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古玩市場上處處可見有人打眼,但是爲什麼就會有那麼多人打眼了呢?
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爲他們人心不足蛇吞象,想以最少的錢博幾十萬,幾百萬,甚至幾千萬,上億的老物件。
想要一夜暴富的心態在作祟,商家便會以貪念爲引子,誘你入甕。
商家不傻,都知道這裡面有真有假,他們會不好好辨認一下自己手裡東西的價值嗎?
真正的撿漏,那都是從不懂行手裡偷雞摸狗來的,就好像張彬從學校廁所弄來青花瓷,還有上次的插花瓶,那都是機遇,可遇不可求的。
但是從自己右手的探查來看,這陸菲菲是絕對的貪婪上腦,人家推銷說是宣德爐,還就信了,最後還以低廉價格購入。
這很明顯是一個漏洞百出的破局,但是偏偏還就有人心甘情願的往裡頭鑽。
你拿他們都沒轍,攔都攔不住。
你問爲啥會如此。
一個字,貪唄。
無貪不打眼,這就是張彬的感慨。
“你是怎麼知道這香爐是一千塊買的?”陳子昂內心是震驚的,猶豫了片刻後,他還是熬不住內心的好奇,問出了口。
張彬咧嘴一笑,神秘道:“如果我說我有特意功能,可以知過去未來,你們信嗎?”
“切,不想說就算了。”陸菲菲不屑道:“你的話我纔不信,這肯定是真東西。”
張彬翻了個白眼,鬱悶的看着她小心呵護東西放回架子上面。
陸菲菲這種死不承認贗品的,這世上還真多,其實吧,他們是自欺欺人而已,就是怕贗品驗證後,心血打水漂,所以死不承認。
張彬也懶得和她計較,衝着陳子昂道:“陳哥,坐,咱們有話坐下來談。”
“不了。”陳子昂微微苦笑道:“在您面前,我沒有坐的資格。”
陳子昂恪守着一個軍人的標準,在張彬面前站的身子筆直的,好像警衛一樣,不敢有半點馬虎。
陸菲菲見狀,硬拉着陳子昂坐下道:“陳哥,你已經退伍了,不用受這些狗日的軍閥的窩囊氣了。”
張彬苦笑的看向這位大姐頭,自己可是沒受過一日軍閥的好處,反倒被扔在外面苦了十多年。
陳子昂苦笑的看了看張彬,見他沒有動氣,也就鬆了口氣,問道:“張少,你想怎麼整治馬家?”
張彬想了想,道:“我還沒計劃,不過馬家我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切,你個連計劃都沒的白癡,想也絆倒馬家,我呸。”
陸菲菲是逮住機會就鄙夷張彬,但是陳子昂卻相信張彬,因爲他知道張家的能量,要麼不屑動手,要動手那絕對的雷厲風行,能把你打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彬懶得和陸菲菲拌嘴,衝陳子昂道:“這酒吧我不喜歡來,這樣吧,以後晚上咱們約個地方練習吧。”
“好的,地方我安排,明晚我去接你如何?”
“幾點?”
“六點半如何?”
張彬頓時苦笑起來:“我還要上晚自習呢。”
“晚自習?”陸菲菲一驚的,詫異的看向張彬:“你別告訴我你是大學生?”
“大學生?呵呵……”
張彬笑的很苦澀,沒敢明說自己是高中生,倒是陳子昂給他泄了底:“張少還是高中生。”
“什麼?老孃居然被個黃毛小子給日了。”陸菲菲坐不住了,氣的站起身來,蔥玉的手指直接戳張彬鼻子前了。
張彬見了,是張口就咬,嚇的陸菲菲急忙縮手
叫罵道:“你屬狗的呀,居然咬我。”
“嘿嘿。”張彬樂的直咧嘴:“誰叫你瞧不起高中生,高中生咋了,你還不是乖乖的在我身下欲仙欲死,嗯啊……”
張彬怪叫起來,氣的陸菲菲火大的,抓起茶几上插在水果盤內的水果刀就要動手。
陳子昂見狀急忙伸手阻攔:“別這樣,菲菲,快住手,菲菲……”
陸菲菲不依不饒,就是要動刀子,陳子昂寵溺着這妮子,也不敢傷害她,所以二人就這麼僵持着。
倒是張彬,一臉淡定的坐着,更是樂的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吃的那叫一個開心。
陸菲菲見了,氣的一呆的,叫道:“你怎麼不躲啊。”
張彬樂道:“你又沒敢真動刀子。”
開玩笑,真要動刀子,以陸菲菲的性子,那絕對是直接耍起小李飛刀,直接扎來了,哪裡還會任由陳子昂這麼虛晃的攔着。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陸菲菲心思被識破,氣的把水果刀插到了蘋果內。
張彬瞅着好笑,衝着陳子昂笑道:“一切都說好了,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菲菲,送送張少。”陳子昂忙衝陸菲菲使眼色。
但是陸菲菲正氣頭上呢,臭聲臭氣道:“我爲什麼要送這混球。”
“用不着送,我打的。”張彬揮手告別。
離了辦公室,陳子昂衝着陸菲菲無語道:“菲菲,不是哥說你啊,你太沒腦子了,你知道他張家有多大的勢力嗎?他是你能得罪的嗎?”
