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爵爺……”
舞臺上,看着薄南傾兩人走來,安橋康禮貌一出聲。
薄南傾看也沒看的直接越過,而他身後的總統則是朝安橋康微笑。
一個是總統、一個是爵爺。
可這兩人雖然一前一後,卻給着衆人兩種不同的氣息。
“你說她是誰?”總統好聽的聲色落下,那是男人少有的溫柔。
安寧聽的一愣,快速朝安逸一指:“她,她是個殺人犯,就是十年的安逸。”
“這樣嗎?”總統說着朝安逸一挑眉:“你是嗎!”
搖頭!
安逸緩緩搖頭,一個字沒說。
說什麼,這種事,多說多錯,她可不想自己計劃被突然冒出來的兩人打亂。
“她說是,你說不是,這就有意思了!”
總統挑眉,安逸暗暗咬牙了。
有意思個妹!
這個總統是來挑事的吧。
而她這一咬牙, 安寧嬌滴滴的聲音就急速論證:“真的是她!你看這是相片!”
說着安寧就將手機遞了過來。
那着急的樣子,很是迫不及待的立馬就讓人判定安逸的死刑。
只見總統慢悠悠的接過手機,下一刻就朝薄南傾側頭伸去:“爵爺您看呢!”
看!薄南傾立時一個冷眼。
空氣凝固了!
“我覺得,還是挺……”總統邊說邊自顧自的一點頭。
那樣子似乎是已經認定了。
也就在他要說出結論的剎那,一股霸道的袖風甩過,奪走了手機。
“人有相似而已!”
相似?
薄南傾這話,讓總統挑眉了。
而這挑眉的一秒,總統的嘴角笑意一深:“你看爵爺說不像。”
爵爺說不像!
這話的意思是,他這個總統,看的結果不重要,重要是爵爺。
安寧秒懂關鍵,隨即朝薄南傾看去:“爵爺,您記得我嗎,我是安寧以前在動物園的時候擋過您的一顆子彈。”
溫柔的話語夾着意思柔情。
安寧這一開口,就驚呆了旁邊的總統。
可她現在哪裡管得了其他人,更何況爵爺就是一切,這是她早就在心裡認定的事。
說起擋子彈的事,薄南傾緩緩皺眉,雖然他很不喜女人,但卻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此刻安寧特意在這個地方,提起這件事,明顯是要他幫她。
真是可笑,竟敢試圖跟他討價還價。
薄南傾嘴角冷冷一勾:“你確定她就是?”
“對!我很肯定她就是安逸!十年我們安家的大女兒。”這一開口,安寧就是咬牙。
那樣子,似乎是不確定,她就要咬舌自盡。
看着這樣的安寧,看着這樣的薄南傾,旁邊安逸不禁握拳想要上前。
可就在她擡步的剎那,手臂被拉住了,回頭間之間古一朝暗暗一搖頭。
什麼意思你?
安逸有些搞不懂了。
可就在她這鬱悶的下一秒,薄南傾冷酷聲色傳來。
“安秘書呢?你也覺得,她就是十年前的人?”
薄南傾這話不高不低、很沉很穩,似乎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只是聽着他的話,安橋康深深皺眉。
可現在這個時刻,如果廢了武則天,冠軍及時安寧。
安寧是冠軍,那約定就是贏了。
這麼想着,安橋康朝安寧看去:“你確定是嗎?”
“爸,你信我,無論如何我求你就信我這一次好不好!她真的就是安逸!!”說到安逸兩個字,安寧的決絕已經蔓延在臉上。
武則天是安逸這話,安橋康不是第一次聽見。
以前他從沒信過。
可現在,這個信不信已經關係到了他的連任。
深深皺眉,安橋康朝自己女兒以及武則天看了又看後,深深一嘆氣:“安寧自小跟姐姐親,她或許比我們都清楚吧。”
“那就是你覺得,她是了?”
薄南傾冷冷一聲,安橋康緩緩點頭。
而他這點頭的瞬間,薄南傾朝安逸淡淡掃過:“既然是殺人犯,那必定死不足時,本爵爺在也不會放過,但三年前我們的新規定是所有參加總統府工作的人員,都不得有任何不法行爲,以及家人身份也是需要覈實確保無任何違規才能擔任總統府的工作。”
薄南傾說着朝臺下人,凝重看去。
他的意思很簡單,規矩就是規矩!
