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伸手,一條緋色的小內內套了上來,褪去紅暈的臉頰上再次成了豬肝色,她成了他的什麼了?這麼私密性的活也給她幹了?
無語,極度無語。
心底糾結中,已經被他輕輕抱入懷裡,一米六多的身材在他高大挺拔的胸膛裡,愈發嬌小可人,圈着他的脖頸,心底如同灌了蜜汁似的甜蜜。
這日子也忒膩歪了吧。
餐廳裡,空無一人,連吳姨也不知去向了。
看來,某人早已先她一步將所有事情安排好了。
怔愣間,面前的湯碗盛好了,“如歌,多喝點,這是吳姨特地爲你燉的大補湯。現在身體有傷口,有些東西不能吃……”嘰嘰歪歪,嘰嘰歪歪……
葉如歌,“……”
望着碗裡堆積如山的菜餚,再瞧了眼面前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心底直嘆,如果沒見着這種臉,以爲是唐僧再世了。
低頭,喝完了湯,擡頭,望着碗裡依舊堆積如山的菜餚,幽幽地嘆了口氣,“老公,你給我盛了這麼一大碗湯,還夾了這麼多菜,我能吃得下麼?”
把她當成豬在圈養麼?
伸手,薄靳年攬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笑道,“如歌,我幫你吃,不過……”話未說完,舔着張俊臉,伸了過來,目的不言而喻。
咬牙,葉如歌強忍着心底的悸動,夾了塊大排骨,丟進了這張性感的薄脣裡。
平生第一次,薄少攬着美人,狼狽不堪得咀嚼着嘴裡的食物,嘴角卻啜起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
吳姨站在後院裡,透過透明的窗口,看着眼面前異常溫馨的一刻,心底由衷的爲倆人感到高興。
隨着兩口子的感情越來越好,別墅裡的一些雜物都交與她處理了,薄總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要看見太多傭人在別墅裡出現。所以 ,除了她以外,只請了幾名固定的鐘點工人了。
別墅裡,安靜如初。
只有薄靳年和葉如歌兩人的嬉鬧聲,此起彼伏。
“老公……”
“我要你喂……”
葉如歌,“……”這是什麼事兒?說着說着,薄靳年的手又不見了。
睡袍下,悉悉瑟瑟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幹嗎?”
無語,極度無語。
“你說,我在幹嘛?”手機輕點,不
知什麼時候,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原來,別墅還有這功能?
就在葉如歌被他撩撥得火燒火燎之時,薄靳年手機響了。
輕輕摁下免提鍵,耳邊傳來謝尉錚氣喘吁吁的聲音,“薄靳年,你丫的幹嘛呢?是不是別墅淪陷了?”好好地正在地下室裡搗鼓一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玩意兒,薄靳年的別墅裡便傳來了報警聲。
什麼和什麼?
難道是戰爭年代,別墅開啓了自保模式!進入一級戒備狀態。
現在的別墅如同一個碉堡,任敵人如何絞盡腦汁,也攻不破!可惜的是,他們要對付的無非是小院裡,草地裡割草的工人而已,防止他們偷窺。
“夫妻情趣!”
說完,薄靳年徑直掛斷了電話,狠狠地咬向了面前殷紅的小嘴,雙手在她周身四處遊弋。
很快,餐廳裡響起了讓人耳紅心跳的呢喃聲。
手機那頭,謝尉錚風中凌亂了。
剛纔,與他通話的人,是薄靳年?
如果不是倆人相識太久,對於他的聲音太過敏感,他一定想不到與他通話的這個人便是薄靳年,高冷男神什麼時候成了悶騷暖男?
別墅裡臥房裡,很快又響起了令人耳紅心跳的輕嚀聲。
許久,一場戰爭纔算是結束了。
靠在他寬闊硬朗的胸膛裡,葉如歌心底暗自嘆道,如果不是顧及她身體問題,早就在餐廳裡把事辦了吧。
“如歌,累嗎?”
捋了捋葉如歌額前的亂髮,薄靳年寵溺地問道,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欣喜。
“靳年,你說,昨天出現這樣的事情,爺爺會不會心底有想法?其實我真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好不容易穩了穩心神,葉如歌將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昨天都是他父母的死忌,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必他心裡不好受。
低頭,薄靳年在她額角上輕啄了一口,“好了,都說了不關你的事。”
昨天的事情,謝尉錚早已將結果告訴了他,所以一切問題都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臨時有事,或者直接將事情告訴她,便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也是,與她在一起這麼久,好像一直沒有面對面談過這個問題。
“老公,我想有時間去看下爸媽,你覺得怎樣?”葉如歌圈住他的脖頸,試探性地
問道。
失去親人的感覺到底有多痛苦,她心裡清楚。
像是一塊禁區,不想讓人涉足。
“好。”
感受着她的美好,薄靳年輕聲回道。
這麼多年來,都是他一個人在撐着,雖然爺爺一直對他視若瑰寶,但是爲了平衡家族的利益呵關係,有些方面不能做到絕對的公平,比如薄靳帆入公司上班的事情。
從今往後,多了一個人陪在他身邊了。
這種暖到心窩裡的感覺,是以往任何時候都沒有過的。
一連幾天,葉如歌都在別墅裡休息,薄靳年白天去公司上班,下午便早早地回來了。
期間,醫生過來給她換了幾次藥,一星期後,除去膝蓋上的紗布,隱約可見粉色的疤痕。
“葉小姐,這次僥倖沒有留下什麼疤痕,下次一定要注意點。知道嗎?”
醫生說話時,薄靳年不斷在旁邊催促着,眼底冒出的火焰,足以將人焚燒至死。
丫的,什麼醫生?
不就是塗點藥,至於盯着她潔白如玉的膝蓋,看個不停?
“還是我來吧。”半晌,薄靳年終是按耐不住的說道,墨跡個什麼呀!
話音剛落,徑直將醫生手裡的棉籤棒和藥水搶了過來,氣息駭人……醫生知趣的落荒而逃。
葉如歌,“……”
瞧着他面沉如水的臉色,心底暗自嘀咕,又在吃的哪門子乾醋了?
手拿着棉籤,沾試着藥水,眼底是揮之不去的戾氣。
“哎呀!”
葉如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人是揹着炸藥包來的?
半晌,咬牙說道,“薄靳年,瞧我不順眼是不是?”
薄靳年手中動作依舊,眼底是揮之不去的怒氣,剛纔是誰和醫生說話來着,口氣還那麼婉約,心底憤憤然,手中力道又重了幾分。
“老公,我錯了。”
見來硬的不行,葉如歌只得嬌笑着,攬住了他脖頸,採用了糖衣炮彈攻勢,“你這麼帥,我怎麼會去打別人的主意?你當我是白癡嗎?”
呵,薄靳年輕笑了聲,伸手在她俏鼻上輕輕地颳了下,“你就是個小白癡!”
放着這麼帥的老公不說話,偏偏和醫生在那裡嘰嘰歪歪,好在他選了個年紀最大的過來,不然……後果更難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