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滕俊超醒過來的時候,趙杏花早就起了牀,他的旁邊只剩下兩個熟睡的丫頭。
雖然這兩丫頭睡覺時身上的衣服跟沒穿似的,可因爲太過青澀完全沒有發育,滕俊超只是看了兩眼就退出了房間。
滕俊超與美女王秋豔針鋒相對地走進了一家小吃店裡,平時這家小吃在黃昏時分肯定爆滿的,今天才坐了六七成客人,而且一些學生少之又少。
王秋豔卻是常來,很是奇怪地問道:“今天人怎麼這麼少啊,我還以爲沒有座位呢,正好,一會兒她們過來了就有位置了。”
但是當滕俊超和一大一小兩個美女走進裡面的時候,有人就開始吹口哨了,幾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小子猛瞄兩女,與的腦袋上黃毛、紅毛、綠毛的,還有大禿瓢的,一個個倒是不大,卻是一臉兇相。
一桌子足有六、七個人,霸佔着一張大桌子,在他們周圍根本沒有人敢去坐,其中一個傢伙上身僅穿着小背心,肌肉精壯,肩膀頭和後背上的紋身剌青很嚇人的老虎頭,另幾個都是T恤,看不到他們身上有紋剌,但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反正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那一種。
要說陳王秋豔和滕珊亞都是那種標準意義上的美女。
滕珊亞雖說略顯青澀了一些,但長得精緻到極點的臉蛋爲她增分不少,一雙大眼睛裡滿是聰明智慧。
她那鵝蛋臉兒像百合花般潔白,腮幫上泛起玫瑰色,顯得純淨而又嫵媚,身上穿得就是那種最時薪的服裝,可是依舊掩蓋不住裡面的內容。
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身體已經開始成長髮育,女孩子發育都比男孩子要早一些,該長的地方也都長了,該大的地方也都大了,該是女人的東西她也都有了,青春氣息撲面而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美女。
而王秋豔卻是一個已經成熟了的美女,二十多歲正是一個女人最寶貴,最風華正茂的年齡,比起還顯得有些青澀的滕珊亞,她的身材就極其惹火了。
無論是身高還是線條的曼妙凸凹程度,都足以叫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產生不正常的騷動想法,所以那幫小子目露邪Y的吹口哨很正常。
王秋豔和滕珊亞都眉頭一挑利,哼了一聲,卻沒說什麼,長得漂亮的女人遇到這種情況很正常,總不能說你漂亮就不行別的男人對你吹口哨了吧!
跟在後面的滕俊超微微哼了一聲,高大魁梧的身材往前面一站,就這體形,就這塊頭,看上去也是比較嚇人的,要是擱一般人還真不敢惹這種壯漢。
但是那幫小子顯然不是一般人,平時在外面仗着人多作惡多端,橫行霸道慣了,他們那邊有六、七個人,滕俊超就一個人,你再個子大再身體壯難道還能一個打我們六、七個不成。其中一個陰陰地道:“俊超哥,那個大個子好象看我們不太順眼啊,竟然敢對我們哼,不過那兩個妞倒是不錯了,特別是那個大的啊,屁股好大,胸脯也不小,俊超哥,爽不爽啊!”
又一個
吃笑道:“我看還是那個小的好,小姑娘有小姑娘的滋味,一看就是原裝嫩貨,整上去咱也是開拓者啊!”
上身僅穿着小背心,肌肉精壯,肩膀頭和後背上的紋身剌青很嚇人的老虎頭肯定就是他們說的老虎哥了。
那和被叫做老虎哥的嘿嘿一聲笑道:“不錯,不錯,麻袋,二棍,你們兩個小子眼光還是不錯嗎,那個大個子,過來,過來,把你那兩個妞領過來,跟你家老虎哥喝兩杯,以後在人前提老虎哥的名號,絕對好使!”
王秋豔和滕珊亞有些心顫,對這種社會上的混混,她們心裡還是潛存着一種畏懼的,不過陳豔秋是真的害怕,滕珊亞倒不是那麼害怕。
因爲她身邊可是有她二哥在呢,從小到大,在打架這方面,二哥還從來沒讓她失望過,輕輕聲道:“二哥,不要下死手啊!”
滕俊超跟王秋豔一肚子火正好沒處發泄,可巧這幾個小子好惹不惹的居然敢來惹他。
滕俊超嘴角邪邪地笑了笑,衝那大言不慚地老虎哥說道:“俊超哥是吧,跟誰混的啊,不過一看你也混得不太明白,來這種小吃店吃東西,還跟着裝大尾巴狼是不是,走呀,出去練練!”
“呀啊,好啊,小子挺狂啊!”
“俊超哥,這是不給你面子,走,出去哥幾個讓他長長記性,咱們東街老虎哥可不是好惹的。”
“走,走!”
