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壞壞地笑着,脣貼着他的脣瓣,誘惑似用舌尖舔着他的脣瓣,就是不去深吻他。
秦陸被她撩得有些狠了,竟然用那隻受傷的手臂去扣她的身子。
他們同時叫了一聲,他是因爲痛,而她是驚着了。
她想動,但他沉着聲音:“不想讓你老公廢了的話,就乖乖地別動。”
她的身子僵住,感覺他的火舌一下子竄進了她的小嘴裡,直接壓着她,瘋狂地竄動着,等到他有些滿足了,才緩和了下來,勾着她的小舌尖一下一下地輕觸着,和她嬉戲…
她有些羞,躲開,他就整個將她含着,誘惑似地吮着,那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小手抓着他的頸了,抓得有些深,在上面留下了幾道鮮明的紅痕。
秦陸吻着吻着自然覺得不夠,他停了些許下來,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說:“寶寶,放我下來!”他想要她,哪怕只能輕輕的,也想要做一次!
她的小臉透着深紅,小嘴也喘着,那熱氣透過脣渡到他的身體裡。
這種感覺舒服極了,他有些迫切,用身體抵着她,暗示着他的急迫。
那潔小手攬着他的頸子,平息了她一會兒,總算是回來些理智!
她嬌媚地瞧着他,像是帶着委屈地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秦陸的腦袋裡現在只剩下了慾望,哪還有別的。
那潔咬着他的脣瓣,誘惑地說:“說,有沒有看過別人!”
“真沒有!”他忙着親她的小嘴,抽空說着。
那潔的睨了他一眼,爾後勾起脣瓣,“那安雅呢?”
她的脣停在他的脣瓣上,爾後就等着他的反應。
秦陸的身子僵了一下,爾後就輕笑起來。
難怪這個小東西今天這麼反常,玩得這麼重口味,原來是吃味了。
心裡的劣根性起來,於是輕哼了一句,“我都忘了,好像是看過!”
那潔氣惱地在他身上捶了一下,弄到他傷處也不管。
小身子滑下,在他錯鄂的目光下走向書房的門口。
“寶貝,你就這樣將我綁在這裡?”他揚了揚眉頭問。
那潔火辣辣地回頭:“你在這裡悔過吧!”
秦陸哭笑不得,這小東西的醋勁真正是大!
不過他也知道她一會兒就會心軟,於是安心地坐着。
半個小時的,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他以爲是那潔,想也不想地說:“小妖精,忍不住了吧!快來解開我,讓我好好疼你!”
但,進來的不是那潔,而是高原。
高原走到門口,兩個男人同時目瞪口呆。
秦陸低咒一聲,但是高原卻是笑開了,心情極好地調侃着,“我說哥們,你這玩得是重口味啊!”
他走過去,拉拉秦陸手上的繩子,“這個,就困住你了?”
秦陸瞪着他,高原不怕死地又將目光落在他敞開着的胸口:“怎麼,被老婆玩到一半丟下了?”
有些邪惡地將目光再往下,瞧着秦陸那狼狽的男性之上,笑得快要趴下了。
“秦陸,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家裡都是扮演這種角色。”笑得極誇張,流出了眼淚。
秦陸咬牙:“笑夠了沒有,快幫我解開!”
高原這才幫他鬆開身子,一邊解一邊說:“我要不要等你一個小時,等你將家事處理好了。”
秦陸哼了一聲:“不用,晚上再收拾那個小東西。”
勤務員端上茶水,高原就和秦陸一起吞雲吐霧起來。
兩個男人大多談的都是政事兒,自然都圍着這次軍演的事情。
“秦陸,我覺得這事情絕對不簡單!”高原一臉的正色,“對方對你的作戰能力十分了解,我覺得是深入研究過你的心理,要不然不會精確到算到你的每一個指示方案。”
秦陸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緩緩地吸着煙!
一會兒,高原有些沉不住氣了,催促着說:“秦陸,你倒是說個話啊!”
這不能總是處於捱打地位吧!
秦陸淡淡一笑,“你覺得背後的人會蠢得很快再動手嗎?”
高原搖了搖頭,“這倒不會!哪那麼囂張啊!”
這是部隊,這次玩這麼大,應該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了,再來第二次,就是除了秦陸,那人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他猛地悟了,“我明白了,他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
“他要我忌憚,或者是一個警告吧!”秦陸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他背後的目的是什麼,但絕不是我秦陸一條命!”
