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顧海的眼神,心裡面不由得騰昇起一股古怪的感覺。
然而,容不得我多想,大姑父便拉走了我的注意力,他和我套近乎,說的話無非就是什麼他兒子以後來城裡上學,讓我多幫幫忙,照應什麼的。
我不知道說什麼,平生第一次見他們這麼熱情還真的有點不適應。
於是我只好一邊尷尬的笑着,然後一邊敷衍着,顧海就一直給我倒酒,特別的殷勤。
我屬於那種不太能喝,但也不會一喝就醉的人,結果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和親戚們喝了幾杯之後,身上就開始發熱,流汗。
房子裡沒有我的衣服,所以我想換點薄點的衣服也不行,去照了下鏡子,發覺自己的臉蛋就跟熟透了似的通紅。
我還沒有往別的方向想,感覺顧海不可能在都是我們家人的情況下還動手腳,純當今天的酒的度數有點高,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的時候,我就推脫說不喝了,難受。
表舅說:“怎麼了,這才喝了幾杯就不喝了,小秋,看來你是瞧不起我們這些親戚啊。”
我扇扇臉上的熱氣,搖搖頭:“我真的是喝醉了,頭有點昏。”
話落,表舅臉上有點不高興,顧海趁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端起一杯酒對錶舅說:“舅舅,我代小秋喝,我們都是一家人,誰喝都是一樣的,平時沒捨得讓小秋喝過酒,所以她的酒量不太好。”
他這麼一說,親戚們都紛紛誇他懂得疼老婆,我只覺的胃裡一片噁心,沒有辦法再待下去了,可是如果我就這麼走了,今天不就白來了嗎。
我媽炒好最後一個菜之後就坐在桌子上和大家聊天,如此一來,我更加沒有機會和她獨處,問她關於房子的事情了。
我扶住額頭,越來越難受,甚至想要嘔吐,渾身都燥熱的像是火燒火燎,鬢角上都是汗水。
顧海看出我的不對勁之後,就扶着我,說:“老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扶着你去房間裡面休息一會兒吧。”
說完,他就扶着我下了飯桌,我也沒有拒絕,等到了房門口的時候,我先走了進去,開了門口的燈,然後想要把門關上,結果卻被顧海用一隻手擋住了。
我立馬警惕的看向他:“你要幹什麼?”
“我幫你鋪牀。”
“不用,既然你喜歡在他們面前顯擺,就繼續去顯擺吧,關於房子的事情,我會問清楚!”
顧海看向我,笑笑說:“怎麼老婆,你生氣了啊,我還不是爲了給你長面子嗎,你看你的親戚多開心,爸媽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消失過呢,有我這麼體貼的老公,你還不高興呀。”
我強忍着難受的感覺,不想在他面前露出破綻,只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一直往外冒着水蒸氣。
不等我說話,他直接用力的把門一推,走了進來,然後將門反鎖上,房間裡面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他一邊笑着看着我,一邊向我緩緩的走近,我害怕的往後退,聲音有點發抖的對他說:“顧海我警告你,現在大家都在外面,你別給我亂來。”
“亂來,亂來什麼?只怕過上一會你要趴在牀上求我對你亂來呢。”他說着,盯着我的眼睛:“老婆,你現在是不是渾身很燙,很想要我的安慰?”
我聽着他話裡的意思,即便是個傻子也聽出來了,怪不得,怪不得這根本就不像喝過酒的狀態,可是我沒有想到,顧海竟然膽大到當着這麼多的人的面給我往酒裡面下催情藥!
他是什麼時候動得手腳,我根本就沒有發現。
“你個卑鄙小人!”
“卑鄙?呵呵,就因爲你一直說我卑鄙,所以我纔不好意思不卑鄙給你看,現在,你家裡人都是向着我的,你要是大吼大叫,丟的也是你自己的人。”
顧海擋住我可以跑去門口的路,繼續不急不緩的對我說:“以前是我不懂得開發,放着家裡的山蒸海味不吃,去吃野菜,現在我想回來嚐嚐,怕是不晚吧。”
我沒有說話,嗓子乾的厲害。
他盯着我說:“看來藥效還沒有上來,還是你現在一直辛苦的忍着,裝貞潔烈女,其實早都想要的不行了?”
說完,他就朝我撲過來,女人在力氣上是根本沒辦法和男人比的,所以我輕而易舉的被他抓住了雙手,撇到了我的背後。
他粗粗的喘息,說他早都已經忍了我好久了。
他眯着眼睛吻我的脖子,嘴巴里說着好香,就在他要上舌頭舔的時候,我直接張口咬住了他的耳朵,用力的撕扯。
顧海疼的一把將我甩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在看到手指上沾染得血跡之後,火焰直接從眼底鑽了上來。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沈秋,我告訴你,你爸你媽現在沒有房子,又沒有錢,如果你不想他們被趕出去,無家可歸,成爲你所有親戚得笑柄的話,你大可以繼續反抗,但是你最好想清楚後果,人不是隻有爲自己而活的,想想你的選擇,會帶來什麼麻煩。”
果然他見我軟硬不吃,便給我爸媽下套,現在我媽只會更加的討好他,因爲一旦房子沒了,人就會更加的沒有立場。
可是他爲什麼會說我爸媽沒有錢,賣房子的錢呢。
他繼續一點點朝我靠近:“寶貝兒,就做一次而已,大家都很爽,你又沒有損失不是嗎,聽馬薇說,懷柔國際以前有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員工,脫光了勾引陸歷懷,結果陸歷懷連硬都沒有硬,公司裡面的人都傳他那方面不行,所以他不能滿足你吧。”
他像我伸出手想要摸我的頭髮,直接被我一把打開了:“滾開,拿開你的髒手。”
“說到底,你也乾淨不了哪去,婚還沒離,就給陸歷懷當了小三,指不定給我帶了多少頂綠帽子,既然大家都是一種人,就不要浪費力氣去顯得你自己有多清高了。”
我的汗水流淌了下來,氣的渾身發抖,顧海直接把我給推到了牀上。
顧海見我渾身軟的如同一根麪條,早已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便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向我,笑着看向我,說:“你一定會後悔你這麼急着和我離婚的。”
說完,他便開始解褲子的皮帶。
門外,依舊是親戚們的吵鬧聲,那麼熱鬧,而門內,卻陰冷的好似地獄。
我看着顧海那副如同豺狼的模樣,恐懼,從心底攀爬上來,我卻連呼救的勇氣都沒有。
我的眼珠顫動着,忽然在牀頭櫃上瞥到了一把剪刀,如果,顧海要強迫我,我就會把這把剪刀,扎進他的肉裡!
然而,就在顧海已經退掉褲子,準備朝我撲過來的時候,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卻嗡嗡的響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之後,有點不耐煩地接通了手機。
結果,卻在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我發現他的肩膀明顯狠狠顫動了一下,態度立馬變得恭敬。
“喂,何總。”
……
“什麼?!這怎麼可能!何總,何總你聽我說,這是有人栽贓!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出賣公司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