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脣笑的一臉燦爛優雅的看着他,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撓着他的掌心。清澈如泉一般的眸,閃閃晶亮,然後湊脣很是主動的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笑的如花似玉的看着他,“這樣的回答,可還滿意?”
他揚起一抹滿意而又欣慰的淺笑,薄脣往她的脣上貼去,緩聲說道,“不滿意。”
坐在他腿上的身子,無意間扭了扭,又磨蹭了兩下,“親愛的老公,要怎麼樣才滿意?”
他的視線落留在她的脣上,脣角噙着一抹痞笑,帶着邪惡的味道。
言梓瞳怒嗔他一眼,拿手肘在他的胸膛上不輕不重的蹭了一下,“想都別想!”
“你的意思是,要讓我用強的?”他笑的一臉帶着淺淺的威脅,不急不徐的說道。
她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兩下,然後似是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趕緊說道,“肆哥,我覺得郝曉喜歡的人並不是你。”
“那跟我沒有關係!”他一臉不以爲意的說道,目光依舊灼灼的盯着她的脣。
“可是,剛纔高湛來找我,欲對我動手的時候……”
“他對你動手了?”她的話還沒說完,被他急急的打斷。
一臉緊張的看着她,眼眸裡帶着滿滿的怒意,甚至是煥發着熊熊怒火的。
“沒動成。”她趕緊安慰勸撫着他,“郝亦及時出現了。”
“郝亦?”容肆微微的擰了下眉頭,略有些不解的樣子。
言梓瞳點頭,將事情簡單的複述了一遍,然後看着他一臉正色的說道,“雖然郝亦沒說,不過我覺得,應該是郝曉讓他來的。”
容肆臉上的表情有些沉寂,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
“肆哥,覃天恩約你去,都和你說了什麼?給了有關爸爸的什麼消息?”言梓瞳問。
“給了我一封信,說是高玉瑾從容樺那裡拿來了。”容肆沉聲說道。
她脈脈的望着他,小聲問,“我能看看嗎?”
容肆點頭,“嗯,我去拿。”
說完抱着她起身。
“你去拿,抱着我幹什麼?”被他抱在懷裡的言梓瞳一臉不解的問。
“抱着順手,不想放。”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言梓瞳無語中。
抱着順手,不想放!
好吧,對於他這樣的說辭,她表示無言以對。
當然,也更讓她對他充滿信心與肯定。
對於高湛說的那些話,她直接就拿他在放屁!
容肆設計的?
見鬼去吧!
高湛的用意,她還會不知道嗎?不就是想要離間她和容肆之間的感情與關係嗎?她要是這麼容易相信別人,那她真是白混了,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言梓瞳自認,絕不是一個耳根發軟,輕信別人的人。她更多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她的心感受到的。
容肆,是她一輩子的依靠與最信任的人,她要是選擇相信高湛而懷疑容肆,那她真是眼睛被狗吃了。
言梓瞳看着容肆遞給她的信,看着信裡寫的每一個字,眼眸略有些沉寂與晦暗,“肆哥,你覺得這字是爸爸的嗎?”
容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道,“不能確定,有點像,但是無法肯定。爸爸離開的時候,我才五歲,對於他的字跡沒什麼太大的記憶。”
“那……”言梓瞳作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折起信,擡眸與容肆對視,“肆哥,我有辦法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爸爸寫的,不如交給我來解決啊!”
容肆點頭,“自己小心點。”
“那當然了,我還想和你攜手到老呢!”她笑一的一臉俏皮的說道,然後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用着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他,“老公,我餓……咱家容屹餓了。”
她改口改的很快,然後只見容肆用着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她,笑的玩味又曖昧。
“到底是你餓還是容屹餓?”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怒嗔他一眼,“我們倆都餓了,我想吃黃鱔悶飯!”
黃鱔悶飯?!
這大晚上的,她想吃這東西?
好在這是在酒店,想吃什麼,一個電話的事情,任何要求都能滿足她。誰讓她是孕婦,現在她就是最大的。
“去餐廳吃還是讓他們送來?”他柔聲問道。
“送來吧,我不想換衣服了。”她一臉偷懶的說道。
容肆打電話吩咐着,而她聽着他的電話,脣角揚起一抹滿意的淺笑。
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寵在心尖上,那真是一件很幸福又甜蜜的事情。
……
t市,酒店
郝棟樑坐在沙發上,前面的茶几上擺着一滿滿的茶几的照片,還有一大疊厚厚的資料,全都是有關馬雅雯的。
郝棟樑的臉色很不好,可以說是一片漆黑的,眼眸也是冷冽的,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這還是他當初那個地心善良的妹妹嗎?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妹妹嗎?這簡直是一個蛇蠍心腸,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
爲了錢,爲了不再過苦日子,她不惜用盡手段爬上齊懋的牀,哪怕明知道他是有老婆的。甚至好幾次季羨林的小產都與她脫不了干係。
還有,她甚至不惜對一個只有兩三歲的孩子下手。
還有,楊家父母的死,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怪不得墨君博會把她送進看守所,會讓她在看守所裡吃那麼多的苦。
那可是兩條人命,她就這麼讓人給作了手腳,甚至一點悔意都沒有。還因爲他的出現,想要藉着他的勢力與墨君博對着幹!
還有,她的兩個女兒,那做的又叫個什麼事啊!
郝棟樑看着那些讓人調查出來的事情,只覺得太陽xue在“突突突”的跳着,甚至有一種與她相認是一種錯誤的感覺。
他又有些後悔,如果當初他能帶着她們倆一起離開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是這樣了?
“老郝,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郝太太看着他,一臉無奈又關心的問。
郝棟樑擡眸看着她,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門鈴響起。
郝太太起身去開門。
“哥,我沒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