也不僅是小潔,在他的感知裡,那個人並不是一個兒女情長的人。
因爲他的眸子太冷,那種長期處於政治中心纔有的冰冷!
高原有些結巴了,“那應該怎麼辦?”
秦陸伸手摁熄了煙,“以靜制動吧!沒有什麼辦法!”
對手並不在身邊,地位又高,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可想。
只有等敵人自己動了,露出了破綻,他纔有機會反撲!
而且,現在他秦陸真的不確定這當中的根由是私事,還是有別的不爲人知的東西。
高原的嘴巴張了好大,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秦陸輕輕地笑起來,“怎麼,很難理解。”
“不是,我是說,你哪惹來的這號人物。”高願搖了搖頭,想不明白。
秦陸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氣,“我也不知道!”
自己家裡的事情他無意於說太多,這畢竟涉及到小潔,還有整個秦家。
他總是感覺到,那個的目的,只是用他來威攝整個秦家而已!
做夢!
上到司令,下到母親和父親,再來是他秦陸和小潔,怕誰?
高原走的時候,故意對着主臥室說:“嫂子,我先走了啊!”
那潔正躺在牀上看電視,聽着他說話,俏臉紅了紅。
一會兒就聽着門被推開了,她立刻關了電話然後窩到被子裡。
秦陸瞧着她整個人都埋着,只有一縷秀髮露在外面。
他笑笑,側躺過去,連人帶被地抱着她,聲音低啞着,“寶貝,還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問的?”
她不說話,小臉更往下埋了埋。
秦陸壞壞地要掀起被子,她尖叫一聲,用力一卷。
下一秒,聽到了秦陸的悶哼聲,那潔嚇了一跳,待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動靜,不放心地出來,就看到某男正一臉得意地瞧着她。
“幼稚!”她坐着,瞧着他,小嘴巴翹得很高。
秦陸笑着,點了她的小鼻子一下,“怎麼不高興了?”
她轉過身子,不理他。
秦陸從後面圈住她的小身子,頭擱在她的肩上,側頭看着她的小臉。
一會兒笑笑:“小東西,還在氣着呢?”
她不說話,他嘆了口氣,知道不將這事兒擺平了,她有的和他置氣呢!
秦陸將她的身子轉過來,看着她的小臉,似笑非笑地說:“當時我是沒有看到,燈滅了。”
那潔哼了一聲,“聽說被抱了,感覺怎麼樣?”
想想他被一個光着身子的女人從背後抱着,她就覺得好大的火。
秦陸將她拉到懷裡,親親小嘴兒,“沒有感覺!除了我家寶寶,別的女人一點感覺也沒有!”
她皺了下眉頭,表示不太相信。
秦陸低笑一聲,深深地吻上她的脣瓣,隨之將她壓倒在牀上,“老婆,醋吃完了,應該安慰一下老公受傷的心靈吧!”
她回神,捶了一下精蟲衝腦的男人。
“你這叫受傷?”她沒好氣地說着。
秦陸笑,大手已經靈活地剝了她的睡衣,手指撩撥着她的身子,那潔發出難耐的喘息聲。
秦陸翻身,小心地避開她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根,熱熱燙燙的,“真是個愛吃醋的小東西。”
她伸手推他,“秦陸,你想不想孩子生出來了?”
這樣早也做晚也做的,也不怕孩子出事兒。
他低頭吻她,吻得她透不過氣來才輕笑着說:“我打過電話給林主任了,她說你的情況很穩定,適當的運動可以讓增加孕婦的體能。”
她又捶他,這個混蛋,這種事情也去問,還要不要她見人了。
秦陸這時候哪忍得住了,張口就開始咬她的身子,各種親各種咬…
說實話,她也想,但是這兩天真的做得有些多了。
伸手果斷地推開他的身子,撩了一下頭髮:“秦陸,不行…”
他纏着她的身子,聲音沙啞着哄着騙着,她都不肯。
“寶寶,我就親一親,保證不碰好不好?”最後,他還是讓了步,心裡已經恨上了這個沒有出世的小東西。
那潔抿着脣兒笑,湊過去讓他親。
他猛地探進去吸出她的小舌,帶着她吮着他的舌頭,大手也撩進了她的睡衣裡,直接覆上她最爲敏感的地方。
那潔嗚嗚一聲,直接倒在他的肩頭,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肉。
秦陸迫她擡起小臉,再度瘋狂地吻上她的小嘴,熱燙的脣一路往下,將她的身子吃得徹徹底底的…
最後,她被撩得奄奄一息了,整個身子都燙得要死。
嗚嗚地哭着要,秦陸卻鬆開了她的小身子,“爲了孩子,寶貝,忍一下!”