一幫小子也喝了點酒,都是道上混的,輸人不輸陣,讓人家一挑釁,自然都沉不住氣了。一個個甩開凳子,開始各抄傢伙,有的攥着酒瓶子,有的抄起板凳,更有的從懷裡居然摸出寒光閃閃的水果刀。
對方人多勢衆,架勢一擺開,周圍的食客看出了不對勁,都謹慎起來,神色也都緊張了,更有的怕事腳底摸油直接就溜了。
老虎哥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沒起來,大哥就要有大哥的樣子,雖然他們就是那種最底層的混子,但場面上還擺得挺足。
衝滕俊超子一招手道:“小子,別說俊超哥欺負你,再給你個機會,乖乖讓你那兩個妞陪我們喝幾杯酒,再陪哥幾個睡一覺,就當什麼事都沒有,要不然哥幾個就給你鬆鬆筋骨,放放血。”
滕俊超似乎沒動怒,反而笑了起來,衝王秋豔一指說道:“王秋豔,人家讓你陪着喝酒,陪着睡覺呢,你去不去啊!”
王秋豔那經過這樣的場面,臉都有些發白了,同時心裡暗暗鄙視滕俊超不是男人,不會看人家厲害就把自己給獻出去吧!”
滕俊超子似乎很滿意這個時候王秋豔的表現,微微點着頭說道:“好,這就對了嗎,陳老師,衝你這個話,再加上剛纔的那個事,今天你就是我滕俊超的女人了,小子們,跟我滕俊超前欺負我的女人,來吧,出去練呢,還是就直接練了。”
王秋豔氣得猛翻着白眼,怎麼說着說着自己就成他的女人了,但是聽見滕俊超說這樣的話,她卻很欣慰起來。
不管怎麼說
,這個小子有這個不對,那個不對,但關鍵時刻還是個男人,就這一點比一般的男人強多了。
“小子,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哥幾個,上,給他鬆鬆筋骨,放放血。”老虎哥臉色頓時一變,不再客氣,招呼着人就要開打。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滕俊超在打架這方面那絕對是身經百戰的,對方人多,他就孤身一個人,自然是得要先下手。
“我草!”一聲,吼叫着就衝了上去,一開始迎上來的是使酒瓶子的兩個小子,一個黃毛,一個紅毛,長得都屬於弱不禁風的類型,真不知道就這樣的還怎麼出來混。
滕俊超冷酷地一笑,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咂酒瓶子,他就已經快速地抄起還沒開瓶的兩個啤酒瓶子,一瓶子一個就砸了下去。
“咣鐺”一聲,那是腦袋與玻璃硬生生碰撞在一起發出的聲音,人的腦袋顯然是比啤酒瓶子硬,啤酒瓶子瞬間就碎了。
不過人的腦袋也沒太好受,血水混合着啤酒液體流了下來,而那兩個小子就是一哼之後就摔倒在地上,沒有啥聲音,一瓶子幹翻兩個,把對方幹蒙了。
“啊,這小子好狠,上啊!”
又一個小子眼見自己兄弟被打倒,一咬牙,抄起凳子就往上衝,小吃店的凳子五花八門,有塑料的,有木頭的,還有鐵的。
而他抄的顯然就是鐵的,凳子腿是鐵的,就凳子面是木頭,有點份量,這玩意要是掄在身上絕對能把人給掄暈了。
滕俊超是什麼身手,眼快,手快,腳快。
那傢伙才砸過來,滕俊超已經閃到一邊去了,一凳子砸空,那小子身子一踉蹌,而滕俊超順勢一搶他的鐵凳子。
比勁道,滕俊超讓對方兩個都不是對手,一把就給搶了過來,隨後他的腳就到,鞋尖踹在他肚子上,一腳踹翻了他,然後一凳子就掄了上去,這一凳子上去後那傢伙的意識就模糊了。
同時,滕俊超又是一凳子砸翻接着跟上來的一個手拿明晃晃匕首的小子,因爲他拿的是兇器。
滕俊超下手毫不留情,這一下狠,把那小子打得滿面開花,滿臉都是血,嘴裡都是血,估計牙都被打飛幾顆。
也就一分鐘時間吧,幾個小混混先後準備殺上來打滕俊超,但在滕俊超迅若雷霆的攻勢下頃刻就崩潰了。
對方準確地說有七個人,加上他們大哥老虎哥,但是瞬間就被滕俊超撂倒四個,對方還剩下三個,三個人就好對付了。
滕俊超這才鬆了手,將凳子輕鬆拿在手裡,一臉微笑道:“老虎哥,你手下兄弟也太不禁打了,要不你上來咱倆練練。”
知道這是遇上硬茬子了,老虎哥面上神色黑一陣白一陣的,這小子下手又狠又猛,一看就知道是打架的高手。
自己和手下這幾個兄弟平日裡也就欺負欺負善良百姓,跟一些混子打打羣架,頂多動動刀子,捅人家幾刀放放血,那遇到過滕俊超這樣生猛的人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