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齧喧,吠齧齧,死吧。師兄,你後面有匪徒。六牛儀用那裡。好了,爆頭了”
在距離陽偉家不遠處的一個別墅裡。不時的傳出一陣槍聲,還有個。女孩的喊聲。要不是別墅隔音設施好,恐怕保安早就破門而入了,光是聽這槍聲,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在伊拉克呢。“姓莊的,等本小汝日下次逮到你,肯定讓你好看,氣死我了。”
苗菲菲咬牙切齒的用手中的準確的將拐角一個露頭的匪徒爆頭後,惡狠狠的說道,只是她那副長相實在走過於柔弱了一點,就是被莊睿看到,恐怕也沒有什麼威懾力。
“師兄,謝謝你們,我沒事了。先下了啊,改天再找你們打乏”
苗菲菲對着耳機說了一聲,然後就在電腦上退出了反恐精英的畫面。剛纔這一番廝殺,讓她心中的鬱悶減輕了不少,只是對莊睿還是怨念頗深,這會已經在算計着是不是用陽偉違章的事情,去難爲下莊睿了。要是偉哥知道苗菲菲有這想法,肯定會大義滅友,把莊睿交到苗菲菲手上,任爾處置的。
其實苗菲菲的性格非常大氣,並沒有一般小女人的矯揉做作小雞肚腸。只是今天這事情實在是讓她咽不下去這口氣,白天在家裡悶了一天之後,苗菲菲晚上點多就到了莊睿所說的那個路口。然後就開始撥打莊睿的手機,沒想到從點半左右。一直打到了六點半,手機裡傳來的聲音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的人工語音。
苗菲菲不是第一次約男人一同外出遊玩,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絕,在北京的時候,和刑警隊的那些師兄們。經常會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唱。或者開車去大興等地郊遊,不過刑警的工作有些特殊,來案子了馬上拔腿就要走人,是以失約的事情也不是沒有。
不過既失約,還沒有個解釋的事情,這還是頭一遭,等了一個多時的苗菲菲當時氣的哪都沒去,掉頭開車回到家裡之後,立玄打電話把一幫子哥們姐們招呼在一起,陪她打了一個多小時的反恐精英,這纔將心中的怒火熄滅。
離開電腦桌,苗菲菲這才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現上面有三個未接電話,這不看還不生氣,一看之下,被莊睿放鴿子了的怨氣,又充斥在心中,本小姐打了三十多次電話都沒接,而你居然只打了三次就不繼續打了,這讓苗菲菲心裡極度不平衡。
且不說苗菲菲在想着法子日後要怎麼折騰莊睿,開車回家的莊睿在回家的路上,打了兩個外賣。他知道老大晚上還是要住他那兒,又叫了一箱子啤酒和幾份滷菜,車剛進小區,還沒駛進車庫的時候,又接到了偉哥的電話。
“老麼,我在你家裡呢,你,,你在哪兒呢?快,快點回來。”偉哥的聲音在手機裡似乎帶着點兒顫音。
“在停車呢,馬上就上樓了,我說老大,咱們有錢也不能這樣浪費電話費啊,我掛了,馬上上去。”
莊睿停好車,順手掛掉電話。拎着飯菜上了樓,敲了半天門沒人開門。莊睿拿出了鑰匙打開了耳,開到屋裡一片亮堂,老大正端坐在沙上。莊睿不滿的說道:“我說偉哥,我這拎着這麼多的東西,你幹嘛不開門啊。”
“靠,老麼,你把這藏獎放家裡也不給說,我一進門就被它撲倒了。要不是哥們老實,這小命早就沒了。快點,讓這傢伙別盯着我看,我這心裡毛啊
陽偉見到莊睿進來,那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啊,剛纔可是把他給嚇壞了,這狗看到有人進屋也不叫喚。直接就把偉哥給放到在地了,不過在他身上聞了聞之後,居然沒下口,反而把他給放開了,不過那雙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陽偉,嚇得陽偉坐在沙上是一動不敢動,這姿勢從進屋到現在,已經保持了舊多分鐘了。
“白獅,過來,我告訴你,這是我哥們,以後別嚇唬他了啊。這人膽還有就是,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咬人,聽明白沒有?”
