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起半闔着眼瞼的沐卉,強迫自己拉開了那扇門,將一臉不明所以的沐卉推出了自己的視線。快速地鎖上房門,他轉過身無力的背靠在門板上,身體緩緩滑坐在地上。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如此的狼狽,狼狽到需要用雙手去解決自己的慾望。
“該死的藥!”不停地咒罵了幾句,深呼吸了好幾次,他很清楚今晚如果不能釋放出來,他就別想好過了。
“快開門!”沐卉小手握成了拳頭,奮力地捶打着門板,她不明白他爲什麼要把自己強推出門外,她本來也是打算離開的,可是她不要被他推出去,絕對不要!
本來以爲他已經願意接受自己了,現在卻~~~沐卉猛然間發現他剛纔根本從始至終沒有說過會接受自己,她極度的不安起來。難道就因爲不肯跟他上牀,所以他就~~~想到這個,她腦中迅速地閃過曾經經常聽到過的一句話‘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可是林娜不是說真正愛自己的男人會用大腦思考的嘛?”沐卉臉色刷白,喃喃自語着:“可是萬一要是林娜說錯了呢?”因爲急躁更因爲擔憂,沐卉砸向門的手更加用力了,握成拳頭的手沿早已經通紅,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疼痛。
身後的敲門聲伴隨着門板的顫動使莫允澤身上更加熱火起來。
他無力地閉上了雙眼,雙手微微顫顫地解開了褲頭。那立刻彈跳而出的慾望在他眼前巍然挺立,腦中滿滿的都是那張沐卉時而冷漠時而俏皮的小臉,他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裡難以自拔。
他想要她一絲不掛,他想撕裂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雪白美妙的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己面前。他覺得自己的手正撫摸着她光潔的玉背,她那小巧的胸脯磨蹭着自己的胸膛,那柔軟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出聲。
“不,不要。”他彷彿聽到了她無力而性感地嬌喘着,懇求着。那駝紅的臉頰上堅挺的鼻樑緊緊地皺起,美麗的雙眸帶着迷惘而眷戀的望着他。
“哥!莫允澤,你給我開門!”已經叫得有些聲嘶力竭的沐卉雙目圓睜,一手插腰,另一隻手無力地撐在門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小嘴卻依舊倔強地叫囂着。
她的叫聲經過厚實的門地阻隔,傳到神思恍惚的莫允澤的耳中只剩下那聲輕喚:‘哥’,莫允澤加快了手上的力道,炙熱的液體隨之噴射而出,弄溼了他那名牌的褲裝。
體溫慢慢地冷卻下來,莫允澤緩緩地睜開雙眸,看到那片白白的痕跡,他詫笑失聲:自己多久沒有打手槍的經歷了?好像從17歲的生日爲自己準備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做禮物開始就不曾有過了吧。他早已經忘記了那些曾經和自己有過一段情的女孩的容顏,然而門外之人那張小臉卻彷彿被刀刻在自己的腦海裡,清晰而立體。
“你再不開門,我找人來把門給砸了!”沐卉惡狠狠的口氣中透着焦急與不安,早已經拍的生疼的手臂無力地垂於身側,她一腳用力地踹在了那紋絲不動的門板上,憤憤地罵道:“去死吧你,莫允澤!”
她憤然轉身奔向自己的臥房,將身體拋在柔軟的大牀上,她感到了一絲恐懼:難道說自己真的做錯了,惹惱了那個人?!
“本小姐看中的東西我一定要佔爲己有!”沐卉望着那閃着燦光的水晶吊燈,堅定不移地道。那口氣中透着一份偏執,一份激狂,她那過於發亮的雙眸讓人不免覺得擔憂。
憤怒中的沐卉早就拋棄了平時的模樣,如果她現在的樣子被林娜她們看到,絕對會大吃一驚,這還是那麼平淡溫婉的沐卉嗎?
門外終於歸於平靜,莫允澤雙腿卻感到了一絲酥麻,他扶着牆壁站起身,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衣物,開門快速地奔回自己的臥房,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他真怕被沐卉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幕,怕看到她眼中升起的厭惡。
沖洗完畢,他一身清爽地走到了沐卉的房門外,卻發現那裡早已經一片黑暗:“算了,明天再去安撫她吧。”擡在半空中的手臂收了回來,他深深地望了眼那個臥房,轉身離去,帶着對她強烈的慾望沉入夢鄉。
“小卉,你下來幹什麼?”莫允澤望着玄關處那個挺拔卻略顯單薄的身影,眉頭輕皺,語氣不太友善地道。
剛剛下樓來的沐卉望了眼坐在沙發上的人影,鼻子呼出一口氣,故意和他唱反調,歡快地迎着玄關處尷尬的人,甜甜地道:“澤哥,你肯定還沒吃飯吧。快進來,我做好早餐了,正好可以陪我一起吃哦。”沐卉熱絡地挽着莫允澤的臂彎,半拖半拽地將他拉了進來。
…………於此同時,高慧君與林愷俊。
“你騙我!說好的,你怎麼又反悔了?”林愷俊質問着高慧君,然後義憤填膺地指控她說:“你是故意的!”
她瞪圓了眼睛,“對,我就是故意的!你要怎麼樣?!”
這簡直是無賴,令人髮指的無賴。
但當她叉着腰,嘟起嘴向他挑釁的時候,他抓抓頭髮,又軟了下來,他嘟囔着說:“我不能怎麼樣,也不敢怎麼樣,你是母獅子,你說了算。”
“你竟敢說我是母獅子!不要活了你!”她抓起他強壯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
他一聲誇張的慘叫,然後哀怨地看着她:“你以前到底壓抑了多久?!”
原來她也有變態的傾向,原來的溫文與教養都是假象,骨子裡的惡女基因在遇到這個男人之後,徹底爆發了。
他喃喃自語,“我林愷俊算是栽到你高慧君的手裡了。”林愷俊嘆了口氣,虧得他像個傻瓜一樣,按照規定的時間巴巴跑到民政局門口等她去登記結婚,結果還是被她放了鴿子。他哀怨地對自己說:“林愷俊,你真他媽是個笨蛋!”
高慧君莞爾一笑,索性攬着他的脖子決定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