忍他個…她真想罵人,他將她弄成這樣了,還讓她忍着!
好難受…
最後,秦陸還是抱着她去浴室裡,讓她泡在溫水裡,那一身緋色的肌膚看起來漂亮極了,她的小臉上還有着隱忍的情潮。
他有些不忍心,覺得是自己太過份了,於是還是用手替她解了下饞。
結束的時候,她軟在浴缸裡,粉色的肌膚幾乎透明,像極了粉玉。
秦陸的喉結不斷地鬆動着,剋制着體內的強烈渴望。
抱起她的身子,放到大牀上。
和她一起躺着,哄着她小睡一會兒。
雖然沒有真正的結合,但是她懷孕過後,很容易就困了,這麼一會兒,她就體力不支,身子軟着,半閉着眼。
“寶寶,睡一會兒。”他輕哄着她。
她睜了下眼,心裡有些愧疚,“那你怎麼辦?”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還在亢奮着。
秦陸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這會兒良心發現了?”
她紅了紅臉沒有說話,眼睫輕顫着,上面還沾着方纔激情時的淚珠兒,可愛又迷人。
秦陸親了親她粉色的眼皮,又哄了她好一會兒,她才沉沉地睡去。
等她睡着了,他低頭瞧着自己的那兒,一會兒下牀走到浴室裡解決了一下。
不得不說,傷了一隻手的秦軍長自己來,還真是有些難度的…
那潔醒的時候,看見秦陸在穿衣服,她立刻起來幫他。
一邊幫他扣扣子一邊問:“怎麼要出去?”
秦陸笑了笑,“媽讓我們回去吃晚餐,我看你睡得香,不想弄醒你。”
她拍了他一下,沒有好氣地說:“你一隻手怎麼抱我?”
秦陸伸出一手,抱起她的身子,“你老公一隻手也能愛你!”
她想起之前他用手幫她那啥的,俏臉微紅,連忙轉了話題:“媽怎麼會這麼突然的?”
秦陸的面孔上有着一抹深思:“媽說要出差,好像挺長時間的,想見孫子了!”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一臉笑。
“哼,別以爲我會不高興,媽疼我着呢!”她扣好釦子,小手掛在他的頸子上,任着他單手抱她去更衣室。
她換衣服的時候,突然有些惡劣地說:“你剛纔是怎麼滅火的?”
秦陸的臉怔了一下,爾後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調皮!”
但是她瞧到他的俊臉微微有些紅了,心裡的劣性更甚,在他的耳邊故意地吹着熱氣:“秦陸,以後這種事情,讓我來做。”
最後一個字她說得曖昧極了,秦陸捏了她的腰眼一下,黑着臉,“學壞了啊!”
她笑得嬌甜,“向我家首長學的。”
他也淡笑了,摸她小臉表示疼愛。
兩人到了公館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了。
晚餐早就佈置好,就等他們回來了。
那潔過去,自然得到大家的千般疼愛,秦陸有些不是滋味地說:“看你,都搶走了我的寵愛。”
那潔親熱的偎在他的懷裡,哄着:“老公,對不起哦,我疼你就是了!”
放在以前,這話她是絕計說不出口的,但是現在說出來的時候,再是順口不過。
秦陸就摟着她,一陣旁若無人的親熱,最後還是秦司令輕咳一聲,他才拉着她一起入席。
秦陸手受傷了,所以輪到那潔伺候他。
各種周到啊,各種…讓秦司令看不順眼。
“秦陸,你傷的又不是右手,不能自己吃飯嗎?”秦司令心裡老大不高興,他的寶貝小潔只注意到了秦陸,壓根沒有注意到一旁還有一個殷殷等待關愛的老人。
那潔的臉有些紅,將手裡的筷子還給秦陸,“你自己吃吧!”
秦陸瞪了司令一眼,“嫉妒!”
司令吹鬍子瞪眼,陸小曼輕笑出聲,“司令,來吃快檸檬魚吧!”
“我不喜歡吃!”秦司令臉板着,陸小曼的手就停在半空中,她也不收回去。
這麼僵了足足有半分鐘,秦司令才扯了扯鬍子:“不過今天做得不錯,看着就讓人想吃一塊試試!”