莊睿說着說着,自己先笑起來了,這話別說是和一個三個月左右的狗說,就是和一個三歲的孩子說。那孩子也聽不懂,不過白獅的表現卻是讓莊睿和陽偉大吃一驚。
莊睿話聲網落,白獅就搖着大頭。幾步竄到了偉哥的身邊,用頭部蹭了蹭陽偉的褲子。表現出一股親熱勁,這陽偉估計也是嚇傻了,直到白獅跑回到莊睿的身邊之後,他才反應了過來,身體連連向後退去,冷不防伴倒在沙上,跌了個四仰八叉。
“得,別,別過來,回頭我就回家睡去,我算是怕了你了。”
看着似乎還想過來和自己親熱一下的小白獅,偉哥連連擺手,一臉無奈的表情。
不僅是陽偉無奈,莊睿現在對白獅也有些頭疼,這小傢伙,,論個。頭已經不能稱之爲小傢伙了,有點太膩自己了,走到哪就要跟到哪,在彭城還好說,那會個頭小點,現在卻是不行了,中海很多場合都是禁止寵物入內的,可是要把白獅送到劉川的糞園裡,莊睿又捨不得,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是形影不離,讓這一人一犬感情極深。
“白獅,過來
莊睿凹曰況姍旬書曬芥傘風引日臺上。拿出專門給白獅準備的一個小鐵盆。將手裡的心了進去。裡面還有些肉屑小傢伙也餓了,不等莊睿招呼,就狼吞虎嚥了起來。
回到客廳裡,看到老大正在茶几上擺酒菜,莊睿開了一瓶啤酒遞了過去,讓偉哥壓壓驚,老大這人向來膽子很估計剛纔是真給嚇到了。
“給,簽好字明天轉完帳,這房子就屬於你了,今天老三打電話來。我說起這事,他還哭着喊着耍殺回中海來宰你呢,我說老蟲,這憑自己的本事賺錢買房子,哥幾個中間,你是第一個。”
兩人吃完飯後,陽偉從自己的包裡掏出幾份文件,一一擺在茶几上。又拿出一盒印泥來,看的莊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買房子,讓老大跑前跑後的,連合同都帶回家裡籤。自己大學這幾年,沒白交這些
們。
“一百零三萬。”莊霧眼睛從合同上的金額處掃了一眼,也沒多問。拿起筆來刷刷的簽上自己的名字,偉哥和自己一個專業出身的,這些數字上的東西,想必會處理的很好。
“行了,剩下的錢明天打你賬戶裡去,我先回去了,把你車鑰匙我給,唉,算了,我打車走吧”
陽偉收拾好莊睿簽完的合同,就準備離開。他知道莊睿明天不上班。原本準備伸手要車的,可是一想駕照被收走了,有悻悻的把手收了
去。
“對了。老麼,你電話裡說那苗警官找你,什麼事情啊?”
走到門口陽偉又折返了回來,好奇心不止是女人獨有的,男人八卦起來更可怕。
“沒什麼事,苗警官對中海不大熟悉,想讓我做個導遊,可是今天工作太忙,我給忘了,後來再打電話過去,就沒人接了。”莊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心裡有點小內疚,要是苗警官遷怒到老大身上,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你”你居然放美女的鴿子?靠,你沒空不知道讓我去啊,壞了。哥哥我的駕駛證還在那妞手上呢,老蟲,我和你拼了。”
偉哥一臉悲憤的衝向了莊睿。其後果就是,出門的時候換上了莊睿的一條褲子,自己的那條被白獅給撕破了,白獅很聽話的沒有咬人,但是莊睿並沒有交代它不準咬人褲子啊。
送走陽偉之後,莊睿看了下時間。還不到舊點,打開電視看了一會。裡面拿捏着腔調的肥皂劇讓他看的索然無味,而且心裡一直惦記着苗菲菲的反應,七點多那會一直不接電話,難道是真要拿偉哥出氣?
“哥們我換個,電話打,看你是接不…”
莊睿想了一下,把手機拿了出來。看了下上面的號碼,用家裡的座機打了過去,沒響兩聲。就被人接起來了。
“喂,你是哪位?”苗菲菲的聲音從電話一端傳了出來。
“苗警官啊,我是小莊,莊睿。今天實在不好意思,上班第一天,早上開會的時候把手機調成振動了,下午在公尋看文件,看到七點多。把要請您吃飯這事給忘了,後來打您電話,也沒人接,實在是對不起。這事都怪我,我向您賠罪,喂。喂,您在聽嗎?”
