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雪雖然是殺氣騰騰,但是巴以老爺身邊有陰陽二老兩位高手,還有他的一衆兒子,所以也是毫不擔心,只聽蕭雪陰冷的說道:“我爲何來找你,你還在裝糊塗嗎?”
巴以老爺擺了擺手道:“我當真不知道,怎麼蕭姑娘認爲我們之間出了什麼事情嗎?”
“我們之間,哼,你算的了什麼,不看在莫白的面子上,你以爲我會來到了這裡,我們在你的陣營幾次受到了威脅,一次兩次是外界的偷襲可以,但是這一次呢?我經常在外面巡邏,從來未見有其他的人進入到這裡,你又如何的解釋!”蕭雪質問道。
巴以老爺雖然知道蕭雪說的是什麼,但是蕭雪卻說的着實是沒頭沒尾,他只能裝作糊塗道:“蕭姑娘你到底要說那般?我當真是不明白!”
蕭雪呸了一聲道:“我也不予你廢話,今日要是不讓我手刃了剛纔去偷襲莫白的那兩個賊子,我定然是不饒的!”
巴以老爺故作驚恐的說道:“什麼?有人去偷襲了莫老闆?他沒有什麼事情吧!”
蕭雪冷冷的說道:“你還在裝什麼糊塗,這裡已經沒有外人了,況且知道莫白中毒消息的人沒有多少,除了你的兒子親眼目睹了之外,更是沒有其他的人,他向你彙報之後,你認爲這是可乘的機會,想要殺了莫白,私自將所有的財寶都吞併,這本就是你一直的想法,如今有怎麼會放過這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巴以老爺頓時說道:“天大的冤枉啊,蕭姑娘萬不可這般說老夫,老夫與莫老闆早就有協定,而且這一路上來也是這般做的,我們在經歷了千辛萬苦的時候尚不曾有任何的破壞,更何況現在是功成身退了。”
蕭雪冷冷的問道:“那你敢說你不知道莫白中毒了嗎?”
“莫老闆中毒的消息,我菲兒自然是與我說了,只是當時看到莫老闆以靈氣護體,後來又能夠自行走動,我認爲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況且莫老闆的修爲頗深,完全可以自行的治癒,我們也不方便在這個時候在去打擾,要不然被人誤會是可是不好。”巴以老爺解釋道。
“算了,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說那般的問心無愧,爲何要趁着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去單獨找那馨兒,去談什麼事情!”蕭雪忽然問道。
巴以老爺眼神一閃,暗道這莫白果然厲害,自己乃是十分的謹慎卻還是被他發現了,他剛要開口卻聽蕭雪又說道:“你不必狡辯了,雖然不是你親自去的,但是卻是你派你的兒子去的,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你隨意的聯繫馨兒到底是何居心,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巴以老爺長出一口氣,暗道看來這蕭雪乃是一個急躁的人,而她並沒有發現自己而去,他也奇怪每一次自己都是格外的小心,斷然沒有被發現的道理,原來還是那個不中用的兒子巴爾犯下的錯誤,不過好在他已經與巴爾想好了推辭,立刻說道:“哈哈,說起這件事情,當真是老夫的錯了。”
蕭雪一挑千年寒冰刺諷刺道:“狐狸終於忍不住露出了尾巴了吧!”
老巴以卻立刻擺手道:“蕭姑娘可是大大的不要誤會,我之所以說是老夫的錯,是老夫管教不嚴才發生了這件事情,還請蕭姑娘聽老夫解釋。”
“解釋,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何要解釋的?”蕭雪冷冷的問道。
老巴以故作嘆息了一聲道:“想來蕭姑娘也看出了我那兒子巴爾,乃是我的小兒子,我自幼對他極爲的寵愛,只是他倒了這般的年紀還不曾娶親,只因爲我對他太過於驕縱了,所以讓他的眼界極高,一直沒有喜歡的對象,知道他遇到了馨兒姑娘,那可謂是一見鍾情啊,苦口的求我帶他一起來,其實就是爲了能夠多看馨兒姑娘幾眼,說句不怕蕭姑娘笑話的話,我那小兒子可謂是沒有什麼本事,你想我們來到這羅蘭城,探尋寶藏的事情是多麼的關鍵,我怎麼會隨意帶着他來呢?”
蕭雪眉頭一動道:“你是說,是你家老九求你帶他來,只是爲了要與馨兒見面,你家老九對馨兒有了愛慕之情!”
老巴以立刻點頭道:“正是如此,我身爲人父,怎能夠不擔憂兒女的婚姻大事,如今終於有能夠被我家老九看中的姑娘,我自然也是高興的,也不好阻攔巴爾這孩子,這才帶他來到這裡,只是我卻告誡他,不要隨意的去打擾馨兒姑娘,只等我們順利的開啓了寶藏之後,兩家的心情都大好的時候,我在與莫老闆說這件事情,只是我那沒用的孩兒卻終於沒有忍住,偷偷的溜進了馨兒姑娘的帳篷,去一吐愛慕之情啊,這可當真不是老夫要他去找的什麼馨兒姑娘,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後來老夫知道這件事情是痛罵了巴爾一頓,至於這其中的兩人相遇的細節,如果蕭姑娘不相信,大可以去將馨兒姑娘叫來,我叫我家老九與她當面對質,絕對沒有其他的事情。”這老巴以早已經將馨兒當成了他自己的人,故而說話十分的硬起!
蕭雪將手中的千年寒冰刺緩緩的放了下來,質疑的問道:“當真是如此嗎?”
老巴以點頭道:“卻是此事。”
“如此一說,倒是我與莫白誤會了你,那麼今日自然也不是你派人偷襲莫白了?”蕭雪問道。
“沒錯,這想來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造成的誤會,這才讓今夜的事情又讓蕭姑娘誤會了,這真是大大的不應該啊。”老巴以哀嘆一聲,忽然話鋒一轉道:“莫老闆沒有什麼事情吧?”
蕭雪冷冷的說道:“宵小之輩休想要了莫白的性命,不過這一路上來莫白卻不能夠在動用靈氣了,還請巴以老爺好生的保護莫白,也表我們兩家合作的誠意!”
老巴以道:“這是自然,哎,只是我們卻要小心了,今夜有人偷襲莫老闆,說不定就是那我們在來的時候對我們心存不軌的那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