢把它買了下來,包括這家兵工廠倉庫中囤積的那些槍支及各類先進武器。
之後,諾奇夫·裡瑟維爾奇開始了他販賣軍火的巔峰時期。蘇聯剛解體的時候,全國上下一片混亂。當時,這個國家有着龐大的軍隊,一時之間,居然無人管理這些部隊,弄得士兵軍餉都不能按時發放。有的部隊開始明目張膽的出賣儲備武器。諾奇夫·裡瑟維爾奇直接從部隊中低價買來各種武器,賣往中東及非洲等各個國家,大發橫財。
後期,諾奇夫·裡瑟維爾奇招收了一些槍械技師和工人,開始在這個設備齊全的兵工廠私自加工槍支。這個俄羅斯知名的軍火商的能量很大,就幾乎沒有他搞不到的東西,只要你肯出價,他會搞來航空母艦賣給你。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早就等在工廠中,看到我們一行人到來,他親自走過來迎接。握住了我的手,讚賞地說:“張先生,你真是個英雄,連聖彼得堡大名鼎鼎的光頭黨都得給你面子,了不起,正因了你們中國的那句話,叫做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我笑着說:“你過獎了,之所以能把這筆購置軍火的資金拿回來,也多虧了你和袼什列娃小姐的大力幫忙。”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說:“這沒什麼的,我們只是出了一點微薄之力而已。”
袼什列娃說:“你是我們的客戶,大老遠的從中國而來,幫你的忙是應該的。”
我向院子裡看過去,只見佔地近千畝的空地上,停放着各種老式或新式的坦克和裝甲車,還有火箭發射車等等,這裡簡直就是練兵場一樣。
笑了一下,我感慨地說:“諾奇夫·裡瑟維爾奇先生,你所擁有的這些戰車,差不多可以武裝一個裝甲師了。”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嘆了口氣,說:“可惜啊,這些都是滯銷產品。從去年開始,多個國家休戰,我的武器越來越難賣了。由於各國黑幫成員的需要,像槍械這些輕型武器銷路還可以,這些大型裝甲類武器卻賣不出去了,愁人啊!這些國家也真是的,沒事老談什麼判,拿槍就開打唄,只有他們開仗我的生意纔好做。”
我嘴角浮起一絲笑容,看來販賣軍火和開棺材鋪都是一個道理,不管別人死活,死的人越多他們賺得錢越多。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說:“張先生,咱們去看貨吧。”他引領着我走到一排倉庫前面,說:“這裡是各種槍械,我想,總有你需要的東西。”
然後,他一擺手。袼什列娃上前,掏出鑰匙將倉庫門打開,說:“請參觀吧,張先生。”
我在他們兩人的陪伴下走進這趟長達近百米的大倉庫,立刻感到無比震撼,厚木板做成的長長貨架上,擺放的是各種漆黑髮亮的槍支,牆上懸掛的,依舊是各種槍支,這裡簡直就是槍的海洋,散發着淡淡的機油氣息。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拿起一把AK槍,說:“這就是我們俄羅斯的特產,世界槍王AK47,想來張幫主對於這種槍是再熟悉不過了。對於黑幫來說,這種槍火拼的時候威力最大,是不二的選擇。而我庫存的這些,絕對是原裝正版的,而不是那些仿造的版本,像我手裡的這支槍,即便是放在土裡埋上十年,變得鏽跡斑斑,一樣可以正常使用。這把槍的價格是三百五十美元。”
我點了一下頭,說:“這種槍確實是我最需要的,我買三千支。”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說:“張幫主真是爽快人,那好吧,既然你需要這麼多,就算便宜一些,三千把AK槍是一百零五萬美元,就算你一百瓦好了。”
我豎起了大拇指,說:“諾奇夫·裡瑟維爾奇先生,你也是個講究人。”看了下各種樣式的短槍,我又說:“我還需要五百支短槍。”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拿起一支手槍說道:“這是我們原蘇聯的又一種名槍,託卡列夫手槍,又稱TT33手槍,是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手槍之一,除中國進行仿製外,還遍佈於華約各國、朝鮮、越南及非洲許多國家。該槍發射7.62毫米託卡列夫手槍彈,全長196毫米,空槍重0.85千克,槍管長116毫米,初速每秒420米,使用8發彈匣供彈,有效射程50米。”
他滔滔不絕地介紹着,看得出來,這位知名軍火商,確實是個精通各種槍支的傢伙,對於手上的殺人利器無比鍾愛。
我拿過這隻手槍,好奇地說,“我們中國也仿製過這種手槍嗎?”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說:“當然,你想想看,在你們中國最有名氣的是什麼手槍?”
我不假思索的說:“是五四手槍。”
諾奇夫·裡瑟維爾奇笑着說:“回答正確,五四手槍實際上就是仿製的這種手槍,除了外形稍有不同之外,它們的內部結構都是大同小異。託卡列夫手槍之所以受到全世界槍支愛好者的鐘愛,是因爲它兩個最重要的特點。一是結構緊湊。該槍在吸收勃朗寧手槍優點基礎上,創新了一套近似模塊化的內部設計,包括擊錘、阻鐵、擊錘簧、阻鐵費等,使槍的整體結構更加緊湊。二是威力大。託卡列夫7.62毫米手槍彈是世界上同口徑槍彈中威力最大的槍彈,射彈威力大,是該槍所以被衆多國家仿製的另一個主要原因。”
聽他這麼一說,我覺得兩款槍確實有些相像,並且,槍柄上都有五角星,只不過,蘇聯造託卡列夫手槍的五角星周圍有CCCP。不過,對於這種槍,我並沒有使用過,沒有AK47那樣熟悉,因此,我提出了要求。問“我可以試一下這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