陸小曼將魚放到他的碗裡,司令雖然臉還是板着,但是鬍子卻是翹起來了。
那潔忍着笑,司令好像個孩子哦。
吃完飯,大家移到沙發那裡去說話,陸小曼問了那潔母親的情況,那潔說很好。
陸小曼放了心,一會兒又說:“我大概出差十天,這些天,你沒有沒事的話就回來陪陪司令,他一個人在家悶得荒。”
那潔點頭,“要不,我們這些天回來住吧!秦陸反正也不上班!”
“那是最好的!”陸小曼笑笑,說着就起了身,“媽明天一早的飛機,先去休息了。”
說着就上樓了,一會兒秦聖也跟着上樓。
那潔瞧着司令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樓上,心裡有些嘀咕——
秦陸輕咳一聲,司令的臉紅了紅,這纔將目光放下。
“小潔寶貝,你也去休息吧,懷着孩子,早點睡!”他說這話的時候,卻是看着秦陸的。
秦陸心裡明白,哼了一下,“知道了!”
不就是忍麼?爲了老婆孩子,他心甘情願。
次日一早,那潔還在睡着,秦陸早早地起來。
陸小曼正在一樓,指揮着下人將行李送上車子。
看見秦陸下來,她淡淡一笑,“怎麼不陪小潔多睡一會兒。”
秦陸抿了下脣瓣,“睡不着,媽,我送你去機場吧!”
“你又不能開車。”陸小曼看了看他的手臂,輕聲地說:“還疼嗎?”
做媽的,總是心疼兒子的。
秦陸嘴脣微微上揚,“早就不疼了,也沒有多大事兒,估計過個半個月就全好了!”
陸小曼放了心,上前幫他整了下衣服,“那媽走了。”
“我送你。”秦陸揚了聲音:“李叔,還是你來開車!”
老李樂顛顛地上前,鑽進車子,秦陸打開車門讓母親先上去,隨後自己也上了車。
陸小曼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漂亮的鳳眼注視着自己的兒子,良久才說:“秦陸,媽這次去,也不知道是對還是不對!”
秦陸不動聲色地說:“媽是去幹什麼?”
陸小曼笑笑:“你別以爲媽是去幹傻事兒,媽是那麼蠢的女人嗎?”
秦陸抿脣一笑,“是不太像!”
陸小曼是什麼樣的性子,當兒子的自然也是清楚的。
這次他被伏擊,而陸小曼旗下的銀碟遭到了多方面的刁難,出口一度出現問題,這些,都應該和某權貴有關。
“媽和馬伕人有幾分交情,這次去,不會有事兒的。”陸小曼柔聲地說着。
秀美的臉蛋,精緻柔美,風華萬千。
不是秦陸向着自己的母親,而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說,母親確實是個非常非常有魅力的女性。
小潔是不及的,至少現在沒有母親這樣的氣韻!
這點兒他心裡清楚,但是麼,這麼個大美人當母親,那麼個小妖精當老婆,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最好的了。
他絲毫不懷疑母親是不是能全身而退,母親的手段,之於他,之於父親秦聖,甚至於比司令還要高竿。
他很放心,只是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媽…”他欲言又止。
陸小曼拍了拍他的肩:“媽明白,這事情,不是你觸手可及的。其實媽啊,也別無所求了,什麼都有了,秦家啥也不缺,但是這麼被人欺負,是萬萬不能的。”
有些話,她是不方便和兒子說的,而且麼,這次也只是去探一下虛實,見機行事罷了。
秦陸便不說話,他知道這次的事情不簡單,而他身爲軍人,確實是不適合出面的。
越是出面,就越會讓人非議。
母親出面,怕也是那人的目的吧!
想到這裡,他的心一凜,下意識地瞧了陸小曼一眼。
陸小曼拍了拍他的手,笑得風清雲淡:“秦陸,信不過媽?”
“那哪能啊?”秦陸的聲音有些幹,爾後兩人就不再說話。
進關的時候,陸小曼深深地抱了一下自己的兒子。
“有些話,媽以後會告訴你的。”她靜靜地說着,爾後退後,望着她的兒子。
修長的身子站得筆直的,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平淡,她的心裡暖了一下。
慕天,我們的兒子真的長大了。
如果是以前的秦陸,是絕對不會讓她去的。
現在,秦陸成熟到足以深刻分析事情,知道應該怎麼做!
