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件很痛苦、分秒難熬的事情,已過去兩日了,還是沒有司馬少楓的信息送來,可嘆,自己又無計可施,唯有如此。
日子實在太過於悠閒,午膳後,囑咐梨兒、西兒準備紙筆,研磨研究菜譜,既然要做,總得預先有所備纔可。總不能在這浪費時間。
“小姐,這魚火鍋、羊肉火鍋是什麼呀?”小西坐在旁邊看我寫的一堆菜譜問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保準你吃了後不再怕冷,天天愛吃,”我故意賣關子,就算與她們說了也是白搭,估摸着也是對牛彈琴。
左思冥想,寫呀寫,不知不覺,滿桌都是我寫的菜譜,果汁飲料等。
“西兒,你研磨的技術越來越有長進了,”我一面在紙上寫着,一面讚歎這丫頭什麼時候磨的墨這麼好了?
“寫了這麼久,累嗎?”我停下手中的筆,擡頭望着給我研磨的人,居然是司馬少楓,難怪這磨比先前的好寫多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咦,西兒她們呢?”左右看看,卻未見到她們得人影,“這兩個死丫頭又不知道跑哪偷玩了。”
“我來了一個時辰了,是我叫她們下去休息的。”司馬少楓停下研磨的手。和我並肩坐在書桌旁。
“爲什麼不叫我呢?估摸這京城能享受王爺研的磨只有我纔有喔。”我打趣道,他這麼個大忙人,怎麼這麼有空替我研磨一個時辰,只是我太專注怎麼沒有發現他什麼時候來的。
“你喜歡,我以後有空天天給你研?”我詫異,司馬少楓堂堂一王爺竟然研磨樂在其中?
“你到是研磨也樂再其中嘛,我們閒話少聊,今日是不是有好消息告訴我,快點說,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問,再等下去估摸我要抓狂了,等待何其痛苦?
“恩,我看過,有兩處很適合開酒樓,一處離在京城書院較近,年後就是春試,那時會有很多人進京趕考,地段還不錯,另一處處於最繁華的街道,此街中除了有兩間茶樓,並無一間酒樓及飯館,開間酒樓在此比書院附近那處更好”司馬少楓一一分析說道。
“可是玉器店隔壁三條街道彙集的那間?”我怎麼覺得他講的地方是同我最想要開酒樓的地方。
“正是,你去探查過了?”他停下手中看看我寫的菜單,問我。
我點點頭,“前些日子去打聽,連老闆的面都未見着,只打聽道是某位王公貴族買下,其他一概不知。”我無力的嘆道。
“現在你看到了,他就在你眼前。”司馬少楓微微儒雅的笑。眼中有說不出倒不明的看不懂。
“不要告訴我,那店面是你買下的?”我徹底無言,轉了半天,要找的人既然近在眼前,而我卻不知道,不然這要多轉多少個圈子。
司馬少楓點點頭,“正是,原本我是想把它買下開間像怡人樓那樣的,不過現在看來,給你開酒樓很不錯,也可替我收集情報。”怡人樓,是京城三大有名的妓院之一,位居三大妓院之首,翠紅樓,萬花樓居其次。
“也對,有人之處既必有情報。”收集情報?莫非他想當皇帝?
“你也覺得這方法不錯?贊同這個想法?”司馬少楓驚異的看着我,“我就知道,語兒與他們不一樣。”不一樣?他們是指何人?爲何要拿我和他們做比較?我沉思不語,司馬少楓看着我寫的菜譜,覺得很不錯,很有新穎,他免租把鋪子給我開酒樓,怎麼說都不願意收租金,呦不過,我只能當他租金爲入股,我八他二。他只是笑而不語,不答應也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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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忙碌了半個月,酒樓在十一月十五那日開張。
因坐在二樓,可遙望到不遠處的江,故纔給酒樓題名閱江樓。閱江樓上下兩層,消費不一,二樓雅間,每間都設有專人服務,配有琴棋書畫文房四寶等,一樓一部分爲大廳另一部分爲茶飲果汁類。從酒樓裝飾、風格,菜色到擺設都與京城四家酒樓各不一,古今合璧。
門匾‘閱江樓’三個字,司馬少楓請當朝學士院,大名典典的書法王珣所題字。王珣建和有名書法家,其書法造詣此時建和無人能敵,我心中憾之,我既有此幸,能親眼見這位大書法家的真跡。諾我能親眼見見此人,那何其三生有幸?司馬少楓笑稱,改日有空我們可以一起去拜訪。
京城盛傳閱江樓的老闆是三王爺司馬少楓的好友,十一月十五酒樓正式開張,我以老闆的身份出現,以紗遮臉,迎接各位前來捧場的達官貴人。
司馬少楓一身炫白長袍,風度翩翩,冷寂凌厲俊臉出現在閱江樓,看到他進來我打招呼“司馬少楓,你來啦”! “恩,”的一聲算是回答,只是冷峻的臉不是平常那般寒冷,衆人見我直呼他的名字,且言語間這般隨和,紛紛猜測,與司馬少楓究竟是何關係,陣陣私語不斷。也許,我忽略了,很少有人像我這般敢直呼他全名吧?
我親自引見他上二樓雅間雪蓮閣,雪蓮閣是我用作會見朋友的雅間,一入雪蓮閣,牆上栩栩如生的粉荷靜靜綻放,兩旁的絲簾,綠簾爲葉,中間白絲爲瓣,最中間點粉紅爲蕊,猶如兩朵清新盛開的雪蓮花。古雅的花瓶中,一朵白色的蓮花靜靜綻放,也爲閣間添置更多高雅。
“這就是雪蓮閣,如何”?一起走入雪蓮閣,我迫不及待的問司馬少楓。
司馬少楓用八個字概括雪蓮閣“清新高雅,潔而不塵”。聽了這麼高的評價,心裡一陣竊喜,花了這麼多心思,應該不會差很遠的。
“隔壁是粉櫻閣,粉櫻閣的旁邊是白梅閣,最後那間是牡丹閣。”站在雪蓮閣的門口我向司馬少楓一一介紹說出二樓十幾個雅間,雅間中人來人往,只是牡丹閣我並未想讓任何人進入 ,牡丹花之王者,如此用來做個噱頭。
司馬少楓站在那聽我一一介紹完後,掩飾不住的讚歎“以花命名,以花裝飾,以花點綴,妙,才半月的時間,竟然如此了得,讓我震撼不已”。
“進去嚐嚐我們菜色如何?”我微笑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頃刻,幾個身着素白長裙的丫鬟,一一有序的上齊所有菜,盈盈施禮、緩緩退下,最後一位,替我們各氈了一杯酒,“王爺,這些菜餚,請慢慢品嚐”,說完輕輕關上房門,退了出去,閣內只剩下我們兩人。
司馬少楓,深邃的雙眸閃過一絲的驚愕,隨之又恢復如常,舉起旁邊的酒杯,啜飲了一口,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溫爾一笑。
我指着離他最近的一道菜“龍魚戲珠,嚐嚐如何”?
“這,不是普通的鯽魚嗎?”他提起手中的筷子,疑惑一會。
看他疑惑不已的表情,我淺淺一笑“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
司馬少楓半信半疑,夾着那道龍魚戲珠“原來魚嘴魚肚裡另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