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江蓉沒有再阻止他的手,而是橫躺在他的膝上江南的撫弄之下不停的變換着形狀,那尖蕾也挺立起來,微微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沙發上實在太窄了,李江南就抱着江蓉到了那圓形大牀上,剛一躺上去,就覺得軟綿綿的好生舒服,下面似乎有東西在流動,竟是那種傳說中的水牀,媽的,武馳舉那老傢伙還滿懂得享受啊。
解開那淡黃色的睡袍,江蓉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就跳將出來,屋子裡的燈光很亮,李江南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雪白肌膚上隱現着的淡淡青筋。
記得郭思洋曾經說過,男女之間的性愛,男人通常是要用眼睛觀看,而女人注重的是感受。如今這種燈光下強烈的亢奮,是每次總是羞澀的讓李江南關燈的柳柔瑤無法給予的。
接下來,自然是讓人銷魂的狂歡,江蓉充分滿足了李江南對女性人體的好奇,她讓他看,讓他親,讓他吸吮,讓自己完全獻於這個男人,而她也在用自己身體的各個部分主動的滿足着這個男人的心理與生理需要,有些姿式,甚至是李江南在AV上都沒有見到過的。
這一晚,江蓉成了李江南人生課堂的老師,而她,也在向李江南索求着,釋放着這十餘年的壓抑與寂寞。
這一晚,李江南也終於打破了劉春林的記錄,從實踐上求證了男人“嘿咻0次數及質量,和身高與肌肉並不一定有直接關係的。
已經到了黎明時分,但李江南與江蓉還在兩人激情纏綿,江蓉正背對着坐在李江南的身上搖臀提縱,而李江南不僅可以撫摸她光潔的背部,雙手也可以繞過她的胸前肆意賞玩那對美麗成熟地寶貝。
江蓉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快。呻吟之聲也越來越大,李江南對她的反應已經很熟悉,知道她又要到歡樂的顛峰了,就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希望兩人能夠一齊到達。
便在此刻,窗戶外忽然傳來了敲擊之聲,跟着就有一個女人用低沉的聲音道:“天快亮了,該走了。”
李江南聽得清楚,說話的正是江蓉的貼身丫頭。那個帶自己來的蘭春。不由暗罵了一聲:“我太陽你個爛西瓜地,死丫頭,遲不說話,早不說話,偏偏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出聲,太他媽的不懂事了。”
江蓉沒有回答,而是加大了自己的動作,玉臀急速的扭動旋轉,李江南立刻擋不住。哼了一聲,就交槍了。
感覺到李江南完事,渾身是汗的江蓉立刻給他穿衣,然後推他下牀,道:“世光,快走,我們來日方長,別讓別人看見了,誤了大事。”
李江南也知道不能再待在這裡了,站在地上。忽然覺得渾身飄飄的發軟,腿肚子都有些使不出力了,這才知道別人說和女人太爽會扶着牆走路是什麼滋味了。
回去自然是要翻牆的,但李江南的體力實在透支得太厲害了,在下窗地一瞬間沒有站穩,竟驀地摔了下去。
但沒有想到的是。在要落地的那一刻,那蘭春忽然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背心,然後硬生生的提了起來,將他放在地上。
蘭春長得乾瘦,而且看起來也沉默木訥,居然有這樣的反應,這樣的力氣,讓李江南也是一驚,明白她是練過功夫的。這也許是江蓉所教,而江蓉除了自己在荷花山莊到她房間時鎖過自己的喉,就再沒有露過身手了,真不知是深是淺。
見到李江南萎靡不振的樣子,蘭春地眼神中掠過一絲輕蔑之色,但很快就恢復了恭敬之色,鞠了一個躬道:“堡主,我們走吧。”
李江南就點了點頭,跟在她後面向外走。不過腳步比來的時候那是慢太多了。
出了江蓉的院子沒多久,蘭春就告辭回去了。李江南懶洋洋的從原路返回,到了自己的堡主大院,眼看着東方已經露出了淡淡的魚肚白。
剛敲了幾下院門,那院門立刻就開了,站在裡面地卻是一臉冷沉的孔文喜。
孔文喜見到他,卻沒有多問,只是低聲道:“李江南,快回去睡覺,今晚發生了什麼事,你去了那裡,在院子那株老槐樹下面有一塊大石,大石下有紙和筆,你都寫下來。”
李江南嗯了一聲,向前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麼,便回頭對孔文喜道:“喂,我說老孔啊,爲了完成武家的任務,我可是拼盡老命啦,實在想好好睡一覺,明天我沒有醒,就算是地震也不許叫我,明白沒有,還有,讓廚房給我燉湯,要最補那種,聽到了嗎?”
