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跟藍燕她們在大廳中聊了一會兒天,就直接出去買菜,準備做中飯。
這裡離菜場雖然有一段路程,卻也不是很遠,除了那一段非常的時期之外,聶濤幾乎都是步行。
買好菜,聶濤提着菜回趕,快要走到別墅大門的時候,立馬就看到在他居住的別墅大門外,停着數輛小車,這些車牌他認識,都是國安局的車,看到這樣的情況,聶濤的眉頭不由得緊擰了起來。
這幫垃圾還真不要臉,面對他那麼冷冽的言辭,居然還敢找上門來,他們真可謂已經成爲無恥的代表人物。
在別墅的大門前,有兩人不斷地按着門鈴,那架勢似乎就是在說,聶濤不出來他們就絕不會善罷甘休,只不過別墅的大門依舊緊閉,似乎並沒有人甩他們。
聶濤已經告訴藍燕她們,向他求救之人就是想要將遠洋號上所有的事情都栽贓給他,讓他成爲鬼冢佔華陰謀的策劃者,所以她們在聽到這樣的事實之後,立馬就支持聶濤,就算那個國安部的局長,直接在他的面前死掉,也讓聶濤不要救他,看來這些小妮子還是說到做到了,所以面對這些國安局人員近乎無賴的打擾,她們也沒有理會他們。
想到這些小妮子跟自己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就如同一條心一般,聶濤心中的憤怒被無盡的爽快給代替,能得到美女這樣的維護,這是所有男人的都夢寐以求的,聶濤是一個男人,他當然也會因爲藍燕她們的支持,而暗爽不已。
聶濤直接無視那些人,提着菜向別墅走去,當他來到別墅大門的時候,那兩名按門鈴的人,立馬就停止了按門鈴,驚喜無比地回過身來:“聶先生,你回來就好。”
聶濤冷冷地橫了一眼說話的漢子,寒聲說道:“我回不回來,似乎不關你們的事情吧?你們是國安局的人,你們的目的就是保護好國家的安危,並不是要去保護一個垃圾領導的安危,我勸你們還是趕快回到你們自己的部門,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再這裡浪費時間。”
就在這時,那幾輛車中,也奔下了十餘人,急奔而至,將聶濤包圍在了中間,其中一名年紀是比抓聶濤的那個局長還要大十幾歲的老者,走到聶濤的面前,輕聲說道:“年輕人,做人不能太固執,也不要太絕,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你還是放過我們局長吧!”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你說這話的時候,怎麼臉都不紅一下?哦,對了,一個垃圾的部門,應該都是一羣垃圾,你們局長連最根本的人性都沒有,相信你們的人性也早就已經隨之湮滅。昨天你們抓我,如果不是我爺爺出面,恐怕早就死在你們的手中,現在你們居然跟我說什麼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的廢話,我聽着你們這樣的廢話,都感覺到自己想要吐了,真不知道你們的臉皮,是怎麼練到這般境界的。”聶濤按捺着心中的怒火,陰森森地說道。
“年輕人,別以爲你現在你聶司令幫你撐腰,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聶司令的年紀也不小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退下來,所以他絕不可能保你一輩子,要是你真識相的話,就別說廢話,趕快救我們局長,只要我們局長好了,我們國安局就欠你這個人情,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們也纔會幫你解決。你給我們面子,我們給你面子,事情就這麼簡單。”老者低沉着聲音冷冷地說道。
聶濤微微一笑:“放心,就算你們所有的人都倒下去了,我爺爺也絕不會下臺。他一定會比你們在位的日子更長更久!”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老者的臉色大變,雙眼怔怔地盯着聶濤,驚聲問道:“你此話何意?”
