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觀衆席上面的所有觀衆統統的都懵了,彼此交頭接耳的討論了起來,因爲賽場上正在進行的大的變動。
剛剛半個時辰之前,賽馬場場主正奔跑在觀衆席上面解決着一些日常的問題了,畢竟今天的人數大大超出了以往,所有他忙的焦頭爛額的。正當他正派人增添一些座位以此來解決外面人羣的騷動時,一個賽馬場的工作人員拿着一張紙交給了他。
“什麼這是賽馬的賽道”這是賽場場主接過工作人員紙後的第一反應,這個賽道如果不是阿蘭斯給他的,那麼他一定認爲設計這個車道的人是一個瘋子,因爲車道的彎曲度實在是超出了他的詳細。
但是時間卻不允許他去胡思亂想或者是去拒絕了,於是他趕快拿着賽車車道的設計圖快速的召集起很多木匠準備了起來。
坐在高處的觀衆驚訝的看着地上躺着的白色的長蛇般賽道都驚呆了。
整個賽車道分爲兩個部分,總長度在二十里左右,賽道大約一米五左右,賽道上面撒着一層白色的粉末,以此向人們表面賽馬的賽道。賽道的兩邊是賽馬場場主派了五千人花了半個時辰梳理起來的護欄。
由於賽道的彎曲度實在是太大了,賽馬場場主爲了防止賽馬時出現什麼意外事件,所以才命人特意加上的護欄,以此防止意外的發生。
阿蘭斯眼神平靜的看着白蛇一般橫握着的賽道,手輕輕的安撫着坐下身體不斷顫抖的白龍馬。雖然他表面上表現的很平靜,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藝玄設計出的賽道的確令他很吃驚,因爲賽道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藝玄至始至終叼着一支菸一副混混的懶散摸樣,眼神始終眯着看着工人快速的施工,嘴角一直的掛着一絲淡淡的笑容。他的反應讓身邊呆着的阿蘭斯感到很費解。
賭聖領着老王趕着十幾頭毛驢車子來到了場地上,在毛驢車子的周圍是賭聖花大價錢從妓院僱來的五百多個工作人員,這些從妓院請來的姑娘們一個個打扮的腰肢招展春光乍泄,召集這麼多的年輕的女人,爲的就是來賣掉毛驢車上拉着的東西。
在賭聖的命令下,五百多個衣物很少的姑娘,每一個人都從馬車上拿起了一個大袋子,然後按照賭聖提前給她們安排好的地點走去了。
賽馬場上突然出現了那麼多打扮妖冶的女人,自然引來了衆多男人們的色芒,一個認識賭聖的老男人來到正在指揮着女人的賭聖面前,嬉笑的詢問道:“難道兄弟知道我們在這裡等的不耐煩了,所以想給我們送來一些樂子嘛”手不老實的在一個距離他很近的女人的小巧的屁股上溫柔的擰了一下,惹來女子一陣嬌笑和大罵。
賭聖一邊指揮女人們到他安排好的位置準備,一邊擦着額頭上面的汗水,轉頭看着正色迷迷的打量着馬車邊女人的老男人,擡起手揮了揮手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對不起了大哥,兄弟這裡實在是太忙了,大哥你有什麼事情嗎”
老男人點了點頭眼睛並沒有離開女人的身體,嚥了口口水詢問道:“你這是幹什麼了,這些姑娘背後的布袋裡面是什麼東西了”
賭聖從一個布袋裡面掏出了一個東西交給了老男人,介紹道:“這個東西叫做望遠鏡,只要是眼睛對準上面的兩個孔,你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幾百米之外的事物,是看賽馬的必備物品,而且還是看女人的必備物品,要不大哥試一下”
老男人看着說話神神秘秘的賭聖,笑着點了點頭接了過去,兩隻眼睛對着望遠鏡最上面的兩個孔,當拿起望遠鏡看向很遠的賽馬賽道時,驚訝的發現,剛剛距離很遠的賽馬道,竟然好像就在眼前一般。又轉頭看向了剛剛被自己捏了一下屁股的那個女子,雖然女人已經走到人羣之中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到女子高高的胸部,翹翹的臀部。
老男人正想要好好的觀察一番了,結果眼前一亮望眼鏡被賭聖奪了過去,從新的放入了布袋之內。
老男人伸手從新的把望遠鏡拿緊緊的握在了手中,嬉笑着看着賭聖:“老弟這個東西我要了,你開個價錢吧”
賭聖怪異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你看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就這個價錢吧”說着話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老男人嬉笑的說道:“不就是五百金幣嗎,好辦好辦”
賭聖伸出手指頭在空中搖了搖,糾正的說道:“是五萬金幣”說着話就要把望遠鏡給奪回來。
