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沒有想到,這些畜生居然會明目張膽到這種地步,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心中的怒火卻也在不斷地燃燒,看來將這些手上擁有特權的傢伙給逼急了,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強忍心中的怒火,聶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說道:“既然你們想要讓我救人,那我就嘗試着救救就是。反正我的鍼灸之術,很久沒有救過人了,今天倒是可以對這畜生進行一番救治。不過事先得說好,我這個人天生都是小肚雞腸,誰要是得罪我,在我的心理就會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種痛恨,所以我在鍼灸的時候,並不敢保證自己的針是不是會走遍。你們也知道,鍼灸是一門高深的學術,一個不小心,不僅起不到救人的效果,更有可能會直接要命,甚至是會讓被救者經歷更爲厲害的痛苦。所以說,如果他在我的施救之下,直接隔兒屁,你們可不能怪我。”
“我們不怪你,反正我們只知道,要是局長有什麼三長兩短,你會在第一時間隔屁兒。”老者冷森森地說道。
老者的話音落地,他的神色突然大變,片刻後,就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躺倒在車中,痛苦的掙扎,看到老者這樣,聶濤的臉上,露出了無比邪惡的笑容,這樣的笑容,只有車中的兩人能看到,站在聶濤身後包圍着他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天呀,這種病疼,居然還會傳染,沒有專業的醫療設備,沒有專門的防禦措施,我可不敢去救人,我也怕被傳染啊!”聶濤很是誇張的叫道。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那個老者強忍痛苦,目眥欲裂地吼道。
聶濤連不迭搖了搖頭:“你們這麼多人包圍着我,這麼多雙眼睛看着我,我能做什麼?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我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守法公民。”
“快救我們,稍有耽擱,你們就直接開槍打死他。”老者急急地痛聲喊道。
聶濤的臉上,又露出了無比邪惡的微笑,依舊只有車中的兩人能看到他這樣的笑容:“救人可以,那個……你們得上去人,幫我把他的身體給扶正,只有這樣,才方便我救人。”
即使看到聶濤臉上所露出的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邪惡笑容,老者由於被那難以忍受的痛苦的折磨着,他卻也不敢再在這個問題上跟聶濤糾結:“你……進來扶好我們的身體。”老者顫抖着右手,指了指聶濤身後的一人,痛聲說道。
那名漢子聽到這樣的話語,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最後也只能硬着頭皮上前,扶車中的兩人。
片刻後,那名新進去的漢子,也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撲倒在老者的身上掙扎。
眼前的一幕,讓身後的那些人,都佈滿了無比恐懼的神色,變得無比的駭然。
“天啦,局長身上的病毒,正在快速的擴散,必須快點將他們帶到專門的病房隔離,要不然會有更多的人被傳染。”聶濤“驚恐”地叫囂道,只不過在叫囂的時候,他的臉上,依舊佈滿了無比邪惡的微笑,這邪惡的笑容,依舊只有車中的中年漢子與老者能看到。
看到聶濤臉上那邪惡的微笑,中年漢子與老者變得更加的驚懼,他們幾乎在同一時間,就認定聶濤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只可惜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們跟魔鬼槓上,這個魔鬼又如何會放過他們呢?
“聶先生,我知錯了,你……你就饒過我們吧!”老者痛聲求饒。
聶濤邪惡的笑容,變得更加的濃郁,嘴裡說道:“我早就說過,這是老天爺給你們的懲罰,並不是我能救的。而且你們所得的病,我從未見過,這種病毒的擴散,也十分的快,如果你再讓你們的人繼續進入到車中,到時候裡面一定會堆滿人。那個時候,就不僅僅是痛苦這麼簡單,憋都能把你們憋死,或者說壓都能把你們壓死。”
臉上的笑容,與嘴裡的說辭,完全不一樣,車中的兩人更加清楚這就是聶濤搗鬼,可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樣的畜生之所以敢胡來,做出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那就是現如今科學的昌明,讓人不再相信鬼神的說法,所以他們也不怕自己死後會下地獄,此時面對聶濤神不知鬼不覺間就讓他們一個個倒下,他們心中的驚懼也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特別是那個中年漢子,他此時的腸子都悔青了,要是他知道對付聶濤會有這樣的後果,就算是死他也不會同意,因爲他現在所經歷的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這種痛苦足以讓他崩潰。
“聶先生,那現在該怎麼辦?”聶濤身後的一名漢子,再也忍不住,惶然不已地問出了這個問道。
聶濤回過頭去,臉上那邪惡的笑容已經消失,沉聲說道:“打120,讓專門的醫生,來將他們帶到醫院,住進專門的病房,只有這樣,才能阻止傳染。當然,如果你們不怕傳染,可以直接開車帶他們去大醫院。”
聶濤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名漢子就已經掏出自己的手機,急急的拔打起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