莊睿怕苗菲菲掛他電話,這一大段話說出來,中間都沒喘氣,說完之後,莊睿現電話對面沒有聲音了。還以爲苗菲菲掛電話了呢正要放下話筒,苗菲菲的聲音傳了出來:“那你要怎麼賠罨啊?”
“哥們我以身相許”這句話被莊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交友不慎啊,劉川和偉哥都是經常把這話掛在嘴邊,害的莊睿也差點說了出來。
“明後天我都休息,苗警官您說去哪兒,咱們就去哪,我做司機兼導遊,食宿全包,完全免費,您看這行不?”莊睿這段時間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磨練出來一些。
苗菲菲本來就不是小雞肚腸的人。早上的時候就聽莊睿說起過,他今天是兩個月來第一天上班,忙一些也是在清理之中的,剛纔莊睿道歉之後,她也就沒在生氣了,不過捉弄莊睿的心思到是生出來了,於是問道:“那明天你準備帶我去哪裡玩?”
“明天”明天”莊睿一時到真想不起來要帶苗菲菲去哪裡。
“你剛纔說的都是套話吧?一看你就沒誠意,是不是怕我爲難你同學,不給他駕駛證呀?”苗菲菲的聲音傳了出來,急得莊睿額頭居然冒出細汗來了。
“明天咱們去城陛廟吧,那裡的南翔小籠包,可是遠近聞名啊。還有豫園就在那旁邊,想購物的話。那兒距離南京路也不是很遠,您看怎麼樣?”
情急之下,莊睿想到了這麼個地方,其實他也就是上大學的時候,和老大幾個人去過一次,記憶中好像是除了人多,就沒別的印象了。
“好吧,明天你要是再放我鴿子。我就,我就”電話那頭的苗菲菲舉起了拳頭,想想自己除了扣了陽偉的駕駛證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威脅莊睿的,不冉有些泄氣。
“放心吧,苗警官,要是明天我再失約,那我開車去你們交警中隊大門口違章去,給您一個行使職權的機會,這樣總行了吧,晚了,不打擾您休息了,咱們明天見。”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答覆後,莊睿樂呵呵的掛上了電話,他心裡對苗
職不二是很有好感的。去掉警察的身份不談,苗菲菲身卜沒女孩的矯揉造作,脾氣直爽,性格大氣,是一位很好相處的朋友,不過也就僅限於朋友了,莊睿心裡可是沒動過什麼歪主意。
第二天一早,莊睿先把白獅的飯做好了,雖然白獅不挑食,不過養着這麼一隻價值數千萬的藏糞,任誰也不敢怠慢,收拾洗刷完之後,莊睿就開車直奔陽偉家的別墅區,因爲苗菲菲也住在那兒。
“交警能住得起這裡嘛。”
莊睿將車停在大門外面,給苗菲菲打了個電話。看着裡面一棟棟的私人別墅,不由猜想起苗菲菲的身份來,北京人跑到中海來工作,住的是價值上千萬的別墅,要說沒什麼背景,鬼才信呢。
苗菲菲來的很快,莊睿打開車窗網點上根菸,就看到一個女孩揹着個揹包,從大門處走了出來,人到車前,看的對美女幾乎產生免疫力的莊睿,也不禁楞了一下。
苗菲菲的個頭不是很高,只有一米六七左右,只是她今天沒穿警服。而是上身穿了一件緊身的灰色羊毛衫。下身則是一條牛仔褲,雖然腳上穿的是一雙平底運動鞋,但還是將其美妙的身材顯露無疑。
讓莊睿呆的也正是如此,他沒想到脫去了警服的苗菲菲,身材是如此之好,胸前高聳的雙峰,盈盈一握的纖腰,修長的雙腿,再加上苗菲菲那張不施粉黛嬌小動人的臉孔,讓人一看之下,很是有種要將之摟在懷裡呵護一番的衝動。
“想抽就抽吧,我習慣了,把車窗打開就好
苗菲菲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看到莊睿正手忙腳亂的準備掐滅菸頭,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以前她那些刑警隊的師兄們都是大煙槍。早就被薰陶出來了。
莊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菸頭丟出窗外,動了車子,交警坐在身邊還敢抽菸,回頭治你個違章駕駛,有理都沒地說去。
中海城陛廟始建於明代永樂車間。始建之時,規模尚經明清兩代屢次擴建,面積也隨之不斷擴大,這裡是正一派道教宮觀,經常以“濟世度人”爲宗旨舉行道教法務。今天是週末,正好有道場,莊睿和苗菲菲手裡拿着網買來的小籠包,五香豆,一邊吃一邊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道士們在擺法場。
