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怎麼樣?";雖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指望木木會回答我,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輕輕的點了下頭,耐心的答道:";不算是個管理的人才,但好在長相出色,性格率真,懂得感恩,興許會對你死心塌地的追隨。";
聽到他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
";而且你要找的人,暫時不在這裡,所以這段時間,你即使守在賭場,也是白費。";
我聞言,只好恩了一聲,隨即微微測了測目光,看到牆邊處依舊立着昨晚被他打碎了一個豁口的魚缸,就像是在時時刻刻的提醒他,也提醒我。
然後我想起今天的魚還沒有喂,便跟木木匆匆說了一下,然後去房間裡製作了魚奶粉,快速的跑了出去,生怕小魚會被餓死。
等我把魚奶往水池裡一放,那些小魚紛紛朝我遊了過來,錢着嘴巴,吃的特別歡脫。
我不知道我能在這個公寓呆多久,我也不知道萬一有一天,我好長時間回不來它們會不會被餓死,所以養一個小動物,意味着你要天天回家,這就是木木不愛養活物的原因,在大家看到的只是養動物的樂趣時,他看到的,卻是一份責任。
喂完魚後,我直起了身子,下意識的就朝木木的房間看去,與此同時,卻發現落地窗前的窗簾晃動了一下,彷彿剛剛有人從那裡離開,或許是我多想了吧。
這禮儀一學就學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真的可以用苦不堪言來形容,天天將我像個糉子一樣勒起來,穿着高高的木屐學走路,走快一點都會被打,然後就是各種跪,連說句你好,都得跪下來說,教我的老師總是糾正我的發音,說錯了就餵我吃冰塊。
現在人家日本人也不這麼穿了,搞這麼複雜幹嘛,然後可拉這才告訴我說,木木的要帶我見的那位客人,是日本傳統服侍的愛好者,所以纔要學習一些傳統禮儀,以免到時候出醜。
";這個人很厲害嗎,是什麼身份?";以至於木木都要這麼重視,還要帶上我,難道說,他要將我的**,與這位日本人交易?
可拉雖不願過多的透露,但看在我這麼一頭霧水的份上,還是勉強說了幾句:";這個人只是一個引薦的,但是他背後得人卻很厲害。";
可拉小聲的附在我耳邊,對我說出了那個所謂的背後的人的來歷,我聞言,不由得長大了嘴巴,然後二話不說,認認真真的學起了禮儀。
一個星期後,木木就帶了我一個人,坐上了黑色的轎車,當時,我們兩個人穿的都是日本和服,木木穿着一聲純黑色的羽織,露出裡襯的白邊,黑白相交間,將他的寬肩窄腰展現的淋漓盡致,尤其是那股子陰沉的氣質,和他極其相稱。
而我身上穿的則是杏黃色,與他同站在一起,顯眼了不少。
車子一路行駛,似乎去了一個地勢比較低的地方,隨即,拐了幾下,停在了山腳下一個看起來有些老舊的日式庭院前,木木扭頭側視了我一眼,我便心照不宣的同他一起下了車。
由衣服下襬太小,所以走起來很不方便,木木也沒有等我,我只好邁着小碎步快速的跟上。
裡面安安靜靜的,有種方纔下過雨的寧靜感,就在我以爲這房間根本沒有人的時候,房屋的門突然像左劃開了,隨即裡面有個做着精美髮髻得女人整個人匍匐到我木質地板上,說了一句歡迎光臨。
就在我想着木木能聽懂嗎,怎麼不帶個翻譯來的時候,他忽然開口了,聲音低沉好聽,還帶着幾分軟,字正腔圓的就像是一本日語教科書,那是我第一次聽他說日語,雖然一句沒聽懂,但還是被震驚到了。
等到我們換鞋正要走進去的時候,木木卻突然問了一句話:";穿內褲了麼。";
我被他突然冒出來的問題問的一陣臉紅,忙結結巴巴的答:";穿,穿了。";
";這裡的女人是不穿內褲的,所以過會要是看到了走光之類的,不要驚訝。";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恰逢陽光穿過屋檐上的瓦片,灑在他的頭髮絲上,好像忽然間,有櫻花沾着雨滴飄下來。
我在蒲草墊子上坐了好久,才終於等到那個叫小田一郎的人,聽到門外傳來聲音之後,我便立即跪坐的端端正正,小田一郎進來的時候,我們衝他做了一個禮。
然後兩人寒暄幾句,然後小田一郎看着我嘰裡咕嚕說了幾句,木木說他在誇我漂亮,於是我便用日語回了一句謝謝,隨後,小田一郎叫來了一個日本藝妓,名字很長,記不住,只記得她長得很漂亮,畫着彎彎的眉毛,小小的嘴脣,沒畫大白臉。
這時候,我的茶道派上了用場,小田一郎的人給木木泡茶,而我則給小田一郎泡茶,小田一郎還誇我的茶道很出色。
結果,他們兩個喝下一杯後,便開始嘰裡咕嚕的說起話來,我開始還仔細的去聽,到最後直接昏昏欲睡,結果卻看到對面的那位藝妓,一直在點頭在一旁附和,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我也開始照葫蘆畫瓢的微笑着點頭附和。
但是還沒點兩下,我便突然停止了晃動,因爲我竟然從小田一郎的日文中,聽到了一個清晰的薛字!。
《陰夫兇猛》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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