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什麼鬼?!
爲什麼洗浴室是一片透明的?
她剛纔進去的時候,站在這裡明明不是的!明明是一面實牆!
爲什麼現在成了完全透明的鏡子?
那豈不是說,她剛纔在洗浴室裡的一舉一動,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轟的!
言梓瞳只覺得一腦門的火。
該死的男人,混蛋男人,齷齪的男人,猥瑣的男人,竟然**!
“容肆!”言梓瞳氣的朝他一聲怒吼,雙眸一片腥紅的朝着他邁步而去。
“嗯。”容肆轉身,然後正好言梓瞳朝着他衝過來。
於是,兩人就這麼巧的相撞。
更重要的一點是,怎麼看都是言梓瞳投懷送抱的。
他裸着上身,她剛洗過澡,穿着浴袍出來。
還有就是,浴袍裡可是什麼也沒有,完全的真空。
容肆又因爲看了她現場直播的chun色無邊,尋一抹慾望已然徹底的上升到頭頂。
隨着她的“投懷送抱”,他自然是毫不客氣的下手又落嘴了。
長而有力的雙臂將她一樓一圈,將她絲毫不剩的圈固於他的懷裡,薄脣毫不猶豫的攫住她的脣,然後是狂肆的掃蕩着。
言梓瞳沒想到他會突如其來的有這般舉動,那有力的雙臂就好似鐵鉗一般,將她的整個身子鉗住,完全不給她任何一點反抗的餘力。
“唔……”她發出細微的抗議聲,但是隨着她抗議時微微張啓的雙脣,他那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霸道而又不羈的擒住她的小舌。
唾液的相互交替,鼻尖傳來沐浴後的清香,刺激着他的某一根神經線。
他改用一隻手鉗住她的身子,另一隻手輕而易舉的鬆開那系在腰間的帶子。
浴袍隨之敞開,露出她那如凝一般的肌膚,與他那古銅色的肌膚相熨煨着。
如烙鐵一般的印燙着她的肌膚,言梓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一團火包圍着。
但是,偏偏她又不反感這種感覺,甚至可以說還是有一點期待的。
莫名其妙的,又鬼使神差的竟然迴應着他的熱吻了。
見她的迴應,容肆是竊喜的,也是期待的。
大掌撫上那令他無限回味的美人峰,另一手鬆開扣着她的手,解着自己腰間的皮帶扣。
“啪!”皮帶扣解開,然後是“咔”一長竄響起,是皮帶抽出皮帶扣的聲音。
然後也是這一聲響,讓言梓瞳瞬間回過神來。
腦子一清醒,也就發現她自己都在做什麼了。
得到了自由的雙手將他一推,然後快速的攏着自己的浴裕,再一次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隨着她的一推,容肆往後踉蹌兩步,差一點沒有摔倒。
“怎麼了?”他站立,一臉不解的看着她,沒有發火,甚至可以說還有些脾氣。
“抱歉!”言梓瞳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胸口,一臉極不自在又尷尬的看着他,“我只是你的實習秘書,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關係。”
“沒有嗎?”容肆邁步朝她走去。
但是,隨着他邁近一步,她卻後退一步。
直至退無可退的被他逼至了牆邊。
這正是洗浴室的牆,此刻就是一面鏡子。
言梓瞳背抵着牆境,這纔想到她剛纔要做什麼事情。
“那天晚上,在我牀上熱情如火的那個人是誰?”
言梓瞳正欲說話之際,他雙手往她的身體兩側一撐,直接將她禁箍在內,雙眸一片陰鷙卻又不失火熱的直視着她,言語中帶着一抹質問與威脅。
言梓瞳勾脣一笑,“你知道,那天我被下藥了。所以,那一切都不是我的本能,只是藥效而已。”
“我不管是藥效還是你的本能,我只知道在我身下求着我要的那個人是你。”他狂傲如在雄鷹一般的雙眸,直勾勾的凌視着她。
“那麼,你想怎麼樣?”言梓瞳仰眸,一臉無奈的看着他。
此刻的刻,不知爲何,將那尖刺的貓爪給收了起來,也不再是渾身炸刺的刺蝟。此時的她,看上去是那般的無助,如同一個飄浮於茫茫大海上的孤木一般,完全沒有安全感。
這樣的言梓瞳竟是讓容肆心生出一絲憐惜,想要將她護在懷裡好好的疼惜。
“繼續做我的女人!”他一臉堅定的說道,然後又加了一句,“我護你周全。”
“呵!”言梓瞳一聲輕笑,“容總,真是會開玩笑。做你的女人?怎麼做?我們說好的,我幫你擋去那些對你目的不純的女人,而你成爲可以讓我棲涼的大樹。怎麼?你這是要另外加附加條件嗎?做你的女人,一次?兩次?一個月?還是一年?你的家人會同意嗎?”
“我的事情,向來我自己做主,別人還不能插手!”他一臉沉寂的說道,“你覺得你現在這樣,與做我的女人有區別嗎?”
“有!”言梓瞳毫不猶豫的說道,“至少我是自由的,不受任何約束。”
“那好,我答應你,你還是自由的,我也不給你約束。”
“呵呵,”言梓瞳再次輕笑,只是這笑容中卻是夾雜着一抹苦澀與自嘲,“原來容總這麼大方?那我是不是該謝你大恩了?”
“不用!”他很是認真的說道,“我說過的,任何口頭上的誠意都不如實際行動來得更有誠意。”
“做你的女人,我有什麼好處?”言梓瞳笑的一臉天真浪漫的問。
“你想要怎麼樣的好處,都有。包括你可以隨心所欲的對付你的繼母與繼妹!”他不帶猶豫的許諾。
“那我呢?應該付出哪些代價?”她依舊還是笑的那麼沒心沒肺,慢悠悠的說,“除了幫你應付那些前撲後繼的女人之外,還要應付哪些人?”
“我!”他雙眸沉視着她,濃墨而又灼熱,如一團燃燒的火苗包圍着她。
“給我考慮的時間。”她眼眸微微的下垂,沉聲說道。
“好!”他應聲,但是卻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是言梓瞳的。
她推了推他那撐在她身側的手臂,“讓讓,我先接電話,我也逃不了。”
他鬆手。
從包裡拿出手機,接起,“喂。”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言梓瞳重重的掛了電話,擡眸與他對視,一片堅定,“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