既然有了規矩,那就按照規矩執行!
臺下衆人聽着這話,猛然一個熱血直接拍手叫好了。
“爵爺說的,我們不需要這種的工作人員。”
“一個女兒謊話連篇,一個是殺人犯,這樣秘書長我們不需要!”
“是的,不需要!”
秘書長是什麼職位,那是一個絕對需要公證嚴明的職位。
現在,安橋康竟然再三爆出這種醜事,還能連任。
衆人這一激動中就朝安橋康揮手反對了。
而這反對中,安橋康臉色赫然一白,朝總統看去:“那個規矩是三年前的,可事發是十年前,十年前的大義滅親,我……”
“安秘書,這個提議似乎還是你提的。”古一忽的出聲,將安橋康的話直接一打斷,開始鄙夷了。
怎麼能不鄙夷。
不只是古一,就連在場聽到這話的人都鄙夷了。
聽說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沒見過搬起鋼鐵咋斷腿的。
安橋康一愣,腳步退後了三步:“怎麼會這樣,不是這這樣的.”
“你的意思是,還不確定?”薄南傾皺眉,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是,是,不確定!我不確定!”安橋康迅速搖頭,好似見到了救命稻草。
聞聲,薄南傾皺眉一冷:“不確定,你剛點頭做什麼!作爲秘書長冤枉平民,這事……”
說着,薄南傾朝總統看去。
“嗯……這事有失公允,我會讓他檢討並……”
“哦,有失公允,那還能繼續任職?”
總統嚴肅的話,剛一出, 薄南傾就冷肅打斷,無聲的壓迫了。
還能任職嗎?
這是反問句,但也是肯定句。
爵爺都這樣說了,誰還能說不,更何況今天安橋康做的事也確定讓人難以接受。
衆人的目光直直朝總統看去,各個放光似乎等着他的決策。
又似乎只要決定不好,他們就能大叫起來。
安靜,又是一輪的安靜後,下一秒,總統似乎嘆了口氣:“嗯,好,今日起解除安橋康的秘書長職位,以儆效尤!”
“好!”
“總統大人英明!”
“總統大人萬歲!”
衆人高呼中,現場裡在沒了之前的怒氣、憤憤不平。
有的只是來自衆人的敬佩和愛戴。
而這個高呼中,安橋康已然一臉蒼白的呆愣在地,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也似乎不想相信這一切都真的。
至於安寧已然嚇坐到了舞臺了,眼眶深紅落淚。
“爲什麼,我救過你的!”安寧緩緩朝薄南傾看去,可此刻的薄南傾哪裡還會看她一眼。
呼聲中,薄南傾朝安逸看去,毫無表情,甚至還有一絲冷意。
感受到這份冷意,安逸深深皺眉,什麼意思。
他這個表情,怎麼好像是在罵她沒用。
可話又說話來,薄南傾這是在做什麼?
難不成是上次安橋康到公爵府得罪他了?
這麼想着,安逸鬱悶的咬了咬指甲。
叮。
短信提醒傳來,安逸一掃屏幕上牛南的名字,連忙轉身。
【姑奶奶,快跑,你忘了我偶像要抓你!】
是啊,她怎麼就忘了這事!
這個薄南傾可是爲了抓她 ,鬧騰了一夜呢!
悄悄挪動腳跟,安逸剛要轉身,一股冷線就將她死死定固。
安逸回頭對上薄南傾的視線,瞬間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
眼看薄南傾擡步就要走來,古一突然上前一步:“爵爺,動您電腦的人找到了,我們追蹤的IP地址是安秘書長家!”
“還有……”古一說着,語氣一重:“那個消失的麪包車,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安家別墅外。”
冷!
絕對的殺意瞬間從薄南傾身邊溢出間,整個會場沉了修羅地。
公爵府的系統、公爵的電腦都敢碰,殺。
冒充公爵發命令、殺!
私自帶走公爵要抓的人、殺!
在這殺意橫飛中,薄南傾轉身朝舞臺看去,哪裡還有人
“爵爺,武小姐又跑了,我去追。”
“不必,送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