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時候寫的?";我問他。
";不告訴你,這是個秘密,總之你要知道,這是我下的一個咒,現在咒語靈驗了,我還要再下一個咒。";
";什麼咒?";
他拉起我的手,在那個已經快被雨水沖刷的模糊的字跡下方,一同刻下了一個一三一四。
樹枝在最後的一個數字的末尾停下,我的整顆心變得輕盈無比,薛軒逸將我的手握在了手掌裡,另一隻手插入我的髮絲中,將我的後腦固定,舌頭進入了我的口腔。
這一次的吻,不及以往濃烈,充滿着纏綿悱惻。
噓,我向今晚的黑夜發誓,遇到薛軒逸,是我所有的不幸修來的三生有幸。
薛軒逸離開了我的脣,我的眼神變的氤氳,然後他說:";以前我在這裡發過一個誓。";
";什麼誓?";
";一定要帶我最愛的女人來這裡打個啵。";
我被他的話逗笑,說:";誰不知道你,偷偷的換了一個字吧,薛軒逸,你還有臉皮薄的時候?";
薛軒逸耳朵粉粉,嘖嘖嘖的看着我直搖頭,一臉嫌棄的看着我說:";周晶,你真色情。";
我們兩個又坐了一會兒,有些困了,纔打算回去,他故意踩我的裙子,踩的我胸貼都露了出來。
";別動,你背上有個大蜘蛛!";
";啊,快幫我弄掉!快點!";我大驚失色的發抖。
薛軒逸站在我背後,手從我腋下伸過去,說要給我提裙子,結果故意手一滑,滿滿當當的拖住我的兩個肉團,他揉了兩下,在我耳邊熱熱的說:";我們晶晶好大個波。";
我掐了下他的大腿,他趕忙鬆手,給我拉好了衣服,滿臉委屈的看着我。
";怎麼了?";
";……硬。";
";硬什麼?硬幣嗎?有沒有飲料販賣機,投進去買瓶水喝。";
";我靠,那玩意那麼窄,你當我是針!";
他一路怨婦般囉嗦的和我晃着晃着,晃到了他自家的門口,我看着門口的小花壇,說:";趙優以前就是在這種花的?";
他嗯了一聲,把視線投過去,忽然咦了一下。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樣子,我也被搞的摸不清頭腦,我說:";你在那咦什麼?";
他好奇的打量着那片土地,疑惑的說道:";你看這個花的根,怎麼有些都冒出來了?";
我不以爲意的看了兩眼,還以爲是什麼大事,滿不在乎的對他說:";花的根長出來有什麼稀奇的,估計是因爲趙優不在,沒有人打理了,就亂長了唄。";
";她都離開這裡多少年了,如果沒人打理,哪裡來的花,肯定是又回來種了。這片地是她的,她每年都會回來種花,估計是習慣了吧。";
";每年都回來?";我疑惑的問了一句,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得,大腦皮層輕輕一痛,我說:";她就有這麼閒嗎,還每年回來種花,如果這個花真的是她種的話……";
";怎麼了?";
他扭頭看向我,我盯着那凸起的花根,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種想法。我頓了頓,對薛軒逸說:";你把花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