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耳朵皺巴巴着一張臉坐在餐桌前,有一下沒一下的喝粥,睜着眼眸盯着他說:“你是不是想揹着我去見?”
祁錚面容沉靜,薄脣扯到:“我見一個女人需要揹着你?”
“當然咯。”祁耳朵很惡意的說他心思深沉:“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多發展幾條感情線呢。”
“嗯,所以你別擋了我的桃花。”
祁錚順着她話說,語氣平靜,差點把祁耳朵給氣死。
什麼田小姐啊?
誰知道是不是他哪裡來的舊情人呢。
……
吃完了早飯。
祁錚也沒再提田小姐的事,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還不准她出去。
理由找的很理直氣壯吶。
“外面降霜,會有危險。”
祁耳朵躺在窗戶旁邊的貴妃椅看外面庭院的樹木,轉頭,小嘴還在撅着不高興:“去釣魚啊。”
祁錚拿了本書坐在書桌前看,面無表情說:“膩了。”
“……,要不……”祁耳朵跟他說點打發時間的提議:“叫上田小姐過來認識一下吧,我們湊個麻將桌……”
祁錚深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嫣然巧笑的小臉,過了片刻,問她:“你似乎對田小姐很感興趣?”
祁耳朵眨眼:“有嗎?我對陌生人都很感興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這樣?”男人似乎不相信的。
她也表面沉得住氣:“不然?”
“我還以爲……”說到這兒,祁錚脣角勾起的笑意帶着某種意味深長,連嗓音都比平日裡低了幾分:“你在嫉妒。”
“……”
祁耳朵聽了差點從貴妃椅上摔下來,睜大了眼眸很不可置信。
過了老半天,她紅脣微張才說了兩個字:“有病!”
她嫉妒?又什麼好嫉妒的。
祁錚笑而不語,沒在說話。
祁耳朵大概是被他給說愣了,也不再吭聲。
她老老實實的躺在貴妃椅上,繼續看着窗外,腦海中是一片混亂的,半天了都理不清思緒。
其實她只是沒有往更深的一層想罷了。
倘若沒有接受祁錚這個男人,她怎麼可能悠然自得跟他同居同牀?
祁耳朵到現在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甚至也沒想到祁錚一直以來都是給自己適應的時間。
如果一開始祁錚就很強勢繼續碰她身體,恐怕她會對他厭惡抗拒,偏偏這個男人又總是撩她一下,又規矩的不再惹她。
弄的她把底線越踩越低,以至於早上聽到他說兩人昨晚做了,第一反應是震驚跟害羞,沒有了初次那般的氣憤跟絕望。
祁耳朵越想情緒就越煩躁,把靠枕當成祁錚扯了,還咬了一口。
祁錚看書的動作一頓,靜靜地看着這個女人發瘋,果然,昨晚那個溫靜淡然的模樣維持不過一天,本性還是這麼愛折騰。
……
田馨兒逛了幾圈下來,想製造點偶遇什麼的,結果卻根本就沒有碰上過祁錚的人影,問了問傭人,也對她們大少爺的行蹤處於保密狀態。
這讓田馨兒不免有些氣惱,跑去找南好說。
南好正在講電話,過了五六分鐘才掛斷,對她說:“我爸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