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嚇了一跳,她不知道宮逸軒在這裡,小手往背後一藏,可惜宮逸軒的動作更快,那通緝令已經到了他的手裡。
福芸熙也不藏了,拿出她的那份笑道:“你居然去鳳樓找男妓?如果你喜歡美男,我身邊多的是。”
宮逸軒的臉黑的堪比鍋底,他冷哼一聲:“死女人。”也不知道罵的是哪個,就這樣氣呼呼的出去了。
福芸熙伸了個懶腰,說道:“睡飽了,丫頭,想不想出宮玩玩?”
公主的眼睛頓時冒光,傻傻的問道:“可以嗎?”
福芸熙笑道:“當然可以,你去找幾件百姓衣服,咱倆出去轉轉。”
公主有些爲難的說道:“我找不到。”
福芸熙鄙視的說道:“你呀,真是乖乖女,得了,你去找宮女的衣服吧,出宮再說。”
“好嘞。”公主轉身跑了出去。
別說,這丫頭行動力非常效力,很快就找來兩身衣服。
福芸熙與她穿上,打扮好了她說道:“丫頭……你叫什麼?”
公主一愣,說道:“呀,你不知道我叫什麼呀,難怪不是妹妹就是丫頭的叫着,我叫璃鈺,不是玉佩的玉。”
福芸熙點頭道:“我叫你小鈺吧。”
“好,那你是不是就叫藍雲了?”璃鈺問道。
福芸熙點點頭:“就叫藍雲,我們出宮不需要令牌吧?”
璃鈺小手一晃說道:“這令牌是母皇讓我給你的,剛纔看見侍衛拿着通緝單就給忘記了。”
福芸熙笑道:“女皇真是英明神武啊!”有了令牌出宮就方便了。
璃鈺見福芸熙誇讚她母親,心裡美滋滋的。
福芸熙笑道:“行了,趕緊走吧,你有銀子嗎?”
璃鈺搖頭道:“沒有,我只有母皇給的金錁子和金葉子。”
福芸熙心想不愧是皇宮貴族,這零用錢都是發金子的。
她說道:“你可帶了?”
璃鈺從懷裡拿出一個錢袋,打開后里面滿滿一袋的金錁子和金葉子。“你說要出宮,我就抓了兩把。”
福芸熙看着這一袋金子,足夠尋常百姓家生活二十年了,她卻只是隨手抓了兩把,這小丫頭也是個小富婆嘛。
“好了,我們走吧。”福芸熙拉着璃鈺往宮外走,如今綠竹不在身邊,她便把這丫頭當做綠竹了。
出宮後福芸熙尋了一家成衣坊買了兩身中等衣料,這樣看上去不會被當成另類。
璃鈺眼睛裡全是食物,幾乎吃遍了一條街。
經過調查,福芸熙發現京城裡最大的琉璃店也不過是擺了一個琉璃碗做鎮店之寶。不過那琉璃碗真的很漂亮,不知道是不是燒製出來的。
她在想,如果自己燒製的孔雀和牡丹拿出來會不會亮瞎了他們的眼睛?
到了傍晚的時候,福芸熙有些失望,京城的土地可謂是寸土寸金,十平方的小地方就要十萬兩白銀,她覺得自己好窮,根本買不起心目中的店鋪。
想到此不由得又埋怨起宮逸軒來了,爲了安撫御風國,她可是花了大價錢,若是沒有失去那一筆銀子,自己別說買十平米,就是買一條街也夠了。
就在她灰心喪氣的時候,璃鈺拉着她躲到一邊,前方出現一行人,爲首的是穿着囚服的肥胖女人,由一羣官兵押送着。
這個女人胸前還掛着一個牌子,上書:“冤枉好人,收受賄賂!”
福芸熙沒在意,說道:“走吧,天快黑了先回宮去,明日你早點來,我們去城外看看。”
璃鈺點點頭說道:“她好像是這裡的縣官,難道就是她發的通緝令?”
福芸熙看了一眼,說道:“管她呢,走吧。”
二人悄悄返回皇宮,晚膳十分女皇親自來陪福芸熙吃飯。
她見福芸熙沒胃口,便問道:“怎麼了?”
福芸熙索性把筷子一放,說道:“京城裡的店鋪我買不起,明日我出城去看看,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礦,有礦的話可以就近開個作坊,若是沒有,只能回去了。”
女皇見她要回去,有些慌了,趕緊說道:“別回去,朕今日查過了,出城十里的地方就是礦場,不過因爲尋不到品質好的琉璃,早就廢棄了,你可以去看看。”
福芸熙點點頭,十里,還不是很遠。
隨即女皇又說道:“今日冤枉宮逸軒的官被撤職查辦了,她的宅子剛剛充公,雖不是特別好的地點,但給你當做店鋪和居住完全沒問題。”
福芸熙眼前一亮,這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如今店鋪也有了,礦源也有了,她頓時開懷起來,吃了一大碗飯。
女皇見她開心了,這才鬆了口氣。
福芸熙吃飽後說道:“這幾日我會帶着公主出去,沒問題吧?”
女皇笑道:“沒問題,這丫頭也該歷練一下了,以前都是朕把她保護的太好了,跟着你出去見見世面朕求之不得呢!”
福芸熙微微一笑,忽略她話裡的巴結,問道:“你說的照仙鏡還要嗎?”
女皇居然臉上一紅,說道:“說實話,朕是很想要。”
福芸熙看着她,知道她雖然是女皇卻也逃不掉愛美的俗套,於是說道:“以後做好了我悄悄給你吧。”
女皇滿臉的期待:“真的?我知道聖朝裡有這種鏡子,據說能把人臉上的汗毛都照出來呢。”
福芸熙點點頭道:“沒錯,你等着吧,不過這事兒也得等你那邊的大事兒過後才能開始。”
女皇猛點頭:“好好,一切都聽你的。”
福芸熙微微一笑,心裡泛起得意,兩個國家的君王都在自己面前低頭,這感覺真好啊!至於赤炎國那“只”就不提了,不過是個臭屁蟲而已。
宮裡安安靜靜,可雪將軍的府邸就不安靜了,雪郡主因爲受罰,已經發了幾天的脾氣了。她父親可是雪將軍最寵的男人,這爺倆一起苦惱,差點煩死雪將軍。
只有她的正夫,佩玉悠哉的喝着茶。他的左頰有一道猙獰的傷疤,這傷疤是爲了雪將軍才留下的,可是她卻喜新厭舊。
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故意寵壞了雪郡主,因爲他要看着那三個人一起滅亡。
“呵呵呵……快了,就快了!”佩玉輕笑道,一張臉因傷疤顯得更加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