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舞墨貝齒緊咬着下嘴脣,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倒在沙發上,悶聲不響,白曉燕瞧了不忍心,問道:“張彬,你幫幫她好嗎?”
“我怎麼幫啊,逆陽春玉就一個,給你用了,我上哪去找第二個給她續命。”
張彬氣的不輕,雙手抱胸,索性不看二女。
徐舞墨一聽這樣,唯有落下悔恨的淚水,吃力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這才站起,便眩暈的要昏倒,白曉燕嚇的急忙扶住他,衝張彬高聲懇求道:“你就想想辦法吧,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嗎?”
張彬掃了二女一眼,無奈嘆氣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是你們無法做到,如果你們日後能夠共侍一夫,我便能救她一救,如果做不到,便沒法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徐舞墨皺起眉頭,有氣無力問道。
張彬解釋道:“逆陽春玉只有一塊,我不可能給你做第二塊讓你去採補其他男人給自己續命,目前就只有一個辦法,便是你們每晚都睡在一起,精氣互補,便可保你一生平安,可你們有各自的生活,日後都是要嫁人的,不可能嫁了人後還睡一起,所以我說要你們共侍一夫。”
“我寧可死也不這樣。”徐舞墨掙脫開白曉燕攙扶的手,跌跌撞撞出去。
白曉燕見張彬無可奈何,一咬牙,跺腳追了出去,心有不忍的她取出了掛件,塞到了徐舞墨手裡道:“徐小姐,這是我家傳的平安符,你戴上吧,願你平安。”
“謝謝。”徐舞墨感激的上車,她並不知道,這東西便是逆陽春玉,感激的戴上離去。
而白曉燕回屋,卻隱瞞了這事,張彬也不知情,三天後,白曉燕病倒了,高燒不退,人日漸憔悴,張彬這才發現不對,扯開她緊緊抓着的衣領,這才發現掛件換成了一塊假的,連忙質問道:“掛件去哪了,你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你的命根子,你把東西弄哪去了?”
白曉燕緊咬着牙,不管張彬怎麼逼問,就是不說,張彬最後想到了徐舞墨,當即打電話給她。
“徐舞墨,我張彬,你這幾天身體是不是恢復健康了?”
“對啊,你就是個大騙子,沒事別找我。”
電話掛斷,張彬頓時急了,暗罵徐舞墨沒良心,就知道自己活命,再打過去,對方直接拒絕接聽,張彬火了,當即便開車去了徐舞墨家。
現在是晚上十點,張彬趕過去,徐舞墨透過貓眼看見他,嚇的都不敢開門。
“開門,我知道你在家裡,快開門。”
“不開,快滾,不然我報警了。”
“我操你姥姥。”
張彬火了,火氣老大的,白曉燕捨命救了她,她卻是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天下哪有這樣的女人,也太自私了吧。
砰砰……
張彬開始瘋狂的踹起門來……
看着被踹的顫動不已的門,徐舞墨怕了,忙打電話叫小區的保安。
保安急忙趕來,見到這麼瘋狂的人,當即衝上來拿人阻止。
“去你姥姥的。”張彬反手一扭,便卸下了保安的胳膊,把人踹在地上,再重重的一踹門,門終於不堪重負,打開了。
徐舞墨從廚房衝出來,手裡拿着菜刀,惶恐叫道:“你……你別過來,我可告訴你,我不怕你。”
張彬纔不怕亂飛舞的菜刀,衝上去衝她手腕一拍,菜刀便飛了出去。
啪一聲,張彬毫不留情的甩了徐舞墨一巴掌,徐舞墨捂着臉蛋,眼眶擒滿淚水的瞪向張彬,她委屈叫道:“你憑什麼打我,你個混蛋,我和你拼了。”
徐舞墨衝上來,拿頭來頂張彬胸口,脖子上的掛件正好露了出來,張彬一見掛件,頓時惱火的搶過去,怒斥道:“你還好意思問爲什麼,白曉燕把掛件給了你,你卻不顧她的死活,算我張彬瞎了你,錯看了你,你這種女人就該被男人操死,婊子,我呸。”
張彬甩開徐舞墨轉身便匆匆走了,徐舞墨被他臨走的話給弄的怔怔的,反應過來的她忙打電話質問:“張彬,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什麼不顧她的死活,白曉燕怎麼了?”
“你是真傻還是給我裝傻啊,我懶得理你,現在我要去救人,少煩人。”
張彬掛斷了電話,索性關機,家裡的徐舞墨鬧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已經猜到了是白曉燕出了事情,否則不會來打他。
“混蛋,敢打我,不把話說清楚了,我和你沒完。”
徐舞墨也不顧家門了,立馬開車追到了白曉燕家。
張彬因爲急着救人,門都沒關,徐舞墨怒氣騰騰的衝進屋,客廳沒找到,立馬衝到有燈光的房間,推開門便破口大罵:“王八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憑什麼打……”
徐舞墨見到牀上奄奄一息的白曉燕,愣住了:“她……她怎麼了?”
