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無情的將他推開,“我爲何要爲了你,滿足你的需求?”
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伶訓練過後,她的本質,變得高傲了,有些不可一世,不甘屈服於一個男人。
所以此刻的遲早早,跟曾經那個柔弱無能的軟妹子,相差極大。
金承治愕然,怔怔的看了她幾秒,忽而才反應過來,冷了聲音問,“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她面無表情,走上前背對他,口氣異常清冷,“舅舅說了,現在還不是,那就不是,我困了,請你出去。”
“……”
“你若再不出去,那我叫人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心裡愛着的那個小丫頭,會被南宮弋的手下馴服成一個冷血的女人。
這樣的遲早早,他不愛。
他想要讓她變會原來那樣,柔柔弱弱,需要他的庇護。
他再次上前來,企圖要去抱她,可手剛伸出去,她轉身過來,毫不客氣的,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金承治被她一輩子打過來,頓時間,整個腦袋裡一片空白。
她動手打他了?
即便是失憶的遲早早,這麼長一段時間了,他們倆天天朝夕相處,她依然不會對他有一絲的好感?
爲什麼?
難道他的付出還不夠多嗎?
他不甘心,忍着臉上的疼痛,牙關一咬,上前猛地扣住遲早早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抵靠在了牆壁上。
遲早早睜大眼睛看他,“你想幹什麼?”
他面淡無光,眼眸清幽,卻又給人一種悲痛欲絕的感覺。
“我只是想要你,只想要你的世界裡有我,爲什麼你就是做不到?”
他鉗住她的下巴,俯身,重重的吻住她的小嘴。
遲早早心生怒意,想要動手掙扎,可是自己還沒動,金承治就放開了她。
甚至,靜靜的看着她片刻,他的整個人,便重重的倒向地面。
遲早早睜大眼睛,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他是怎麼了?
怎麼會突然……昏厥?
忽然感覺窗外一陣冷風襲來,遲早早打了一個寒顫,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一黑,整個人又被誰抱着騰入空中,飄落不定。
她驚恐,想要叫出聲來,耳邊,即刻響起男子邪魅一般天籟的聲音。
“妞兒,你再叫,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你可知道,這麼高扔下去,你的整個人會粉身碎骨?”
是他?
又是那晚帶着面具的那個男子?
他是誰?
爲什麼三番五次的想要帶自己走?
遲早早不叫了,想要扭頭看他的容貌,可是夜太黑,她看不清楚,就算藉着月光可以看見他的輪廓,那也看不見他的臉。
因爲,他依然帶着面具。
好巧不巧,今晚也是葉炔一等人出動想要暗中帶着遲早早離開的時機。
無聲直升機在半空中盤旋着,葉炔,唐時初,柏翼,還有五個葉炔從兵工廠精心挑選出來的訓練有素的暗夜殺手,一併順着直升機的繩索而下,紛紛潛入e國宮殿。
唐時初跟柏翼去找柏伶,兩個部下掩護,葉炔去找遲早早,三個部下掩護。
面具男子似乎早已知道有人會來,摟着遲早早的腰肢,倆人靜靜的坐在一棵茂密高大的樹枝上,看着e國宮殿內發生的戲劇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