見到孔文喜點頭,他這纔回屋,到了臥室,連澡都懶得洗了,一頭栽在牀上,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這一天,果然沒有誰來叫他起牀,而且他起牀之後拿來的也是極補的鹿茸燉老雞湯,李江南喝了足足三大碗就走了出去,昨晚的事,私事是不能說,公事還是要向老祖宗彙報的。
孔文喜所說的老槐樹在院子的西側,那裡有一大簇茶花,平時沒什麼人去地,而那大槐樹據說是院子裡樹齡最長的,一人合抱都抱不住,李江南倒是去過。
慢慢散步,沿途賞花,走到一陣,便到了那老槐樹下,樹下果然有一塊大石,而下面有一條縫隙。
李江南就將手伸了進去,果然找到一枝精緻的鋼筆與筆記本,看了看左右無人,就將昨晚江蓉與自己談的有關於罌粟的計劃,以及三天後自己將召開管事開會的事都寫得清清楚楚,最後考慮了
還特別註明讓方太夫人小心曾家堡有可能對她下毒手
寫完之後,就又放在了那石頭之下,估計要不了多久孔文喜會來取交給方太夫人的,現在不知曾家堡的人在什麼地方安着監控器,這石下傳書,倒不失爲一種原始而有效的辦法。
剛回到屋前。孔文喜就過來了,卻是讓他到議事大廳去,說是有許多人等着,李江南知道又是那些前來求助地屬民,實在不想去見到那一張張焦急的臉,但又不得不去,就點了點頭,然後向孔文喜使了一個眼色,表示自己已經寫了東西。
孔文喜自然明白。輕輕地道:“晚上的時候去那裡,老祖宗會有指示。”
說了這話,他就鞠了一個躬走開了。
李江南便到了議事大廳,果然見到了一屋子的屬民代表,這次他的回答倒也簡單,只說幾天之後就有辦法,讓他們先回去等候通知。
等到屬民們離開,李江南就讓人通知,武家堡所有的管事在第三天的上午到議事大廳開會。商議武家堡的未來大事,還特別邀請了像莫太爺這種雖然已經辭去了堡中職位,但又德高望重的老臣。
晚上的時候,李江南又去了那老槐樹,從那石頭下取出筆記本來,卻見自己寫地那一張已經給撕去了,第一頁只有八個大字“事情知曉,依敵而行”。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這天上午。近五十名武家堡內外的管事齊聚於兩百多平方米的議事大廳,分兩邊而坐,莫太爺等十餘名老臣就坐在最靠近李江南的老大交椅旁。而江蓉就在李江南的右側而坐。
等到大家參拜完畢重新坐下,李江南見到所有的目光都向自己望來,他的膽子一向是不小的,倒也不怯場。便大聲道:“各位,武家堡近來遇到的事情相信都非常清楚了,今天把大家都叫來,就是要商量出一個方法來解決這事,不知各位有什麼好地建議。”
這話一出,只見衆人是面面相覷,然後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兒,就見到莫太爺柱着柺杖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道:“堡主,我們這些人都無智無才,武家堡面臨如此大劫。是想不出什麼好主意的,你是一堡之主,說出什麼主意來,我們這些人唯你馬首是瞻就行了。”
聽着莫大爺這麼說,下面的人紛紛點頭稱是,都說請堡主拿主意。
莫大爺這麼主動站出來,說出很聽令的話,李江南就知道,江蓉說得不錯。他果然捨不得小兒子,決定幫自己說服衆人了。
當下是微微一笑。然後大聲道:“各位,武家堡走到這一步,擺明了是政府那些官員故意爲難了,不知道對此大家有什麼看法。”
他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道:“是那些官員貪得無厭,嫌我們背地裡塞的錢太少,才故意爲難我們的。”
這話一出,頓時有許多人點起頭來。
誰知李江南卻不停的搖頭道:“錯,錯,大錯而特錯。”
見到堡主這麼說,剛纔說話的那人便道:“堡主,這有什麼錯,難道不是那些政府官員在背地裡弄鬼嗎?”
