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欠了誰的

上輩子欠了誰的

劉小想吃串串香,拉上容顏一起。

出了酒店還不死心:“秦少真不去麼?你再問問。”

容顏兩手一攤:“拿什麼問?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缺通訊工具。再說,他纔不喜歡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二十幾年都規律慣了的,叛逆也不會用在這上面。

劉小訥訥感嘆:“也是啊,男人對這個好像都不來電,平時也是我吃杜允看着。”

坐進出租車裡,容顏攬着她的脖子做掐死狀,聲嘶力竭:“在我面前曬幸福是不是?怎麼不直接說,‘瞧我們家杜允,真是百依百順’。”

劉小半倚在她懷裡,笑得喘不過氣:“哪及得上你,豪門少奶奶,找個老公又是絕色,像你這種財色雙收的,大明星都比不上。看今年娛樂圈那幾個嫁豪門的沒,老公個個富得流油,長得卻不是那麼回事,跟土財主似的。”

容顏被她逗笑:“好久不關注那些了,年紀大了,越來越喜歡老男人了,那天看電視覺得古天樂挺好。還有朱亞文也不錯呀,有型有款的,特別像咱班長。”

劉小罵她犯花癡,兩人在一起從來都是漫天閒聊,永遠也沒個正經話題,閨密大抵都是如此,可是無論說什麼,都覺得放鬆,哪怕頭抵頭一句話不說,只乾乾的坐着,也不覺得僵死。兩人吃過串串又去喝咖啡,太飽了,坐得難受,窩在沙發裡像透不過氣來。容顏站起身吵着:“不喝了,不喝了,根本就不對路麼。不早了,回吧。”

劉小沒玩夠,一臉的一猶未盡:“才幾點就回,走,逛夜市去。”

吃串串就是虛飽,滿腹青菜消化很快,不多時就會覺出餓來。劉小要吃路邊小攤,容顏拉着不肯:“行了,小小,才吃完又吃,不怕撐壞了。”

劉小白她:“撐什麼,我現在一個人吃兩人的飯,要不你乾兒子就得餓着。conad1;”

容顏說不過她,看着她吃還不夠,非拉着一起吃纔有情緒。孕婦最大,她也只能捨命陪君子,想起一句話,忽然笑起來:“小小,我覺得咱倆挺了不起。”

劉小嘴裡含着食物,好奇問:“怎麼講?”

“人不說了麼,一個人要特別能吃苦。她覺得我們離成功不遠了,因爲特別能吃,只一字只差。”

劉小“噗嗤”笑噴。

時間真是不早了,容顏硬性攔下出租車,將人送到樓下,直接折回酒店。

出來時比較早,還不到吃晚飯的時候,現在飯點早過了,不知道秦遠修吃了沒。心裡不放心,急匆匆的下來,帶上門就往酒店裡衝。

被人一嗓喚住:“往哪兒去?”

步子猛然收住,旋轉門走馬燈似的在眼前略過。聽出是秦遠修的聲音,轉身望過去。

此刻酒店門口冷清,遼闊的星空下長路筆直,路兩側是枝條生長整齊的法國梧桐,葉子還沒落盡,路燈下生出斑駁稀疏的影。星光閃爍之下,秦遠修站在光影裡,鼻翼處被打出雕塑般的陰影來,不似往日離家時正式的打着領帶,襯衫的領子敞着,雙手插在褲袋裡,是閒適的樣子。

問她:“怎麼現在纔回來?”

容顏看着他,一剎怔愣至無法回神。心裡生出奇妙無蹤的感覺,覺得今夜星光璀璨,覺得廣月清明,甚是美好,就連晚風裡都是歸家的寧靜氣息。她外出晚歸,有一個男人臨風站着等她,是她一直嚮往的感覺。秦遠修問完問題,安靜等待她的回答,神色溫柔。

容顏隔着一條星光密實的長空與他兩兩相望,心中跳動如雷,不說話,只對他微微的笑。

秦遠修大步往這邊靠,邊走邊問:“傻啦?”