秦家,只有保全了秦陸,秦家纔會不倒。
秦陸倒,秦家倒。
他心裡應該是明白的。
所以她跑這一趟也不委屈。
兩個小時後,客機降落在帝都機場。
陸小曼戴上墨鏡,提着小型的行李往機場外走去。
分公司的主管早就在外面等着她了。
黑色的奧迪將她送到了摯天酒店,房間是早就定好了的,頂級的總統套房。
陸小曼沒有休息,直接接進了視迅會議,兩個小時後對結束。
她在視迅會議的時候,分公司配備的秘書就在一旁記錄着,末了,看了下手錶,微笑着看着她,“總裁,我已經爲您約好了spa,現在人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陸不曼站起來,輕點了下頭,按着自己有些酸的頸子,“讓她進來吧!”
她一直深信女人必須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就是對敵人最好的反擊。
無論多累,她始終是光鮮的,人前,從來沒有疲累的陸小曼。
一個小時後,她容光煥發地坐在一樓的餐廳裡享受着美食。
忽然,對面的位置坐下了一個男人。
陸小曼的餘光可以看見他精緻的鈕釦,說明衣服的質地非常地好。
輕擡眼,她淡淡地瞧着面前的男人。
“不介意和我坐在這裡吧!”男人很平淡地開了口。
陸小曼的脣微微上揚,她的脣本來就得就極好看,這淡淡一笑,更加是傾國傾城,美得不可方物!
男人只是怔了一秒後,臉色就恢復了正常。
陸小曼叉着面前的牛排,往自己的嘴裡送去,等到吃完了才輕輕地揚了眉毛,“爲什麼?”
男人看着她,好久以後才說:“因爲我是你要找的人!”
男人就是馬參謀,對於陸小曼,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她身體的每一寸,他都在電腦上撫過,她每個表情代表的情緒,他都能精準地猜測出來。
而且,馬伕人每每在枕間說着她的事情,他先是不在意,後來就上了心。
存心爲難她,也只不過想見見傳說中的奇女子值不值得他這般上心罷了。
見到真實中的人時,他那顆七情不動的心還是被撼動了——
人比照片美,在她面前,活色生香幾個字也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無法形容她,一點兒也不像是商場上的女強人,也不像是深閨裡的貴婦,她的眉眼間,還有着少女纔有的浪漫情懷。
這抹神色極爲動人,讓他想貪心地捕捉到。
更加貪心地想將之納爲已有。
陸小曼此時放下了叉子,改而品着餐前酒,“你就那麼肯定我找你嗎?其實…”
她輕笑一聲,“我比較想找的是馬伕人,或許她會願意看在老同學的面上放我一馬,你說是不是?”
她不動聲色地說着,並看着他臉上的反應。
馬參謀笑了,一會兒極爲自負地說,“陸小曼,你就那麼肯定我會聽她的!”
“她的伯父,你也不聽嗎?”她的紅脣輕輕地擦着杯身,十分優雅,不但不輕佻,反而帶着一抹讓男人難以抵抗的誘惑力。
馬參謀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擡了擡身子,湊到她面前,低低地問:“你愛秦聖嗎?那個男人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嗎?包括感情,或是…肉體!”
她這樣的女人,不是什麼凡夫俗子能配得起的。
她高高在上,她高貴大方,卻又深諳人心。
他覺得,這個女人和他是一類人,他渴切地想將她擁有!
陸小曼眯起了眼,她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心爲之顫抖。
果然,這個男人什麼都知道!
包括了秦陸的身世!
她不是怕,而是奇怪他爲什麼會知道。
“想知道嗎?以後我會告訴你!”他靜靜地說着,作了個手勢叫來服務員。
陸小曼立刻說:“我吃飽了。”
馬參謀輕笑一聲:“我開完會已經十一點半,知道你來,飯還沒有來得及吃!”
“以爲這樣能打動我?”陸小曼冷笑,“馬元,即使我願意跟着你,你打算如何安排我?情人?金屋藏嬌?”
馬參謀直直地瞧着她,沒有說話。
她又繼續說:“你還藏不起我!”
她睨着他,“馬總參謀,你這樣公然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不怕被記者拍到嗎?或者是被馬伕人的眼線瞅到!”