李江南道:“當然錯得厲害,Y國的政局並不算好,政府官員想弄些錢安排後路,也在情理之中,但我們武家堡錯就錯在做錯了生意。”
說到這話,立刻就有人道:“做錯了生意,堡主,我們這裡地地形與土壤最適合種植蔬菜,而且我們武家堡百年來都是以此爲生,怎麼說做錯了生意?”
李江南道:“當然是做錯了,大家好好想一想,武曾柳三堡,那曾家堡是挖礦,那賺的錢就不用說了,人家實力最大,而柳家堡啦,漁業也是搞得紅紅火火,那些魚兒會源源不絕的自己長大,自己產卵,不像我們這樣需要人去看着管着,而且利潤也比我們大得多,這一有了利潤,他們當然肯捨得塞錢,不會像我們一樣總要算清楚塞的錢是不是夠賺的錢,做起事來小裡小氣,夾腳夾手,那些政府官員一比較三個堡的紅包,就會覺得武家堡地人太不夠意思,當然就要動我們的腦筋,看能不能再榨些油水出去。”
聽到李江南這麼一說,大家都沉默起來,似乎覺得堡主的分析不無道理。
就在這時,那莫太爺又站起身來道:“堡主。你的話說得很對,我也在想,爲什麼那些政府官員獨獨對我們武家堡動手,看來就是你說的這個意思,不過我們如果再給,地確是沒有利潤可言了,大家累死累活的做一年,都讓那些政府官員中飽了私囊,那誰還想得通啊。”
隨着這莫太爺的話。大家都流露出了既憤怒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很快,就有一人道:“堡主,不如我們不種蔬菜了,改做別的生意。”
李江南立刻點頭道:“行啊,不知道大家有好地建議沒有,說來聽聽,看可不可行。”
於是又沒有人說話了。
李江南這才道:“看來大家是沒有辦法了,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僅可以讓武家堡的生意起死回生。還能夠讓大家都賺大錢,發大財,只是有些冒險,也不知該不該說。”
下面便有人道:“堡主,武家堡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了,有什麼主意你就說吧,當年武家創這片基業的時候,還不是東
,冒了極大的風險,只要是好主意。我們就聽你地。
李江南微微一笑道:“險是有的,也不用冒極大的風險,那我就說明白了吧,我有一位朋友,手裡有一種植物,可以比種莊稼的利潤高十倍甚至幾十倍。而且也很容易種植,別的地方是萬萬不敢種地,但我們這裡沒人管,或許是可以的。”
他這麼一說,下面地管事大多都明白了,紛紛叫了起來。
“啊,罌粟。”
“不錯,一定是罌粟,只有這東西纔有那麼大的利潤。”
“罌粟,這……這可不行啊。那是禁品,風險太大了。”
“不行,那玩意兒害了多少人,我們武家堡以忠義仁慈立世,怎麼能碰它。”
衆人強烈地反應,自然在李江南的意料之中,他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靜下來,然後道:“種植罌粟。當然有風險,不過政府與我們武家堡有過只要不反對政府。就任由發展的協議,而且我可以保證,我那位朋友和政府的關係很好,會讓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所以我剛纔說,這事有風險,但並不太大。”
就在這時,便見到一個人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了李江南的近前,厲聲道:“堡主,這事萬萬不可,你們武家有過祖訓,後世子孫絕不許碰毒品,你豈能違背。”
他的話音未落,又有一人衝到了李江南的跟前大聲道:“不錯,這事萬萬不可,堡主,你年紀太輕,又接位不久,千萬不要受人蠱惑,做出讓祖宗蒙恥的事來啊。”