“有多大,難不成有天那麼大。”陸菲菲氣鼓鼓的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直撒氣的嘟起誘人的紅脣。
“還真有天那麼大,如果不出意外,這位小爺的父親極有可能在未來十年登頂……”
陳子昂拿手指指了指天花板,陸菲菲看了看頭頂,一時間還沒明白,可突然間她醒悟過來,吃驚道:“不會吧,他他……”
“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太子爺。”陳子昂幽幽說道。
“不會吧,我……我……”陸菲菲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陳子昂,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吊兒郎當的流氓居然會是太子爺,這實在是有些毀三觀,叫人怎麼也想不到。
陳子昂苦笑道:“我受你哥臨終託付,要好好照顧你,雖然這些年來我給你打造了不少財富,但是這都是小打小鬧,根本上不得檯面,但是如果你攀附上了張家,那就不同了,不說大富大貴,至少這輩子沒人敢惹你了。”
“有陳哥你罩着我,一眼沒人敢惹我。”陸菲菲哼唧道。
“錯了,我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我應盡的義務完成後,我就會離開。”
“不,我不要哥你離開我,哥,要走咱們一起走。”陸菲菲着急的擁抱住陳子昂。
一直以來陸菲菲都把陳子昂當哥哥看待,可是真要到了分別的那一刻,她的心在絞痛,深深的疼痛讓她明白原來自己的心中一直住着一個人,那就是哥哥陳子昂。
陳子昂愛憐的摸着她的秀髮,安慰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終歸是要長大的。”
“我不要長大,我要做你永遠的妹妹。”陸菲菲在他懷裡撒嬌着。
陳子昂見了,一陣愛憐道:“好,做我永遠的妹妹,我的好妹妹……”
張彬回到家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他怕吵醒霍敏月,所以躡手躡腳的要走回臥房,豈料才走了一半路,啪一聲,客廳的燈突然打開了。
亮光刺眼,張彬忍不住拿手遮了一下雙眼,見到霍敏月站在開關邊上,身上穿着吊帶紫色真
絲睡裙,裙內是真空的,尤其是一雙玉腿修長無比,在燈光下雪白的肌膚泛着瑩瑩之光,看的張彬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敏月姐,還沒休息呢。”張打招呼道。
“家裡出了小賊,我能休息的好嗎?”霍敏月沒好氣的白了張彬一眼。
“鬧賊啦,哪裡,看我不把這賊大卸八塊了。”張彬立馬一驚一乍的叫道。
“這是個花心賊,就知道偷人內衣。”
霍敏月把藏在身後的手擺到了面前,手裡拎着一條內褲,赫然正是陸菲菲的。
張彬看的好不知羞,洗澡時候換衣服,他忘把這東西拿出來了,沒成想反倒被霍敏月發現了。
霍敏月把內褲扔垃圾桶內,道:“說吧,又到哪風流去了。”
“我沒風流,我這是給人治病去了。”張彬忙狡辯道。
“啊呦,沒看出來嘛,我老公除了會玩古董,現在連婦科病都會看了。”霍敏月陰陽怪氣的損道。
張彬厚着臉皮湊過來,挨着她坐下,伸手要在她身上撫摸一把。
霍敏月身子一扭一讓,不讓他碰:“別拿你那髒手碰我。”
“髒嗎?不髒啊,敏月姐,抱抱。”
張彬霸道的把霍敏月抱入懷裡,霍敏月努力的抵抗着,可是很快便陷入了他的撫摸中,嬌嗔的罵道:“你個死色鬼,就知道在外面風流,也不知道憐惜人家。”
“寶貝,我這不是回來餵你了嘛,咱們進房嘿咻啊,嘿嘿……”
張彬一把橫抱起美人來,羞的霍敏月羞答答的直拿手捂臉……
第二天一早,霍敏月沒能爬起牀來,她想爬起來的,奈何……
總之張彬把她喂的飽飽的,知道一個道理,自家男人太強悍了,自己一個人拿不住,只能無奈分享給點其他女人。
後宮的醋罈子化解了,張彬樂的開心上學,踏入教室,居然見到了老熟人馬玉龍在位置上坐着,他忍不住取笑道:“我說馬瘋子,回來上課啦,你不會又來次裸奔吧。”
馬玉龍氣的衝張彬一黑臉的,要不是他父親讓他回來,說什麼殺手刺殺失敗,面得警察懷疑到他們頭上,必須做出一個鎮定的模樣出來,他纔不願意回來上課被人笑話呢。
馬玉龍得了父親的告誡,面對張彬的嘲諷,根本就無動於衷,只顧看書。
大家還當馬玉龍是被打服氣了,所以才如此忍氣吞聲的,但是張彬心裡清楚,這馬家人才不會被打服,他們都是無恥的敗類小人,會服氣別人纔怪呢。
見馬玉龍這麼能忍,當下再出言相激道:“咦,馬玉龍,你褲子怎麼又溼了?”
馬玉龍一驚的,條件反射的看向桌底,可褲子哪裡溼了。
“哈哈……”大家被他的慫樣逗樂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嘲諷。
馬玉龍意識到自己上當,忍無可忍的他一拳頭砸在了課桌上,衝着張彬怒斥道:“姓張的,你有完沒完,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是不是啞巴,用不着你這個老二沒把門閂的囉嗦。”張彬挖苦道。
“你……”馬玉龍氣急敗壞,就要站起來動手的,陳鎮海在一旁一聲冷哼的,直接提醒了他。
馬玉龍當下不敢亂來了,不過他咽不下這口惡氣,眼珠子一轉,想到了其他法子來整治張彬。
當下說道:“張彬野種,你自認自己很了不起,會掌眼是吧,有本事咱們比一場如何?”
張彬無情的挖苦道:“不是吧你,上次還沒丟夠臉嗎?還比呢,我真替你的臉面感到深深擔心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