他淡然地將餐巾鋪到腿上,爾後用一種十分不在意的語氣:“碰到夫人的同學,在一起用餐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向來的名聲良好,而且,沒有人敢亂說話。
他的身體向後靠,用一種屬於純男性的目光注視着她,“現在回答你上個問題,我的伯父大人能不能留在那個位置上,也許是我說了算的!”
他絲毫不介意在她面前表現自己的野心和侵佔性。
這個女人和他是一路人,他要她,願意將自己毫不保留地展現在她面前。
陸小曼的神色未變,但是心裡卻是一凜。
不是爲他的話,而是他竟然對她說了這番外。
這種話,就是親信也不會隨便說的。
他對她,究竟有着什麼樣的心思。
直覺告訴她,不光是男女之事,一定還有其他。
這時,餐點來了,馬參謀用餐,陸小曼就在那兒緩緩地喝着酒。
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
馬參謀用完餐後,十分紳士地說:“我得去辦公室了。陸女士,再見。”
他朝着她伸出手,陸小曼抿緊了脣,隨之伸出手。
他握的時間很短促,大概只有兩秒,但是力道很大,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般。
她疼痛的時候,他已經放開了她。
徑自離開。
望着他的背影,陸小曼有些失神——
這個男人近乎囂張地向她宣告了他的企圖,他就真的不怕馬伕人鬧嗎?
她輕輕地笑了笑,爾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邊接聽起來後,她帶着輕快的聲音說:“馬伕人,有沒有空見一面,我現在在帝都某酒店。”
那邊馬伕人顯然吃了一驚,爾後就有些聲音沙沙地說:“別這麼鬧我了,叫我的名字吧。小曼,你什麼時候有空。”
馬伕人自然知道陸小曼是出差辦公的,絕不是隨時都有時間的。
陸小曼輕笑一聲,“三天後,你來我的房間吧!晚上七點怎麼樣?我們一起去吃飯!”
馬伕人欣然同意!
陸小曼放下電話,脣邊露出一抹淡笑。
她向來不是個心軟的人,馬參謀這樣了,她當然得回饋些回去。
而且這樣的男人,就算失去了,對於馬伕人來說也不算是損失吧!
她想起馬參謀那雙淡定的眼,壓根想不出他能對馬伕人有什麼樣的感情。
怕是各取所需吧!
她靜靜地站起身,一襲菸灰色的長裙讓她看起來修長美麗,特別是放下的頭髮有着自然的卷,讓白皙的皮膚更嬌嫩,臉也更小了些。
如果不說,誰瞧得出來她已經四十八歲,至多三十來歲的樣子。
在一室的驚豔中,陸小曼回到房間,直接換了套裝去參加會議。
這些天的行程還是挺滿的,陪馬家夫婦的時候真的就是擠出來的。
那個男人不是放下了狠話嗎?她倒是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膽子。
第三天的晚上六點,她坐在梳妝鏡前,對着鏡子抹着乳液,完了後側坐在牀上,拿起手機,撥了那個男人的號碼。
讓她吃了一驚的是,那邊竟然傳來一聲聲男女那啥的暖昧聲…
馬參謀看了下電話就接聽起來,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他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繼續佔有着身下的女人…
身上的馬伕人滿臉緋紅,他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做了。
今晚她本來是準備出去,正在浴室裡洗澡,老馬突然進來。
兩人在那瞬間就有些呆愣,然後,他就抱着她進了房間,將她放在牀上。
他的動作一點兒也不溫柔,帶着粗野的氣息直接就佔有了她…
但是,今晚也是她此生中感覺最爲強烈的一次…
她半閉着眼,有些迷醉地伸手撫上身上男人的臉孔。
他長得不是特別的帥,但是十分男性化,五官清峻極了,有種特別的味道。
她其實很愛他!
“什麼事?”馬參謀對着那邊淡淡地問着,在感覺到馬伕人的碰觸後,竟然下意識地退開了。
這讓馬伕人有些受傷,她挪了挪身子,想結束,但是馬參謀不讓她動,還一邊繼續折騰着她…折騰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感覺到他的心思已經在電話上了,於是輕推了他一下,“老馬!”
馬參謀靜靜地瞧了她一眼後,爾後就不動了,只是壓着她的身子。
那邊,陸小曼輕笑一聲:“馬參謀,這麼早就睡覺了啊!”
馬參謀沉聲說:“有事麼?”
聲音淡得不像是前幾天那個狂妄的男人。
陸小曼輕輕地笑了,“今晚,我們一起晚餐?”
