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做皇上
“呵呵,公明,你這招聲東擊西的計策還是蠻有效果的啊。”晁蓋看着西門的軍士開始向着方臘所在的寢宮回撤,不禁高興地喊道。聽着他的聲音,老子的心裡也很是快活,奶奶的,那是,老子在現代社會就喜歡看些孫子兵法之類的書籍,這次穿越之後特別是在得到這天書之後,在這兵法上雖然實踐的機會不多,但是造詣卻還是很深厚的。如此區區一招聲東擊西的計策老子還是可以運用純熟的。
不過,說實話,要是沒有老子事先準備的秘密武器,估計這計策的效果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要說我這秘密武器,其實也很簡單,這玩意兒在現代社會很是平常,就是在這宋代,也已經有人發現並做了一些簡單的應用。呵呵,說白了吧,老子這秘密武器就是石油。之所以這次選擇這玩意兒,那是因爲老子記得讀書的時候曾經學過一篇古文,名字已經記得不是太清楚了,但是大體內容還記得,畢竟老子當年學習還不錯,而且記憶力也比一般人高出不少。
我記得這篇古人好像是引子北宋一個十分牛逼的傢伙的文章裡的。這傢伙老子之所以說他牛逼,那是因爲在北宋的時候,這傢伙居然就深通天文、地理甚至是物理、化學之多門學科的知識。奶奶的,這可比老子強多了,老子一直到到了現代社會,對這些東西都是迷迷糊糊的。不要說是天文、地理不行,就是這物理、化學老子也一直都是心存敬畏的。要不然老子斷然不會稀裡糊塗地上了本市一所不入流的大學,畢業了也不至於進入了我那個便宜舅舅的房產公司,也不會因此對我那個表妹動了心思,當然也就不會因爲情場失意之下而酩酊大醉最後出了車禍。
呵呵,不過,如果老子沒有發生這場車禍,那老子估計現在說不準還在那個時代和空間裡庸庸碌碌地無所事事呢。看看現在的天色,估計在以前的那個空間裡,老子此時肯定是陪着一般要人或者哥們在夜總會裡逍遙括快活呢。想到那些燈紅酒綠的日子,再想想老子現在已經數十位夫人,老子忽然覺得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啊。冥冥之中,真的是有天意啊。
奶奶的,話題扯得有點遠了,我還是趕緊回憶一下這沈括牛人的文章吧。說真的,老子之所以沒有偷懶地將這篇古文背誦至今,那是因爲我覺得這沈括居然在北宋的時候就發現了石油這玩意兒,那可真是大大地不容易啊。雖然在後面,我們偉大的祖國落後了西方列強,但是至少在發現石油並對它加以研究的應該當數這沈括是第一人了。
“~、延境內有石油,舊說高奴縣出脂水,即此也。生於水際,沙石與泉水相雜,“惘惘”而出,土人以雉尾挹之,乃採入缶中,頗似淳漆,燃之如麻,但煙甚濃,所沾帷幕皆黑。予疑其煙可用,試掃其煤以爲墨,黑光如漆,鬆墨不及也,遂大爲之。其識文爲“延川石液”者是也。此物必大行於世,自予始爲之。蓋石油至多,生於地中無窮,不若松木有時而竭。今齊、魯松林盡矣,漸至太行、京西、江南,松山太半皆童矣。造煤人蓋未知石煙之利也。石炭煙亦大,墨人衣。予戲爲《延州》詩云“二郎山下雪紛紛,旋卓穹廬學塞人。化盡素衣冬未老,石煙多似洛陽塵。”奶奶的,真是沒有想到,老子居然還可以一字不差地背出來。真是奇蹟啊。
這次老子在攻打方臘之前,事先偶然得知這濟南城裡也有這石油這玩意兒,便抽空時要燕青搞了一點回來。按照後世老子依稀記得的一點基本的化學知識,抽空搞了幾個秘密武器出來。這不,當我們潛入這徽州城裡時,老子憑着之前的記憶力,很好地找到了方臘的宮殿的位置,一聲令下,衆人便按照我們在路上的商議,紛紛用隨身攜帶的火摺子將這秘密武器引燃後便投擲了出去。奶奶的,好傢伙,這玩意兒果然沒有辜負老子的期望,很快就噼裡啪啦地藉助風勢燃燒起來了。
公孫勝這傢伙得知老子這秘密武器的主要功效就是火攻時,臉上微微一笑,低聲對我說道:“公明,不知道你可願意貧道助你一臂之力?”聽這老道的聲音,再看看這傢伙的得意勁,老子心裡莫名一動,奶奶的,莫非這傢伙還真的有什麼法術不成?
