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一舉動,倒是讓我驚訝呀,先前以爲,這氣勢洶洶地過去,免不了一場惡戰,卻是以這溫情劇結尾,倒是讓人如哽在喉,搞不清接下來的發展了。
是大姐主動上的前,而另兩姐妹也是跟着上前,一起扶起了少年,而少年始終沒有說話。媽地,連臉上都是一樣的表情,似乎對倒下去,再被她們扶起來,全無感知一樣,媽地,這倒是真的怪了,這少年,難道真的是心死了嗎。
少年不動,黑衣人也是不動。而三姐妹卻是扶起了少年後,又是哭個不停。
突地陰風裹起,似有什麼東西急涌而來。
細看,卻原來,是那先前排成兩排的花樹,此時被三姐妹揮着衣袖,帶着急涌上前。不知道這三個女人要幹什麼,怎地要搞這些花樹。樹如浪瀑,急涌上前,而此時,黑衣人齊齊上前,一揮衣袖,樹立時靜止。
媽地,老子看得目瞪口呆,這下子,也算是見識了那些黑衣人的本事,本事其實挺大的,只是少年一直阻止他們爲難這三姐妹,媽地,看來,倒是這三姐妹不自量力了。
“還想怎麼樣,花樹失靈,我身殘無骨,現在,倒是這些失靈的花樹伴我一生了。”少年此時第一次臉上有了表情,竟是慘然地一笑。
媽地,老子在後面再也看不下去了,或者更準確地說,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你們糾成一團,把我們全誤在了這裡,下面還有這麼多的事,怎麼能這樣糾纏不清呢。
我走上前去,大聲說:“各位,談情說愛,也得找個地方不是,現在,我們能過三索了嗎,或者說,我們走了更清靜,讓你們談個夠如何?”
一語出,少年側目而視,先前是說與我們過不去,媽地,現在倒是真的有點同情這傢伙,三個女人,雖說是豔福不淺,但卻是落得人殘身毀呀。
看這情形,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不對的事情,而且,這事情,絕對是致命的事情。
此時,僵在這裡,事情沒有進展,還真的把我給難信了,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這三姐妹和這少年的情結,還是得自己解開才成。
我索性再離得近些,看着大姐淚流滿面的樣子,而少年,不似先前的無有任何表情的樣子,竟是慘然一片。
突地,在我眼前,所有的黑衣人一下子跪倒,齊刷刷地,倒是嚇了我一跳,媽地,這搞什麼鬼。
“求乞三位仙姐還回樹靈,樹生葉長,府主得以續命!”黑衣人齊聲說道。
我的天,一句話嚇得老子倒抽一口涼氣呀,這三個女人,居然抽走了樹靈。突地明白,先前進這三索之時,看到這樹,和這滿樹的鮮花,竟是全然僵成一片,雖是鮮豔無比,但卻是如僵在樹上一樣,沒有葉子,更沒有生氣,媽地,卻原來,根源在這裡呀,是這三個女人,順帶手的,抽走了樹靈了。
而且更爲駭人的是,這樹靈不在,少年居然命不久矣,媽地,這少年本就是半截身子了,現在,看來,全是靠着樹靈生活,沒有了樹靈,怪不得黑衣人要求這三個女人要回樹靈了。
媽地,這是什麼情呀,竟是要人命的情呀。
三個女人冷笑着,大姐倒是痛快:“行呀,還回樹靈也成,那把無情咒給我們,解得癡戀之苦,方罷。”
無情咒?
