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們,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比賽結果不算數,要重新再比賽一次。這可是完全出乎這個組長的意料,他當即就是有些懵了。
當時,這個組長就把兩個副組長還有組員們召集起來。想要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可他們討論來討論去,也不知道,上級領導,怎麼突然發了這樣一個通知,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一時間,就讓這些人有些憂心忡忡了,畢竟,這事就是有些蹊蹺。要是再重新比賽,那又要怎麼比賽呀!這一次比賽的成績就是做數了,那下一步,他們又要怎麼做呢!
這些人,商量來商量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過,現在對於這些人來說,還不是最難受的。而最難受的人,當然是程藝海了。這人現在可有些坐臥不安了。
當錢永昌知道了這個消息後,馬上就是告訴了程藝海。程藝海一聽這事,他可是頭大了。因爲,上一次比賽的結果要是不算數,那他兒子之前的第一名也就不算數了,一切要重新再進行比賽。可要是再重新進行比賽,那他兒子還能拿到第一名嗎!這要是論實力的話,他兒子怕是根本拿不到第一名呢!
現在錢永昌就在程藝海的家裡,兩人現在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程,你說這事可怎麼辦呀!難道,我兒子上一次的第一名就不算數了。這又要重新比賽,那我兒子還怎麼能夠再拿到第一名呀!”程藝海看着錢永昌,就想知道他兒子的第一名到底還能不能保住。
錢永昌聽了程藝海的話,就又看着他說道:“如果這一次再重新比賽,依然讓我們幾個當評委的話,我們當然還可以讓你兒子得第一名了。可要是換了別人的話,那我們則沒有辦法了呀!”
“怕的就是這樣呀!你說要是上級領導重新換一些人當評委的話,那你說,我兒子這第一名不就拿不到了。”程藝海又看着錢永昌說道。
“老程,現在這情況,看來是有些麻煩了。你兒子的第一名怕是保不住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雖然是評委,可也得聽市委的呀!我們也管不了市委的領導呀!而人家是可以管到我們的。”
錢永昌也很無奈,他知道,這一次要是上級領導換了新的評委的話,那他們就是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老程,那你說這一次上級領導會換評委嗎!”程藝海又這樣問道。“很有可能,現在看來,市委的領導,已經是對我們幾個評委不相信了,不再可能讓我們來當評委了。”錢永昌已經感覺到,這一次上級領導是不大可能再讓他們來當評委了。
“這可怎麼辦,要是換了評委的話,那我兒子要是再參加比賽,不就很難拿到第一名了。”程藝海非常擔心地說道。
“老程,你兒子的繪畫水平不還是可以的嗎!要是這一次再重新比賽,仍然是畫油畫作品的話,那你兒子的水平不是還可以嗎!”錢永昌就想,這再一次重新比賽,會不會還畫油畫作品呢!
“可關鍵是,再重新比賽,又怎麼可能再畫油畫作品呀!當時是我們操縱的比賽,那我們當然可以規定用油畫作品參加比賽了。可是現在我們已經不當評委了,已經不管重新比賽這事了,那我們還怎麼規定讓這一次比賽繼續進行油畫比賽。”程藝海又這樣看着錢永昌說道。
“所以說,我們現在就是無能爲力了呀!這一次重新比賽,那一切都是市委的領導決定的,我們只能老老實實地參加這一次比賽了。別的事,我們是管不了。”錢永昌又看着程藝海說道。
“哎,算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這一次都從比賽中賺到了不少錢了,我們也不用計較什麼了。至於,我兒子他雖然不能再拿到第一名了,可在前十名還是可以的。”程藝海感覺,他兒子的繪畫水平還是可以的。就算是拿不到第一名,那也不至於會連前十也進不了。
“老程,你說的也是,這一次再重新比賽,就算是不再規定必須用油畫作品進行比賽。但肯定也是不限制繪畫形式的,大家就是可以隨便選擇繪畫形式。到時候,你兒子繼續進行油畫創作不就可以了。你兒子不是非常擅長油畫作品的創作嗎!”