老男人趕快把望眼鏡藏到了身後,伸手入懷拿出了一張支票交給了賭聖,雖然心裡面不是很情願,但是望遠鏡的好處他是體會到了,這麼好的東西他可是不捨得在還回去。
賭聖那能看不出老男人的心思了,他指着拉着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妓女,隨意的說道:“一個男人看賽馬多沒有意思了,讓這個女人來陪陪你吧”
老男人本來還有些心痛錢了,結果聽說可以讓一個女人陪自己,他高興的拉着妓女離開了。
賭聖看着手中的五萬金幣苦笑着搖了搖頭放在了懷中,他還從來沒有賺錢賺的這麼容易過,前段藝玄在逛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玻璃的加工廠(火域這個時候已經制造出了玻璃了),於是命令自己把玻璃加工場給買了起來,並且給了自己一副圖和一個望遠鏡樣品,讓自己按照圖上面的樣子儘量多多的設計出些物品。這也是他爲什麼回家離開藝玄的緣由了。
本來他正鬱悶的在玻璃廠生產望遠鏡了結果阿牛匆匆忙忙的找到了他,通知自己把所有的望遠鏡送到賽馬場,而且還特別交代讓他帶五百妓女前去支援,只要是有人買望遠鏡的話就送一個妓女,藝玄稱這個爲買一送一,而且只送前五百個買望眼鏡的,這個叫做促銷活動。
擡頭看着觀衆席上面一個個觀衆拿着望遠鏡欣喜愛不釋手的摸樣,賭聖開心對着身邊的僕人吩咐道:“把剩下的望遠鏡給我拉過來去,我們要發財了,主人果然牛:逼,看來我是跟對人了”
阿牛抽着煙來到了賭聖身邊,嬉笑着說道:“怎麼樣,生意還可以吧,走吧我們現在去幹一件更加賺錢的買賣去,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啊”
賭聖搓了搓大手,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啊,這種感覺還真是不錯啊”
阿牛看了一眼此刻已經站立在了起點線上的藝玄,用神識對着藝玄興奮的說道:“我跟賭聖這丫的先撤退了”
站立在起跑線上的藝玄轉頭對着阿牛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阿牛把着賭聖的肩膀轉身離開了賽馬場,從人羣中擁擠了出來,走向了玻璃場的方向。
一個裁判摸樣的人手中拿着一根紅旗,對着叼着煙優哉遊哉的藝玄,皺着眉頭不解的詢問道:“請問你選擇的馬匹呢,馬上就要開始了”
藝玄用手指頭指着遠處一個正抱着一大瓶XO狂喝的草泥馬,聲音平靜的說道:“那個就是我的坐騎,你可以選擇開始了”
開始??可是你的坐騎…..?本來裁判摸樣的人還想問一下爲什麼草泥馬還不來準備了,可是看到阿蘭斯不耐煩的眼神時,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沒有說出口。
裁判拿出賽道的全部賽程的圖,認真的介紹道:“按照國師的要求,整個賽馬過程分爲兩個過程,中間位置可以換比賽工具,你們聽明白了嗎”
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裁判疑惑的看着正在抽着雪茄的藝玄,把自己手中的旗幟擡到了最高處,然後用力的輝了下去。
阿蘭斯第一段賽程騎的是一頭紅色的馬匹,馬匹很顯然是一個經常比賽的選手,看到旗杆揮了下去,眼睛閃爍出興奮的光芒,喉嚨裡面發出着轟隆隆的聲響,前蹄高高的擡了起來,風一般的開始跑了起來,瞬間穿越了不下百米。
觀衆們看到比賽開始了,買了望遠鏡的人都把望遠鏡舉了起來,然後發出着了興奮的叫喊之聲。
看着實現內紅色的身影騎着紅色的馬匹,一場風似的快速的奔跑在助跑線之內。
看了一會突然觀衆感覺到了什麼不對,都重新的把焦距聚在了起跑線上的藝玄,只見藝玄正一臉享受表情的喝着啤酒了,如同一個觀衆正在欣賞着跟自己無關的比賽一般。
觀衆們一片譁然,都懷疑的把眼睛擦了擦從新的看向了起跑線,可是確信無疑的是,藝玄真的還站在起跑線上人們都忍不住的小聲的嘀咕道:“難道真正比賽的人還沒有來了,怎麼個意思”
正在人們疑惑的時候,一直羊緩緩的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令全部觀衆驚訝的是,羊竟然如同人類一般的走着路,手裡面還抓着一瓶酒,一步三搖晃的走着,好像喝醉了。
一個觀衆似乎猜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說道:“難道那隻羊要跟那個馬比賽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