李江南定睛一看,卻見說話的一個叫高強,一個叫何進忠,都是武家堡地老臣,當時還跟着莫太爺來機場接過自己的。
悄悄的瞥了一眼,卻見江蓉在旁邊冷着臉一直不表態,他只好繼續自我發揮了,當下也高聲道:“好,好,我知道你們有些人無法接受,不過你們想過沒有,種罌粟是我的主意,出了事有武家頂着,與你們無關,但賺了錢,卻少不了你們的,這樣的好事,到那裡找去,我這個堡主,拿自己與武家地安危來讓大家發財,難道還對不起你們,算我白操心了。”
正所謂“有風吹大坡,有事找大哥”,李江南知道這廳上的人都是依靠武家而生存,關心的是自己錢財,真正忠心替武家着想絕不會太多,他說出話,就是要點醒這些人,種罌粟會讓大家發財,但要是出了問題,是與他們無關的,
果然,就在他說了這話之後,立刻就有幾名中年管事站了起來,一人大聲道:“堡主甘冒危險替我們這些人着想,那真是大仁大義,不愧是武家之後,堡主,要做什麼,你就只管做吧,我們一定在後面跟着你幹。”
隨着這幾人後,便又有不少的管事站起身來表態,願意支持堡主的英明決定。
聽到這些人的話,那高強與何進忠都氣得渾身發抖,而高強更是指着他們罵道:“你們……你們這些混賬東西,爲了錢,就把什麼都忘了,罌粟過去害了我們多少中國人,鴉片戰爭賠款,八國聯軍打進了北京,連圓明園都燒了,世光年紀輕不懂事,你們支持他,都沒有安什麼好心,會害了武家堡,害了武家的。”
一邊說着,高強又一邊對一直靜坐緊閉雙眸的莫太爺道:“莫太爺,莫太爺,你是我們武家堡最德高望重的人,你來給這些混賬說說,讓他們打消了這個主意,堡主……堡主一個人也辦不成什麼事,我們還是跟老祖宗商量去。”
就在這時,莫太爺睜開了眼睛,站起身,柱着柺杖到了李江南面前,凝視了他良久,眼神中流露出了失望與怨恨之色,然後忽然轉過身,用蒼老地聲音大聲道:“武家堡的蔬菜買出去已無利潤可賺,那就是斷了大家的財路與活路,我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堡主的辦法,雖然也並非最好的,但目前來說,也似乎別無選擇,堡主既然都敢押上身家性命,祖宗之法,那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幹呢,老頭子我願意擁護堡主決定,我莫家的人,也願意跟着堡主走。”
大廳上有好幾個管事都是莫太爺的後輩,見到他表態,便也起身過來附和。
李江南瞧到莫太爺望着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懷疑小兒子的事與自己有關,說這些一半是逼不得已,一半也是氣話,便微笑道:“莫太爺肯支持我,那當然好,你放心,你莫家地人,我一定要好好善待的。”
那莫太爺聽了,估計他是指地自己的小兒子,一陣咳嗽道:“好,好,但願如此,但願如此。”
想不到堡裡威望最高的莫太爺會主動表態支持李江南的決定,那高強與何進忠都露出了震驚之色,高強更是指着他道:“莫太爺,莫太爺,你……你……”
莫太爺一嘆道:“高賢侄,堡主的決心已下,而且這麼多人支持,你就不要再反對了,還是心平氣和的跟着堡主發財吧。”
那高強倒是一個忠心之人,還是不肯甘心,便對坐在李江南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江蓉道:“夫人,這些年堡中的事務多蒙你操持,堡主少年不懂事,想要違背武家的祖訓,實在是大逆不道,你看該怎麼辦,高某及高家一族,願聽你的安排。”
這時何進忠也道:“是,夫人,你就說一句話吧,可不能由着少爺胡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