莊着也是第一次見到舉辦道場。只見數十個道士圍着城隆殿門口的空地來回走動,誦唸經懺,唱贊祈願,步虛旋繞,步罡踏斗,將信徒的願望上送天庭,召請神靈蒞臨瞧壇。兩旁還有諸多信徒們唱和。場景頗爲宏大。
“沒意思。像跳大神似地,走吧。”苗菲菲看了一會就感覺到索然無味了,拉着莊睿就要離開。
“那咱們去花鳥古玩市場轉轉去?”莊睿徵求着苗菲菲的意見。
“好啊,我以前在北京的時候。最喜歡逛琉璃廠,咱們去看看這裡有什麼好東西。
”苗菲菲的話讓莊睿楞了一下,敢情這還是個行家呢。
中海人把古玩收藏做成了一道民俗旅遊大餐,整合得呈現輾轉綿延的羣落態勢,在城陛廟以及豫園附近的古玩市場足足有三回家,連着老街上零星的民俗與古玩店,迷迤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古玩收藏羣落,蔚爲壯觀。
全國各個古玩市場,其實都是大同小異,地攤上擺着新新舊舊的東陽木雕,大大小的藏傳古玩如唐卡、藏佛法器,書畫、玉器、陶瓷等更是遍地都是,要說有點特色的就是那些老的或者新印刷的月份牌、老唱機、老膠木唱片、上世紀刃年代的電風扇、老電話機等等,倒是讓莊睿和苗菲菲駐足停留了很久。
“莊睿,你可是專業人士,你看這塊玉是不是古玉啊?這老闆說是明朝的,我看着也像。”苗菲菲手裡拿着一塊龍形玉佩,興高采烈的向莊睿問道,在來的路上,莊霧已經告知她自己的工作單位了。
“苗警官,他說這是戰國的您也信啊,這泌色一着就是人工做舊的
莊睿看着苗菲菲有些無奈的說道,原本還以爲她是個行家,到了古玩市場以後,莊睿才現,苗菲菲整個就是一門外漢,那水平和劉川差不多,看着什麼都像是真的。
“叫我菲菲好了,咱們是朋友了嘛苗菲菲也不生氣,放下手裡的玉佩,又奔向下一個攤位,言語間透露出一股北方女孩的豪爽。
莊睿搖了搖頭,連忙跟了上去。莊睿算是現了,想在這些地攤上淘到寶貝,那不異於是大海撈針,這一路上也經過了三四十家攤位,裡面就沒一件東西,能讓莊睿看得入眼去。
“你幹什麼,怎麼老是跟着我們?是不是想偷東西啊!”
“哎呦,姑奶奶,你輕點,我這胳膊要斷了,我不是小偷,真的不是,這位攤主大哥就能作證。”
莊睿蹲在地上,正看着一對玉麒麟鎮紙,這對鎮紙雖然裡面沒有蘊藏靈氣,不過其造型工藝很是美觀,吸引住了莊睿的眼球,正看得出神呢。身邊突然傳來苗菲菲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不住呼痛求饒的喊聲。
“怎麼回事?”
莊睿扭過臉去,看到苗菲菲一個拉腕別背,將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的胳膊反別的過來,臉上滿是
“從咱們一進來,這人就跟着。剛纔你蹲下的時候,我看他走到你後面,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好人。”苗菲菲手上微微用力。那小青年又出一陣殺豬似地嚎叫聲。
“大姐,我真的不是小偷啊,大哥,您說句話呀,咱們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您可不能看着我被冤枉啊。”那青年看向旁邊地攤的攤主,出言哀求道。
小夥子。他的確不是小偷。也是在這市場裡面混口飯吃的,放了他吧。
”莊寄身前的地攤老闆開口說話了,不過口氣裡卻帶着一絲不屑
“真的嗎?以後不要再跟着我們了。”
苗菲菲看到旁邊的幾個攤主。似乎都認識這小青年。遂把他給放開了,那小青年被苗菲菲一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女孩治的動彈不得,也不好意思在這裡了,低着頭就鑽進了人羣裡。
莊睿笑了笑,那小青年的來歷他到是清楚,肯定又把自己二人當做有錢的凱子了,不過見到苗菲菲沒有受到影響,還是在興高采烈的一家家攤位看着,莊睿也就沒多說什麼。等到過了一個拐角處,莊睿也忘了剛纔所生的事情。
“這位大哥,剛纔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小兄弟不會做事。”
莊睿猛然感覺到有人在身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連忙回頭看去。卻是一個長相忠厚的中年男人,在他旁邊站着的,就是剛纔被苗菲菲教的小青年。
“你們幹什麼?是不是想要報復啊?”