容顏幾步迎上去:“怎麼在這裡站着?吃飯了麼?”手臂纏上他的腰身,仰起頭問他,難得的幾分乖巧。conad2;

已經老夫老妻了,雖然沒真正突破那一層關係,可是這樣抱着她早是常事,這一刻還像是手軟,覺得她服帖的那樣不真實。她外出不歸,還要他夜半三更出來等人,按常理要板着臉教訓兩句纔像話的,可現在她明顯學聰明瞭,知道他秦遠修最吃不準什麼。只要她一低三下四,他什麼脾氣都沒有了。總算對他有了些研究,卻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對他有那麼點兒上心了。

“都幾點了能不吃飯?現在纔回來,我以爲讓狼叼跑了,還不得出來看看。”看她一個勁傻笑,再多責備的話就不說了,拉着人走:“別傻站着了,上去吧。”

容顏扯着他的手用反力,笑吟吟的臉頰月光下透明起來,討巧得恰到好處。不知中了什麼邪,明擺着跟他耍賴:“我今晚吃多了,還不想上去。”

秦遠修回身看她,素顏清秀,額頭弧線美好,兩側長髮自然散落着,髮絲柔軟,清風裡微微的蕩,像心底的漣漪一般。怔了一下,挑眉問:“那想怎樣?陪你走走?”

容顏勾了勾手指,他就乖乖的湊上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不肯屈尊的秦大少被女人訓練得這樣服帖。氣息吐到他耳畔,笑起來:“是想溜溜食,可是不想走,要不你揹我吧?”

秦遠修瞪了眼睛,想問她“什麼毛病?”見她眼波流轉,就一直靜靜的看着他,話一出口,全變了樣:“容顏,我上輩子到底欠你什麼?”他常問這樣的話,氣極了就問,早不是一次兩次,她每次都嘻皮賴臉的答:“哪裡是你欠我的,分明是我欠你的。”他聽得不服氣,覺得待遇如此不公,沒好氣的哼哼:“要是這麼個還法,那好啊,這輩子我欠你的,來世你也這麼還我的。”他已經蹲到她面前,容顏爬上去,攬着他的脖子:“秦遠修,你有完沒完了,你還想賴我三生三世呀,經得起你這麼折騰麼。conad3;”

秦遠修忽然靜下來,心裡暗暗的嘆,是啊,不知不覺,何時竟已許了她三生三世,這樣的一世還過不夠麼,如何會想要更長更久?

秦遠修大病痊癒,終於不用再打針了,兩人在江南一連住了一個多星期,這就準備回去了。

就容顏帶了一個包,簡簡單單的幾件衣服,秦遠修的更離譜,來這裡都是現穿現買的,走時都扔了,帶也不打算帶回去。

容顏不捨的罵:“敗家子。”

秦遠修拿眼睛掃她:“不嫌沉你拿着,回家給你當袍子穿。”

不等容顏說話,門鈴響起。她扔下包過去開門,是杜允。開門就問:“真打算回去麼?再多住幾天吧。”這話聽起來輕鬆,容顏是無業人員,怎麼住還都好說。可是秦遠修不同,看他表面上不說,心裡不知多急,集團沒他掌舵,很多事情都將停滯不前,損失多少巨資更不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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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時間不短了,以後有機會再過來。”

杜允知道秦遠修幹什麼的,時間不是他們耽誤得起。也不再多留:“那行,走吧,我送你們去機場。小小還不知道你們今天走呢,晚上我再跟她說,否則非哭個死去活來。”

容顏點頭:“太好了,就沒打算讓她知道。”她那個哭法,她肯定招架不住,一心軟,恐怕真不想走了。

秦遠修也是怕她被劉小絆住腳,以前兩個人在s城怎麼糾纏又不是沒看到,纔對容顏提議走時只告訴杜允一聲好了,過後再告訴劉小不晚。

容顏爲此還表楊他:“沒想到你還挺有愛心,也怕小小懷着孕不能情緒波動。”

秦遠修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擡起頭漫條斯理:“我是想方設法把自己的人帶走,讓她知道除非老婆不想要了。”

容顏正在吃橘子,劈頭蓋臉的扔過去。被他一把接在手裡,得意笑起:“謝謝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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