我一驚,這是在一索府第時聽老婦府主說過。這個咒,實實的厲害呀,可以讓人往生往死,看來,三索皆是相關,這無情咒,倒是解得癡戀之情的至物呀。
“如無情咒旁落,三索定然不太平,那麼多的冤魂,可都是要上活死人道的,三位仙姐有好生之德,能忍看得這萬千的冤魂上活死人道長,最後點燈熬油麼?”黑衣人的領頭者,此時聲音低沉,但句句,卻是敲在我的心坎上。
我算是聽了個大概呀,這三索之地,是有着萬千的陰靈,而這陰靈的存活,全然憑着無情咒生活着,怪不得,在一索之地時,老婦說過,要出去,需得無情咒才成,現在,才知道這無情咒的厲害了。
而這無情咒,就掌握在少年的手中。三個女人抽了樹靈,以此要挾少年交出無情咒,媽地,老子用屁股想也知道,這三個女人,又是復轉來要棺胎,又是要用無情咒放得這裡的萬千陰靈,媽地,這是要對付荒城呀,或者說,野心太大,是想要稱王陰界呀,我的天,一念及此,我真的爲這三個女人的瘋狂捏了一把汗呀,妄動陰界平衡,那可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大家起來,拼着一死,也不能動了陰界平衡,不能讓你們的三位仙姐去送死。”少年突地大聲說,這是到這後,我唯一聽少年說得最大聲的一句話了。
而少年似乎說話很費力氣,說完,喘個不停,媽地,明白,看來,這抽了樹靈,少年當真是活不多久了。
我對那三個女人中的大姐說:“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好歹,看情形你們也是相愛過一場,何苦把事情做得那麼絕,我剛纔不是說了嗎,你們要的靈血,我到時侯給你們就是,現在,何必爲了這些糾結的想法,要害了這心愛之人,況且,你們如入荒城,那沒有我們相助,也是枉去一場呀,不信,可以問後面的道長,我們是去的,那地方,絕非你們想的那樣呀。”
這句話,我說的是真的,看少年的樣子,我覺得,不管這人的好壞如何,我也不知道他的過往,但衝他剛纔衝口而出的那句不要讓你們的三位仙姐去送死,我就覺得這少年錯不了,這三個女人步步緊逼,而到了這份上,這少年考慮的,依然是不要讓三個女人生出事端,媽地,換位思考,實話實說,老子做不到,你對我這樣,草,你的生死,關老子屁事呀,犯得着還費這麼多話麼。
大姐冷笑着對我說:“那邊的那個美人不知是瞎了哪隻眼,看上了你,我覺得,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說話沒一個管用的,我還是不相信爲好,我取我需之物,你給你承諾之物,本不相干,你來摻和什麼。”
大姐口中的美人,當然說的是大小姐。此時,大小姐以及四大護法,已然走到了我身邊。聞言,大小姐微微一笑說:“不相干的,我只當你是氣話罷了,我愛我的,關你也沒有事。”
桃紅又是咳嗽起來,挎着我的胳膊掐得生疼,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愛吃這乾醋。
見虛道長從後面跟了過來,正色說:“抽取樹靈,本就違了生靈之道,況三索之地,全憑癡戀花而生,此花現無靈氣,府主命不久矣。”
原來,這樹上長的花,叫癡戀花呀,媽地,確實是沒什麼生氣了,這三個女人,下手也算是夠狠的,這女人要是毒起來,當真的無解呀。
“我們不好過,幹嘛還要讓負心人好過。”
大姐這邏輯,聽得我們一愣一愣的。而此時,三妹哭得最兇,先前,這小女人,是最不以爲然的,現在,怎地突地哭得最兇了。
“都怪我,害了你,不要怪我纔好。”三妹哭着說。
“沒事的,反正都這樣了,再壞,也壞不了了。”少年突地一笑,竟是臉色緩和了許多。媽地,這少年臉色一柔和,還真的挺帥的,怪不得,惹上這三姐妹的情結了。
我過去問三妹:“怎麼啦,是你做的好事?”我這話,本爲沒指望她回答,說實話,我真的只是在拖時間,我在拼命地想着解脫之法,心裡急呀,老在這裡耽誤着,我幾時才能走出去呀。
“是我騙了他來看花樹,子夜交替之時,情劫氾濫,大姐趁機抽了樹靈,都怪我呀。”三妹抽抽答答地說。
“不是你騙我,是我願意陪你來看花樹的,這怪不得你,別傷心了。”少年對這三妹,似乎情有獨鍾,說出的話,溫柔而多情。
算是明白了這段情的糾結之處了。
卻原來,是這少年先是鐘意於這三妹,這先前說過,而其他兩姐妹當然不答應了。所以,在看到不能達成一致之後,動起一歪腦子,也算是貪慾作怪呀,想要放出這裡的萬千魂靈爲自己所用,所以,這必得要讓少年府主交出無情咒,但這是不可能的少年當然不能把這失了陰陽平衡的無情咒就這麼交給她們,所以,大姐帶頭,動起了歪腦子。
你不是鐘意三妹嗎,那就讓三妹約你來看花。
癡戀花在三索,如同生命,花在人在,花落人亡,這三妹當然知道這個的厲害,或許也是她太想和這少年呆在一起了,所以,就約了少年出來。
而情之翻轉,最怕的是了夜陰陽交替之時,這時,魂遊在外,靈浮於上,如有不軌之人此時抽得魂靈,決然是能成事的。
精明的大姐就是看中了這點,所以,在少年子夜看花看人之時,魂靈遊離於外,趁機抽得樹靈,以此要挾少年交出無情咒。
我的天啦,這貪慾,可把一個正常人,變成瘋子呀。
而就在我想着這些時,突地,三妹跨步上前,大聲說,我想通了,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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