錢永昌也想,不管怎麼樣,這再重新比賽,對於他們來說,其實也不會損失太多的東西。無非就是程藝海兒子的這個第一名沒有了。可只要程名能夠好好努力,他還是有可能進入到前三名的。畢竟,程名的油畫技藝還是很精湛的。
“好了,那就這樣吧!看看市委領導到底會怎麼安排這一次重新比賽的事情吧!”程藝海現在也感覺,自己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了。只是他感覺,自己好歹是已經賺了不少錢了,心裡也是多少有些安慰。
這幾天,程藝海和錢永昌他們也是沒有太把這事放在心上,就想着,不管怎麼樣,程藝海的兒子只要再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他還是可以進到前三名之中的。
可是就在程藝海和錢永昌並不在乎的時候,就又接到一個通知。是他們原來組委會組長告訴他們的。說是這一次重新比賽,上級領導有三個新規定。第一,這一次重新比賽,所有的評委是有市委領導重新安排。之前的評委都不算數了。不能再進行這一次比賽的評委工作。第二,這一次重新比賽,所有的參賽選手,規定只允許畫國畫作品。不允許畫西洋畫作品。所有的參賽作品,必須是國畫作品。要是有人用西洋畫作品參賽,那就直接判零分。第三,這一次比賽,不是先畫好了作品再拿去進行比賽。而是要在現場直接畫畫。到時候,市委的嚴副市長會親自到現場監考。同時,還會帶去一些評委,等所有的參賽選手,把畫畫好後,嚴副市長會和幾個評委現場對這些作品,進行打分評比。得分最高者爲第一名,然後依次類推。
錢永昌一看到這個通知,他可是又傻眼了。馬上,就是打電話告訴了程藝海。
“老程,不好了,現在市委又有了新規定了,你兒子這前三名怕是也保不住了。”錢永昌一和程藝海接通電話,他就趕緊這樣說道。
一聽這話,程藝海就有些不解地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兒子的繪畫水平還是可以的呀!怎麼可能連前三名也進不了了。”
聽了程藝海的話,錢永昌就把他接到通知對程藝海說了一遍。
程藝海聽了錢永昌的話,那也是有些懵了。他都想不到,這一次上級領導的這些規定,怎麼感覺就象是真對他的一樣。一切就好象是專門跟他過不去。
“怎麼會這樣,這領導好象是專門給我過不去嗎!要是這一次重新比賽,不允許畫油畫作品的話,那我兒子不但是進不了前三名,就連前十名怕是也進不了。”程藝海聽了錢永昌的話,他就是顯得非常的無奈。
“老程,你也別想那麼多了。這一次重新比賽,怕是就是真對我們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也就別在想什麼了。你兒子能拿到什麼名次,就拿什麼名次吧!反正,你是‘藝海美院’的校長。你兒子拿不到這個‘全國青年繪畫大賽’的第一名,那都不重要了。以後,由你幫忙,你兒子還是可以成爲一個大畫家的。”
錢永昌看程藝海有些苦惱,他就又說了幾句安慰他的話。
“沒事,老錢,我也不在乎這些,你說的是,我兒子這一次不管是拿到什麼名次,都已經不重要了。”程藝海又這樣說道。
相比程藝海現在非常的苦惱來說,另一個人,那是非常高興了。這人不是別人,當然是徐鴻了。徐鴻一收到這個消息,那當然是很高興了。
當然,和徐鴻一起高興的還有一個人呢!這人不是別人,當然是陳天了。陳天現在知道嚴冬重新又頒佈了一些新的比賽規定後,他自然是非常的高興。
本來,陳天就是最先知道這個消息的。他知道了這個消息後,就是又很快通知了徐鴻。當然,李文海也接到了這樣的消息。他當然也非常高興了。
只是李文海還不知道,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爲徐鴻在暗中努力的結果,他還想,這一切變化,都是上級領導明察秋毫的結果。當李文海知道這個消息後,他也馬上把徐鴻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李文海還想,徐鴻現在可能還不知道上級領導的這個新規定,於是,當他看到徐鴻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後,他就非常高興地看着徐鴻說道:“徐鴻,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要重新比賽了。之前的比賽結果就是不算數呢!”
徐鴻本來是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了。只是他不想讓李文海感覺有些意外。因爲,徐鴻要是說自己已經知道這事了,那李文海就又會問徐鴻是怎麼知道的。這樣以來,徐鴻就是又要解釋半天呢!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讓李文海知道自己之前在暗中做的事情。想到這裡,徐鴻就是看着李文海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他看着李文海說道:“李校長,真是這樣呀!上級領導怎麼會想到要重新比賽呢!難道,領導們已經知道了,上一次‘全國青年繪畫大賽’評委們都是一些貪污收賄的傢伙。”
李文海聽了徐鴻的話,他就笑了一下說道:“這事,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剛剛接到了市委的一個通知。說是要重新再進行‘全國青年繪畫大賽’的比賽。並且,就是在現場比賽。這個現場,就在我們‘京城美院’呢!”
“啊,就在我們京城美院,那可真是太好了,這一次,我要是還能參加比賽,我一定會拿到大獎的。”徐鴻一聽李文海的話,就是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
“徐鴻,不過,我可告訴你,這一次重新比賽,那可是不比賽油畫作品了。而是要比賽國畫作品呢!這樣的話,你感覺自己還能拿到第一名嗎!”李文海看徐鴻很高興,他就又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對徐鴻說了一下。
徐鴻聽了李文海的話,就又笑着說道:“這又怎麼了,我本來擅長的就是國畫作品嗎!要是不用油畫作品參加比賽,那我更有可能拿到第一名的成績了。”
“你說的是,你本來最擅長的就是工筆畫呀!這一次,你就再畫一幅工筆畫吧!要是這樣的話,你就是又有可能拿到第一名的成績了。”李文海聽了徐鴻的話,他也是很高興。
“那好,李校長,你放心吧!這一次,我一定會爲我們‘京城美院’拿到一個第一名的好成績的。”徐鴻又看着李文海非常自信地說道。
“行,那你先回去吧!再過幾天就要再進行比賽了,你也要好好訓練一下。構思一下,自己這一次參加比賽的時候,能夠在現場畫好的作品。”李文海又看着徐鴻說道。
“好,李校長,你放心吧!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構思我的新作去。”徐鴻說完,就又從李文海的辦公室裡面出來了。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裡,徐鴻就又在想着,要如何畫一幅能夠在這一次比賽中,拿到第一名的繪畫作品了。
徐鴻非常擅長工筆畫,這工筆畫,也是徐鴻最喜歡的繪畫技法。只是這種繪畫方法,其實是不適合在現場比賽時用的。畢竟,畫工筆畫和畫油畫作品一樣,那都是非常消耗時間的事情。
因爲在現場進行比賽,那都是有時間規定的。頂多也就是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在這樣的短的時間內,要想畫好一幅工筆畫作品,那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