看着我沉默不語,公孫勝忽然笑得有些賊兮兮的,再次低聲說道:“公明,貧道可是自幼修行,對這呼風喚雨之術也是頗有造詣啊。要是你願意,或許貧道施行一下法術,管保那方臘要哭天喊地啊。怎麼樣,公明?”
靠,奶奶的,敢情這公孫勝還真的有這種本事啊,老子以前還真是沒有想到。當日,老子看水滸傳時,看到這公孫勝呼風喚雨還覺得這是施耐庵故弄玄虛,沒想到現在聽這公孫勝這麼一說,還真有此事啊。好嘛,既然公孫勝有這等本事,那老子就再給方臘添把火。讓這小子好好的快活一番纔是。
“呵呵,很好,公孫道長,你就稍微做做法,但是切記不要傷害了這城裡的無辜百姓。”我看着公孫勝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心裡一陣笑罵,奶奶的,這傢伙也是一個潛在的恐怖分子啊。
聽到我這麼言語,公孫勝嘿嘿一笑,只見他口裡唸唸有詞,忽然抽出背上的桃木劍,對着黝黑的夜空,似乎是從虛無裡無故起了一陣勁風,順着公孫勝手中桃木劍的指向,這股勁風真的朝着這方臘的寢宮飄了過去。
街道上那些軍士感覺自己後頸一涼,緊接着就是一陣噴嚏聲,夾雜着相互間的咒罵聲、長管的呵斥聲,再有就是那火勢熊熊的燃燒聲以及物事掉落的啪啪聲。
方臘從困頓中被驚醒,睜眼一看,靠,自己的宮殿居然已經是一片火海了。“來人,來人,國師,你他媽的在那裡啊?”方臘心裡焦急,忍不住開始罵了起來。鄧元覺正在外面指揮滅火,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這火勢就好像專門和他做對似的,往往是這邊的剛下去,那邊忽然就又一下烈焰騰空而起,而衆人剛累死累活地把那邊的火勢壓住,這邊忽然藉助水力又燃燒起來了。真是他媽的詭異,這火怎麼就撲不滅呢?
鄧元覺心裡這麼疑惑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方臘的喊聲,顧不上再指揮滅火,趕忙就爬了進來。奶奶的,真的是爬,因爲現在這火勢是太猛了,要是不爬的話,沒準這鄧元覺的腦袋都有可能被燒焦。
等到他一臉煙火之色進來方臘的宮殿時,看到方臘那因爲害怕而煞白的臉色,這傢伙心裡也是一陣恐懼,媽的,這方臘可不要這麼死翹翹了,他要是完蛋了,宋公明找不見這造反作亂的,自己這些從犯還不得給這小子頂槓去?不行,說什麼,也要讓這傢伙挺住纔是。
“啓稟陛下,微臣正在指揮這滅火之事,不知道陛下宣臣來此所爲何事啊?”鄧元覺顧不得擦去臉上的煙塵,趕緊恭敬地問道。方臘看見自己的國師的眉毛居然也被火燒的不見了蹤影,不禁有些啞然失笑起來,一時間倒也忘了和這鄧元覺發貨了。媽的,這和尚,不,這禿驢腦袋上的最後一點毛髮還是沒有保住啊,真是太好笑了,好笑死了。
鄧元覺看着方臘忽然臉上一陣哭笑不得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疑惑,媽的,這傢伙該不是嚇糊塗了吧,怎麼剛纔那副德行,轉眼間就又成了這個樣子?真是他媽的莫名其妙。儘管心裡這麼想,也僅僅是在心裡這麼想了一下,鄧元覺再次問道:“陛下,不知道宣臣來此所爲何事啊?要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微臣還要趕緊出去滅火纔是,萬一這火勢猛烈驚擾了陛下的龍體,那可就……”
鄧元覺話音剛落,還沒有等方臘說些什麼,一個渾身黑不溜秋的通體油亮的圓蛋子的物事就落到了方臘的面前。還是鄧元覺眼睛尖,看到這個物事,趕忙跑過去將方臘撲到在地。還沒有等方臘出言反對,這物事忽然就爆裂開來。一時間,焰火煞是好看。方臘被鄧元覺這個胖豬壓在身下,儘管呼吸困難,可也被老子這秘密武器的威力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