聶濤可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白,也不想讓這些傢伙警覺起來:“道理很簡單,我爺爺就算退下來,他也還有一幫朋友,也有一定的影響力,有我爺爺在,我就不相信你們能動得了我。”
“嘎嘎嘎……小夥子,你實在想得太天真了。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一個下臺的人,如果他沒有什麼後輩,繼續身居要職,鬼才會給他面子。這個社會是很現實的,在位的人就相當於是一顆大樹,可以庇佑很多的人,可是一旦下臺,就相當於這顆大樹直接倒下。正所謂樹倒猢孫散,各自奔前程,只要頭腦正常的,他們是不可能爲了一個不再有任何權力,也沒有什麼直系權力在位的老人辦事。這是我混跡官場多年的經驗,現在傳授給你這樣的經驗,也算是爲你上一課。小子,聶司令現在確實是大權在握,可是他的獨子,早就已經在曾經的歲月中,因爲執行任務而身亡,他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直系的力量掌握大權,所以你的眼光一定要看遠一點,千萬不要這麼膚淺,要不然的話,你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老者的話音剛剛落地,其中一輛車中,立馬就傳來了痛吟的聲音,聶濤聽着這樣的痛吟聲,立馬就知道這是那個想要栽贓他國安部局長所發出的,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居然會把人帶到這裡來。
老者聽到車中傳來的慘叫聲,神色微微一變,立馬就看着聶濤沉聲說道:“聶先生,人已經帶來了,你到底救不救,爲你留下一條後路,現在就看你自己的了。”
聶濤聽到老者這樣的說法,又聽着車中傳來的慘叫聲,他立馬就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輕地說道:“既然想要讓我救人,那就帶我去看看吧!”
老者聽到聶濤這麼說,臉上大喜,直接就帶着聶濤,向那輛發出慘叫的車輛走去。
來到車前,老者急急地打開車門:“局長,聶先生願意救你,你有救了。”老者驚喜無比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會救他?你的理解能力這麼差,居然來當國安局這種需要分析各種情報的機構當領導,這比放一條豬去當領導,後果還要嚴重。至少豬不會瞎指揮,而你這種蠢貨,卻是會指手劃腳,給別人添亂。”聶濤一臉不屑地諷刺道。
老者大愕,他不由得愣了愣,片刻之後,便即醒悟了過來,臉上佈滿了憤怒的神色,怒聲吼道:“小子,你耍我?”
“如果你硬要認爲我耍你,那我就承認。只不過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救他,只要是有些許頭腦的人,都會知道我並沒有想要耍人。剛纔我只是說要來看看,我的目也很簡單,就是想要看看老天爺是怎麼收拾壞人的。嘖嘖嘖……渾身顫抖,臉上冷汗如珠,看來所經歷的痛苦,必定是那種肝腸寸斷般的劇痛。老天爺,你真是睜眼了,以後我再也不罵你了。”聶濤說到最後,很是誇張的叫囂道。
聶濤雖然是一個男人,但是他在某些事情上,比女人還女人,比小人更小人,面對這種禽獸不如的官員,他當然是能表現得多可惡就表現得多可惡,如果可能,他甚至都會直接拿把刀,在這樣的畜生官員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然後在他們的傷口中塞進一把又一把鹽。
“聶……聶先生……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後再……再也不敢得……罪你……”中年漢子顫着聲音救饒道。
聶濤冷冷一笑:“這是老天爺給你的懲罰,關我鳥事,我可沒有資格來讓老天爺取消對你的懲罰,你可不能給我亂扣罪名。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國安部駐南州市的主要負責人,這樣的罪名,我承擔不起。”
“聶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比我……更清楚……算我有……有眼不識泰山……你就行……行行好……饒了我……”
聶濤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畜生居然還能想通這樣的關係,知道是他暗中做的手腳:“珍惜生命,遠離禽獸。要是再呆下去,你必定會給我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要是直接殺了我,那我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聶濤說完,就準備提着菜離開,可是當他轉身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已經被國安局的人給包圍了起來,在最裡面的三人手中,還拿着槍直接對準着他。
國安部不愧爲國安部,想怎麼對付人就怎麼對付人,眼見自己被包圍起來,而且還被三柄槍黑森森的槍口對準,聶濤直在心中暗叫不好。
“聶先生,我們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今天你都必須要讓我們局長好起來。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那名老者陰森森地說道。
聶濤轉過身去,如寒星的雙眼怔怔地盯着那名老者,寒聲說道:“這只不過是老天爺對你們這種禽獸的懲罰而已,我可沒有能力救他。你們這是強人所難。”
“別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老子們不相信這一套。要麼救人,要麼沒命,就這麼簡單。你自己的性命,現在就在你的手中拽着。給你半分鐘的考慮時間,半分鐘後,若還不救人,我們就開槍殺人。”老者說着話的時候,雙眼已經緊緊地盯在右手腕的手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