張彬冷着臉看向她,喝道:“你還敢問爲什麼,我早說過,你們想要都活命,就必須睡一起,可你就爲了自己,居然罔顧他人死活,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你這種女人就該去死,給我滾,滾蛋。”
徐舞墨再是傻子,現在也明白了,那個掛件就是白曉燕的命,一瞬間,淚水佈滿了她的雙眼。
噗通一聲,徐舞墨跪倒在地,喃喃呼喊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白曉燕,你別死,別給我死啊。”
徐舞墨急火攻心,哭暈了過去,張彬聽到她最後的話,一怔的,隨即明白過來,憐惜的看着牀上熟睡的白曉燕。
“傻女人,原來你的本性是如此的淳樸。”
張彬把徐舞墨抱起放在牀上,讓她們相擁入睡,在一旁守護。
一肚子的怒火,在這一刻化爲滿腔的擔憂,此刻的他有些惱火自己誤會了徐舞墨,也憐惜白曉燕。
兩個悲劇的女人,因爲一個男人的貪婪毀了一生,看着她們帶着淚水的面龐,張彬喃喃道:“你們都是好女人,我一定想到辦法幫你們。”
張彬徹夜攻讀《玉相》一書,可惜卻一無所獲,倒春水的解法就只有一個,着實讓他爲難了。
清晨的張彬實在是疲勞不堪,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
房間內,二女清醒過來,雙眸對視,竟同時發笑起來,一夜的同牀,她們忽然覺得對方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多得的姐妹,竟有種心心相印的感覺。
“對不起。我……”徐舞墨開口要道歉,但是卻被白曉燕堵住了嘴巴:“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不怪你。”
“謝謝你。”徐舞墨伸手擁抱住了她,問道:“你願意和我做好姐妹嗎?曉燕姐。”
“求之不得。”
白曉燕開心的伸手捏向了她的酥胸,胸脯被襲,徐舞墨咯咯發笑,立馬發動反擊……
二女在屋內打鬧一番後,徐舞墨捂着臉撅着櫻嘴不滿道:“姐,你看看這都是昨晚張彬打的,你要給我出氣哦,好好教訓你男人。”
白曉燕臉羞紅低聲道:“你瞎說什麼呢,我和他清清白白的,沒你說的那些。”
徐舞墨吃驚道:“怎麼可能?昨晚他爲了你,可是大鬧我家,差點就把我家給拆了,你是沒見到他緊張的模樣,我看得出,他喜歡你,怎麼你們還沒那個啊。”
白曉燕羞的直鑽被窩,悶聲道:“哪有你說的那些事情,他是好人,幫了我,現在我根本就配不上他。”
“沒有什麼配不配得上的,喜歡就追求,走,咱們去見他。”
徐舞墨拖着難爲情的白曉燕出了臥房,見沙發上悶頭大睡的張彬,她立馬不滿的抱怨:“都幾點了,還睡。”
徐舞墨就要叫醒他,白曉燕心細,忙拉住道:“別叫,你看這書,我想他一定看書到老晚,所以才睡在沙發上的,咱們還是別叫醒他吧。”
徐舞墨一聽,覺得有理,便哼哼道:“我聽你的,先放過他。”
張彬這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時發現身上多了一條毛毯,二女正有說有笑的聊着,看到她們如此和諧的一幕,張彬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你醒了啊。”白曉燕見張彬清醒了,驚喜問道:“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拿早飯。”
張彬嗯聲坐起身,白曉燕去廚房拿早飯,徐舞墨衝張彬瞪眼道:“大混蛋,就知道把我姐當傭人使喚。”
張彬撓撓頭,想到什麼,忙衝她道:“對不起啊,昨晚是我誤會你了,沒打疼你吧。”
“沒有。”徐舞墨撇撇嘴,看來還是有氣。
白曉燕端着早飯出來,衝張彬甜甜笑道:“張彬,好好和舞墨妹子道個歉,人家可是恨你恨的牙癢癢的。”
張彬聽話的走過去,恭敬的一彎腰,不過徐舞墨似乎不買賬,白曉燕拿手壓張彬的腦門,咯咯笑道:“好了,再磕個頭,舞墨,不許再生氣了,再氣我可就生氣了。”
徐舞墨笑道:“是,是,知道你心疼你男人,快讓他吃早飯吧。”
張彬聽到她話,笑的有些尷尬,瞥了一眼白曉燕,見她也是羞紅滿臉,心裡和吃了蜜一般的甜,開心的吃起早飯來。
白曉燕詢問道:“張彬,你昨晚看書看到幾點?”
“不記得了,不過對不起啊,我沒找到法子幫你們,可能以後都沒法子了,你們得一輩子綁在一起了。”
徐舞墨開心的摟住白曉燕,開心道:“那敢情好,我們姐妹兩個永遠不分開,不過你可就慘了,看着這麼大的美人吃不到,你心裡是不是癢癢啊。”
張彬被調侃的直接嗆了一口粥,鬱悶道:“你別瞎說,我們是清白的。”
徐舞墨撇撇嘴道:“清白什麼,姐都和我說了,當初色誘你,你居然不上當,還美其名曰說什麼收心再收身,嘿嘿,現在可好,收了我姐的心,這身子你可是碰不到了。”
張彬被調侃很鬱悶,索性扯起疲賴道:“怕啥,我真要了你姐,你還能咋樣,就只能眼睜睜的幹看着,說不定你看見我爺們的一面,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