馬參謀抿了下脣,下意識地瞧了一眼身下的馬伕人。
顯然,馬伕人是沒有聽到電話裡的聲音的。
他猶豫了一下,才說:“好!”
“晚上七點。”陸小曼笑着掛了電話。
馬參謀拿着手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扔下手機,然後就用力地繼續佔有着身下的馬伕人…
半個小時後,他結束,徑自走到浴室裡去衝着身體。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身清爽了。
淡淡地瞧了一眼牀上嬌弱的女人,“我出去應酬!”
說着就向外走去,馬伕人下意識地想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他的神情中已經不見方纔的激狂。
馬伕人抿着脣瓣,好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她被他凍到了,方纔他那麼劇烈地愛着她的時候,她以爲,他對她也是有熱情的,原來,不是!
可能是他好久沒有做了,所以才…兇猛些!
見她不說話,馬參謀神情有些冷淡地走出去。
馬伕人也起身,站起來的時候,竟然有些站不住。
從她和他結婚到現在,他從來就沒有這般猛烈過,他總是漫不經心地做這事,有時候,一邊做一邊還想着政事,那時候,她都不敢去打斷他。
他結束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感覺,但還得裝得很舒服的樣子。
因爲這樣,他下次纔會有興致再來一次。
像今天這樣的暢快,是她從來沒有感覺到的!
馬伕人也是個美人,雪白的身子站在淋蓬頭下衝洗着,隨之換了衣服。
來不及去做頭髮了,她就簡單地自己挽了起來。
黑色的裙子讓她的身體瞧起來顯瘦,臉上的紅暈也頗爲動人,她拿起包就出門了。
馬參謀先她一步到了陸小曼的房間門口。
陸小曼開了門,站在門口靜靜地瞧着他,“不怕被人看見。”
他有些強勢地推着她進去,爾後關上門,在看到她一身水綠色的旗袍時,他顯然有些驚豔了。
目光有些癡癡地落在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上,半響都沒有說話。
那翠色,襯得她像一朵白蓮花一樣。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穿旗袍能穿得像她這麼風姿悼約的。
陸小曼冷笑一聲,目光瞧着他那兒擋不住的帳蓬,“剛泄了火兒,現在又不安份了麼?”
他伸手想拉她,被陸小曼躲開了。
“馬參謀,我只是請你吃飯,目的是高擡貴手,賞我們老百姓一口飯吃,不是讓你動手動腳的。”陸小曼雙手橫在胸前,目光冷冷。
馬參謀卻是笑了:“小曼,你都是這麼求人的嗎?”
這個女人和他一樣,有着一種驕縱,她很知道他的底線,所以利用得很徹底。
他之前和馬伕人做那事,多多少少在她面前有些泄底氣。
他欺身過去,聲音帶了抹深沉,“剛纔,我閉着眼,想象着你在我身下。”
“下流!”陸小曼迅速地在他的臉上甩了一巴掌,爾後輕輕地笑了。
馬參謀沒有捂臉,更沒有失態地去打回來。
他握着她的手腕,目光幽深:“你很壞,你知道嗎?”
“不知道!”她隨着他的動作靠到他胸口,手指滑過他的喉結那裡,感覺到他的身體震了震。
她笑得有些恣意,“知道我壞,還敢來?不怕我將你賣了嗎?”
馬參謀自負一笑,“從來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我的!小曼,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給。”
“婚姻?”她笑得有些挑釁。
馬參謀顯然錯鄂了一下,爾後神情有些陰沉地說:“等幾年,我可以給你!”
陸小曼的手指移到他的臉上,撫着那清楚可見的指痕,很輕柔地說:“真好!連老婆也不要了,真這麼迷我?嗯?”
她擡起下巴,脣瓣若有似無地徘徊在他的脣邊,就是不靠過去。
馬參謀也是個守得住的,他淡笑:“也許我們是最適合的一對!”
“說得對!”陸小曼美豔的面孔上浮起一抹笑,爾後又在他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一點也不留情面,煽得極重。
但是被這樣漂亮的女人打,有時候是一種極致的享受,馬參謀也不惱,只是冷冷地笑着:“等有一天,我會找回來的。”
她替他整整衣服,冷冷地說:“我可不會像馬伕人那樣叫成那樣…”
馬參謀正要說什麼,門被敲響了…
“馬參謀,是馬伕人來了,你說,開還是不開?”陸小曼軟在他身上,聲音嬌媚,但是目光卻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