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姝靜冷笑:“你大伯當年明明答應會離婚,娶我入盛家,卻就被盛洪安的一通威脅,就把我雪藏起來,當成玩物般把玩,他這種畜生,不配我給他生子!”
盛初七淡淡擰眉:“是你勾引已婚男人在先,被我大伯給騙了,也是自作自受!”
“呵,一家人護着一家人!”
侯姝靜將化妝品收起來,要走之前,壓低聲線,說的話意味深長:“趕走惡狼,先別得意的太早,小心招到的是頭猛虎!”
盛初七看着她短暫的挫敗後,又恢復了鬥志走出衛生間的背影,扶額,脣角扯出一抹無奈的笑。
隨着侯姝靜提供證據不足,盛鈺的案子被判決她無罪,侯姝靜在盛家的主場已經正式落幕,她還有另一個兒子嚴帆,恐怕如今嚴家會成爲她重新的戰場!
……
……
盛初七從法院出來時,守在外面的媒體已經被驅除了,再也沒有犀利的提問和一羣密密麻麻的人包圍過來,讓她的心情順暢了不少。
坐回車上時,她想起了侯姝靜在衛生間說的話,眨了幾下眼睛,問身旁的男人:“唉,你偷偷給法官塞了多少錢?”
斯君謙長指輕敲膝蓋,心情頗佳,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她:“哦,你還懂這個?”
盛初七用額頭抵着他的手臂,小聲說:“侯姝靜問的,聽她的口氣,應該也給法官塞錢了。”
“哦。”
“……嗯?”
“比她塞的多一塊錢罷了。”
聽到他的話,盛初七噗的一下笑出聲:“她知道,會氣死的!”
斯君謙含笑,沒有說出借了斯擎在軍隊的關係,給法官的兒子在軍營裡謀了一個高職位。
這點,是嚴清華傾家蕩產也比不上。
……
……
回到了盛宅,盛初七去浴室洗去一身晦氣,裹着浴巾出來時,接到了祁洛清的電話。
在法庭的上半場時,莊可愛被對方律師的犀利惡意攻擊下,情緒崩潰了起來,祁洛清便沒有等到下半場,就先帶她離開法院。
現在打電話來,應該是通過新聞報道看到了結果。
“她還好嗎?”盛初七第一句話,是先問了莊可愛的情況,侯姝靜對於莊可愛早就有了提防,調查出了她和祁洛清在單身公寓過夜的證據,當場就將這是給揭發了出來,先是舉例處她在醫院屢次勾引男病人才被開除以及質疑她和祁洛清有不正當關係。
那時,當場是有媒體在錄,莊可愛解釋不清,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起來。
總歸來說,盛初七還欠她一句抱歉。
祁洛清嗯了聲:“已經睡了,你呢?”
“我挺好的,這件事,也多謝你。”盛初七這人一事歸一碼,向來都是愛恩分明!
祁洛清對她的幫助,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回報,他沉默了片刻,磁性的聲音略沉啞:“七七,關於你姐姐的事,能跟我說實話嗎?”
盛初七原本對他的一絲好感,瞬間就秒滅:“祁洛清,你這樣很容易讓我誤解,你喜歡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