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造化,你的福氣!

當賀蘭宗與木晨從巷子裡走出來時,看到墨廖正在吃冰糖葫蘆後,很是詫異。

墨廖被他二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將手裡未吃完的冰糖葫蘆扔到阿燦手上,隨後,走到賀蘭宗面前問道:“大哥,咱們要回去嘛?”

賀蘭宗看到阿燦手裡的冰糖葫蘆,想着自己還未用凡間的方式給木晨買過禮物,於是,走到一個買首飾的攤位上,隨手拿起一個翡翠手鐲陷入沉思:“這個,是不是太女人了!”

阿燦見他拿不定主意,索性走上前也不問價,直接給了攤主兩個大元寶,嚇得攤主當場昏厥過去。

就這樣,賀蘭宗有些難爲情的將手鐲戴到木晨手腕上,回想起自己曾在書上看到的話說:“之前就聽說,翡翠的綠色象徵幸福,贈送和佩戴翡翠飾物,預示着對愛情的忠貞。”

這是木晨第一次見到他這副模樣,從未扭捏過的人,到了凡間就變了樣子,真是不可思議。

與此同時,蒹葭宮內。

嘩啦啦!隨着這個聲音,一盒黑珍珠通通掉在地上,莫忘一邊命人將珍珠拾起,一邊安慰主子,可還未等她開口說話,就看到莫婉歌又要將梳妝檯上的花瓶摔在地上。

嚇得莫忘連忙跪在地上勸道:“娘娘,這花瓶是您初次承寵時,魔尊親自拿到蒹葭宮的,砸不得啊!”

莫婉歌聽後這才收手,但依舊覺得不解恨,於是拍着桌子道:“魔尊出宮,爲何只帶他不帶我!就是因爲他爲魔後,我只是妃子嘛?”

“娘娘,這凡間濁氣重不去也罷,魔後雖爲妖,卻是個在凡間長大的妖,身份卑微的很,再者,他爲魔後,魔尊多少都抵給點兒顏面,等娘娘懷了魔尊的骨肉,還怕沒機會扳倒他一男人嘛!”莫忘陪笑道。

說到孩子,莫婉歌才高興起來:“是呀,憑魔後如何得寵,也不能替魔尊生下一子半女,況且,他現在只是一時得意而已!”

“娘娘睿智。”莫忘起身說道。

………………

木晨回到關雎宮時已是黃昏,莫忘替他將衣飾一一褪下,又見木晨略有疲憊之色後說:“公子,在凡間玩累了吧?凡間好玩嘛?”

“也就這樣吧!跟着他哪裡也去不了!”木晨打了個哈欠,淡淡的開口道,“倒是阿燦與墨廖,他們收穫應該不少!”

說着話,莫忘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手鐲,於是含笑說道:“公子收穫也不小呀,瞧,您腕上的手鐲定是魔尊所贈。”

說到手鐲,木晨只覺得臉發燙,於是,將其摘了下來放到一邊:“終歸是女人的東西,我戴不得,況且,早晚我都抵回去。”

莫忘聽後緊張兮兮的說:“公子,這話說不得呀!”

木晨毫不在意的看着他說:“如何就說不得?現在,這宮裡不光有我一人,走,也是早晚的問題!”

“什麼問題是早晚的?”賀蘭宗走進來看着他主僕二人驚愕的神情道。

知他聽得不多,木晨靈機一動道:“魔妃有孕,是早晚的問題!”

賀蘭宗聽後挑了下眉走到他面前,含笑說道:“原來是再擔心自己地位不保,放心,你遲早也會有孩子的!”

“我是男子如何有孕?”木晨後退幾步滿臉防備的看着他說。

賀蘭宗笑了一下說:“我自有辦法。”

就在這時,墨廖走進來說:“啓稟魔尊魔後,蒹葭宮那邊傳來消息,魔妃午後偶感不適,請來魔醫一看,說,已懷有三天身孕。”

“三天,消息準確嘛?”木晨十分驚奇的看着他說,“不是說十月懷胎嘛,就連我們妖界……”

“我們魔界可沒有十月懷胎一說,都是按天算。”賀蘭宗握着他手打斷道,“這也是她的造化,你的福氣!”

木晨聽得雲裡霧裡,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身爲魔後,按規矩魔妃生下的孩子,也算是自己的孩子,可不就是福氣,但那孩子日後將如何稱呼自己,當然,他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樣子,賀蘭宗拍了拍他肩膀,回過神來的木晨連忙勸道:“既然魔妃有了孩子,你應該去看看她。”

賀蘭宗聽後立即說:“你可越來越像魔後了!”說完便與墨廖一同離開。

當賀蘭宗踏出關雎宮的一刻,回頭對墨廖說:“這裡,你派人多看着點兒。”

“是。”

蒹葭宮內,因莫婉歌有了魔尊的骨肉,所以,每個宮人臉上都是美滋滋的,這代表着她們要高出其他宮一等。

賀蘭宗踏進宮門的一刻,所有宮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道:“恭喜魔尊。”

話音未落,莫婉歌從寢宮裡走了出來,她朝着魔尊行了一禮,便迫不及待的走到其身旁,撒嬌道:“魔尊一聲不吭走了那麼久,臣妾和孩兒好想你喲!”

賀蘭宗摸了摸莫婉歌的肚子,明顯感覺出裡面有東西,在拼命吸取母體內的靈力後,心想:“確實是有貨了!”於是,摟着她走進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