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曦的牀頭電話鈴響了起來,柳時曦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說:“喂?是哪位?”
宋勇俊說:“親愛的,除了我還會有誰?對不起喔,時曦,我今天要去酒店開個會,沒時間陪你了。”
柳時曦說:“好的,你去上班吧。”。
宋勇俊給了她一個飛吻,就掛了電話。
自言自語說:“要老子做一個禮拜的和尚,我纔沒那麼笨。”吹着口哨,開了輛黑色保時捷去找悉尼市華人第一名模龐菲菲風流快活去了。
柳時曦掛了電話,自言自語的說:“切,有財無德的傢伙,見了女人就像蒼蠅見了大糞似的,誰會稀罕你來着!”
曾俊然和鄒愛勤、柳貴勤、柳時曦吃過了早飯。柳貴勤就去上班了。曾俊然坐在餐桌旁對柳時曦說:“時曦,我想回家了,你今天陪我去買機票吧。”
鄒愛勤巴不得曾俊然早點回家,也趕緊催促柳時曦說:“對啊,時曦,人家俊然在我們家都呆膩了,你今天陪人家去悉尼市買點禮物,讓俊然好回家嘛,人家爸媽盼兒子也盼到望眼欲穿了。”
曾俊然也是個明白人,連忙說:“還是鄒阿姨說得對,時曦,你陪我去一趟買機票,明天我就走。”
柳時曦只好說:“好吧,俊然,我這就陪你去。”
兩人由柳時曦開了那輛紅色的邁巴赫,到了飛機場買票。但是賣票人員說:“你這人沒有出國護照和身份證,要去簽證處辦理一下才行。”
曾俊然一天都不願再呆在柳家了,天天看人家的臉色畢竟不是什麼很舒心的事情來的。趕緊催促柳時曦去幫忙辦理護照和身份證。工作人員說要過三天才能辦好。曾俊然只好和柳時曦坐車往回走。上了車,柳時曦說:“俊然,你要回家了,我和你去買點禮物給你爸媽吧。”
曾俊然:“時曦,我家樣樣都有,你別破費了。”
柳時曦:“那我給你買點禮物吧。不然我就不回家。我和你去遊遍整個澳大利亞。”
曾俊然也害怕柳時曦說到做到,只好說:“好吧,時曦,你買什麼我都要,這總行了吧。”
柳時曦和曾俊然開車到了悉尼市中心最繁華的商場去購物。進了一間叫KINGSHOP的商場。柳時曦拉着曾俊然去買領帶。柳時曦給曾俊然挑了一條紫色的領帶,又給曾俊然買了兩套衣服。然後兩人去一家華人開的酒店吃午飯。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兩人坐上車子,準備回家。柳時曦坐在駕駛座位上,曾俊然坐在副駕上。柳時曦想起昨天晚上差點被宋勇俊玷污,心裡十分難受,眼看曾俊然就要回家了,心裡不禁一陣酸楚,想了想,騙曾俊然說:“俊然,你的頭髮有點髒東西,你把頭伸過來,我幫你拿開它。”
曾俊然信以爲真,就真的把頭伸了過去,冷不防柳時曦緊緊的抱着他的脖子對着他的嘴親了起來。嚇得曾俊然一時不知所措,傻乎乎的讓她親了十秒。柳時曦十分難過的倒在了曾俊然的懷裡,戀戀不捨的說:“俊然,我愛的人是你,你走了,那我該怎麼辦?”
曾俊然把她扶好,說:“時曦,那個宋勇俊應該也挺好的,你又何苦自尋煩惱呢,聽話,你還是忘了我吧。我們做純粹的朋友還是可以的。”
柳時曦說:“他好個屁,他……”柳時曦不敢再說了,坐正了身子,開了車鎖,踩了油門,開車回家。
偏偏湊巧宋勇俊和龐菲菲的黑色保時捷就停在柳時曦的紅色邁巴赫的正對面。宋勇俊和龐菲菲正坐在車子的前座裡緊緊的摟在一起熱情似火的熱吻着呢!吻着吻着,宋勇俊突然看見柳時曦和曾俊然一起上了車,柳時曦抱着曾俊然親了十秒剛好讓宋勇俊全看見了。宋勇俊的那車的車玻璃也是黑色的,所以柳時曦和曾俊然卻沒有看見宋勇俊。
宋勇俊霎時間怒火填胸,一對狹長的桃花眼彷彿能噴火似的死死盯住前邊車裡的兩人,心想:這曾俊然肯定不是柳時曦的表哥。(這宋勇俊也真夠霸道的了,他和別人親熱就行,柳時曦和別人親熱就不行。)好你個曾俊然,竟然連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十分惱火的一把推開摟在懷裡的龐菲菲,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憤憤然看着前方說:“寶貝,我還有點事,你自己先回家吧!”