苗菲菲也看到了二人,連忙放下手裡正在看着的物件,走了過來,那小青年連忙向後退了兩步,說道:“二位,千萬別誤會,我大哥是有生意和二位談。”
中年故作神秘的左右打量一下。小聲的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說,那邊人少點,二位辛苦下,挪個步。”
莊睿聞言不耐煩了,這簡直和猴子就是同行嘛,這答話的水平,還不如猴子呢,正要揮掉的時候。苗菲菲卻是一臉興奮的問道:“有什麼生意?”別說還邊拉着莊睿向那人指的地方走去。
來到了那人所指的僻靜地兒,其實也就是兩個店鋪中間沒人擺攤的地方,那個中年人神情很嚴肅的向莊睿二人靠近了一些,說道:“兩位。要不要古董?網從墓裡挖出來的,保證貨真價實,土腥味都沒去掉呢。”
莊睿聞言眉頭豎了起來,正要說話時,卻被苗菲菲搶了過去,道:“在哪裡啊?先拿出來看看。是真的我們就要。”
“這位大姐,這裡不方便的,墓裡出土的物件。查的比較嚴,二位要是真想看,隨我走幾步路,就在旁邊不遠的地方,保證讓您二位此行不虛。”
中年人聽到苗菲菲的話後,微微有點興奮,身體又往前靠了靠。
莊睿急了,一把將苗菲蒹往後拉了一下,上身前傾,嘴巴幾乎湊到了中年人的耳朵,用僅僅身邊苗菲菲和中年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滾你媽的蛋,再給爺下套子。爺把你們全拎到局子裡去。”
話音網落,那中年人面色大變,扭頭拉了一把站在旁邊有些莫名其妙的年輕人,轉身就走,苗菲菲在身後連喊了幾句,那人都不敢停下腳步,轉眼間就消失在人羣之中了。
“莊睿,你成心搗亂是不是啊?那人說了有出土的文物,我要是順藤摸瓜,能抓住一個盜墓團伙來。那樣就可以調回北京了,你把他們趕走幹嗎呀。”
看着消失在人羣裡的那兩人。苗菲菲氣的直跺腳,把怨氣一股腦的撒在了莊睿的身上,她雖然學的是刑偵專業,但走到現在還沒有獨立破過上個案子,這次那麼好的機會。居然就被莊睿給破壞掉了。
莊睿看着一臉怒色的苗菲菲,不禁苦笑了起來,說道:“菲菲川“叫警官,和你沒那麼熟。”
“呃,苗警官,您說自己在北京的時候,常去逛琉璃廠,就沒遇見過這類人?今天這話也是第一次聽說?”莊睿心想這要是不解釋清楚。看苗菲菲這模樣,恐怕比昨天放了她鴿子還要嚴重。
“沒有啊,以前我去琉璃廠,後面沒人跟着的,這和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苗菲菲被莊睿問糊塗了。
“您那會去琉璃廠的時候,都是穿着警服吧?”
莊睿想到一個可能性,出言問道。見到苗菲菲點頭之後,接着說道:“那就對了,用北京話來說。這些人就叫做跟屁蟲兒,咱們來是淘寶的,他們就是專門宰人的,專門搞一些假物件矇騙遊客,他所說的古董倒走出土的不假,只是那些玩意兒都是被他們自己埋進去,再自己挖出來的,您想捉盜墓的,去陝西河南的野地裡多轉悠轉悠,都比從他們身上挖線索來的機率大。”
“你說的都是真的?”苗菲菲將信將疑的看着莊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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