龐菲菲壓根不明白什麼情況,一心指望今天晚上能順利的爬上宋勇俊的牀,趁機撈點支票或者鑽石別墅等什麼好處費而已。反正男人愛色,女人愛鈔,也是各取所需罷了,否則這個姓宋的天天都在美人叢中游走,不知哪一天才能輪到自己被施播恩露來着,趕緊摟着宋勇俊手臂撒嬌說:“不嘛,勇俊,你又說今晚陪人家一晚的,讓人家好好侍候侍候你一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不管不行嗎?”
宋勇俊馬上變了臉色,加重語氣說:“讓你下去就下去,別不知好歹!”
龐菲菲只好悻悻的走了。
宋勇俊滿肚子憋悶,一陣風似的拼命飈車,回到自己家裡,進了房間,亂扔東西大發脾氣。保鏢連勝峻連忙幫忙收拾東西,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少爺,幹嘛發這麼大的火,誰敢得罪你了?”
宋勇俊咬牙切齒的說:“誰敢得罪我?還不是柳時曦那該死的表哥曾俊然。”
連勝峻有點納悶,說:“沒聽說過柳時曦有表哥的喔,你聽誰說的?”
宋勇俊:“柳時曦的媽媽鄒愛勤說那曾俊然是他老公姐姐的兒子。”
連勝峻:“據我所知,那柳時曦的爸爸柳貴勤只有一個堂弟,從來沒聽說過他有姐姐和妹妹的。”
宋勇俊:“你怎麼知道?”
連勝峻:“柳貴勤這麼出名的人物,誰會不知道。我鄰居郭貴是他的保鏢,他和我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說起的。”
宋勇俊更加懷疑,心想:不行,老子這麼有錢,又英俊瀟灑,哪能被你這黑小子搶去我那如花似玉的老婆呢?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從來沒人敢和我爭女人,你竟然敢當着我面親我的女人,不給點顏色你看看你都不知道死字究竟怎麼寫。一臉戻氣的說:“勝峻,你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找那個郭貴來打聽一下那個曾俊然究竟是什麼來路來着!”
連勝峻:“好的,少爺,不過你也沒有必要發那麼大的脾氣,那柳小姐應該不會放着我們家如此英俊多金的少爺不要,傻乎乎去喜歡別人的,整個悉尼市除了我們宋家還有誰家比得上他們家有錢呢?”
宋勇俊想起柳時曦吻曾俊然,心裡就不是滋味。蹙了蹙眉頭說:“話雖然這樣說,怕只怕那柳時曦不喜歡我們家的家財,你還是仔細給我打聽清楚了,我今晚必須知道。”
連勝峻:“好的,少爺,我這就去辦。”
到了晚上十點,連勝峻回到宋勇俊的房裡,只見那宋勇俊正仰面朝天,懶洋洋躺在牀上,優哉遊哉的張着嘴,一個年輕美貌、衣着撩人的女僕人正嬌嬌柔柔的坐在宋勇俊身邊,伸出芊芊玉手給宋勇俊餵食葡萄,連勝駿畢恭畢敬的說:“少爺,都打聽好了,那曾俊然是柳小姐的同學,因爲在學校裡救過柳小姐的命,所以柳小姐愛上他了。不過他不愛柳小姐的,再說,柳小姐的母親鄒愛勤很喜歡少爺你呢。”
宋勇俊聽了,心裡稍稍平靜了一些,不過想起柳時曦吻那曾俊然的情形,心裡就來氣,心想:無論如何也要教訓他一下,省得他對我的時曦有不軌的企圖。宋勇俊一擺手,讓那美麗的女僕退下。然後向連勝峻招了招手,叫他來到自己身邊,在他耳朵旁小聲吩咐了幾句。連勝峻聽了,臉色白了白,說:“少爺,這樣做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那個曾俊然過幾天就要回家了,那柳小姐肯定會是你的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宋勇俊立馬沉下臉來,惡狠狠的說:“誰讓他得罪我,你是不是不想聽我的話,不聽就炒你魷魚。”
連勝峻也不敢得罪這個飛揚跋扈的主子,只好說:“遵命,少爺。”說完迅速退出了宋勇俊的房間,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絲絲冷汗!
正是:潘安之貌,小人的心;如要害人,實在難防!
究竟曾俊然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