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舞墨被調侃的面紅耳赤,冷豔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羞怯,羞的抓住白曉燕的胳膊撒嬌道:“曉燕姐,你瞧瞧他,竟說些胡話,你也不好好教訓下你男人,就任由他這麼調侃我嗎?”
白曉燕也覺得有趣,幫着調侃來:“他說的難道還有假啊,以後你就等着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吧,嫉妒死你。”
“姐,你也取笑我,不理你們了,我去上班。”徐舞墨紅着臉奔了出去。
白曉燕坐到張彬面前,看着他吃早飯,張彬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問道:“你別這麼看我啊,看的我渾身發毛。”
白曉燕捂嘴輕笑道:“我是在想,我們姐妹共侍一夫,是不是你特意安排的,我總覺得你是個大尾巴狼,色死了。”
張彬暴汗,忙辯駁道:“你錯了,我之前只對你有心思,對她,我完全不知情的,誰知道徐聞會採補了她,你又不忍心看她死,我也沒其他辦法,所以只好這麼辦了。”
白曉燕問道:“你說會不會有其他女人也中了倒春水?”
張彬肯定道:“絕對有,從你使用逆陽春估算日子下來,徐聞體內陽氣充足的可怕,可見他採補了不少女人,絕對不止你們兩個。”
“那她們會不會有性命之憂?”白曉燕擔心道。
“如果她們不冒冒失失的除下倒春水,便暫時不會有事,但是日後他們終究是會因爲和男人亂來脫精而死。”
白曉燕伸手握住張彬的手,懇求道:“咱們幫幫她們成不?”
張彬反握上她的嫩手,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他們,一則我根本不知道她們是誰,二來逆陽春玉就夠你們姐妹一起使用了,根本就無法多負荷一個人。”
“這怎麼會,不是把採補來的精氣回饋給她們嗎,怎麼會不夠?”
張彬拿來茶壺和茶杯,道:“你看這茶杯茶壺,茶杯中的水就代表你們女人,這茶壺就是徐聞,現在我把茶水都倒回去,但是同時會灑掉一些,所以倒入茶壺中的水會減少一部分,然後再倒給茶杯,同時也會灑掉一些,男女間的精氣傳遞,其實十之有九會浪費掉,只有一層被異性吸收,說白了,採補之法是下乘的修煉方法,得不償失的,只有正統的雙修術纔是不浪費。”
白曉燕哦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她是在爲那些被採補的女人感到擔心,張彬看她這樣,嘆道:“有時候我反倒覺得邪惡點的你比較好,至少你不會和林黛玉一般多愁善感,記住了,你雖然有掛件護體,三十年容顏不改,可憂思會傷身的,我可不想日後枕邊多個病西施。”
“去你的,誰要和你在一起啦。”白曉燕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臉色俏紅起來,露出了難得笑容。
張彬揉着她的嫩手,深情道:“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懂嗎?打從第一眼看見你,我便喜歡上你,就想着怎麼征服你,你難道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白曉燕被他盯的有些難爲情,啐道:“你就是個大壞蛋,人家那麼色誘你你不要,現在卻這麼肉麻兮兮的,不安好心。”
張彬嘿嘿笑道:“當
然不安好心了,你色誘我時,不也不安好心嘛,現在輪到我啦,來吧,我想吃了你。”
“去你的,渾身臭死了,洗澡去。”白曉燕掙脫開手,羞的急衝衝奔入了房間。
張彬哪裡會不懂她話外意思,開心的直奔浴室洗澡,洗好了,就裹着浴巾奔入房間內。
白曉燕已經鑽入被窩內,牀邊是她脫下的衣服,張彬頓時獸血了,急不可耐的撲到了牀上一通狂吻……
白曉燕被親吻的動情不已,很快便忘我的呼喊道:“張彬,要我,我要你,給我……”
一個下午,張彬索求無度,牀單都溼了一大片,最後在白曉燕的苦苦哀求下,張彬才結束了索求。
白曉燕一身香汗,黏糊糊的躺着,櫻嘴半張着,口中香氣直喘,眼睛迷離了許久纔回過神來,忍不住拿粉拳去捶打張彬,可根本就沒力氣舉拳頭,埋汰的嬌喘道:“都是你啦,弄的人家骨頭都散了,待會兒舞墨回來,要被她笑話死了。”
張彬開心的賊笑道:“誰叫你那兒好像充滿吸力一樣,吸的我爽死了,曉燕姐,我可真是極品,我愛死你了。”
白曉燕被說的臉紅彤彤的,難爲情問道:“真的嘛?”
“那是當然了,這很有可能就是人家口中說的啥名器,我現在還想來一口。”
白曉燕被嚇壞了,拼命推搡道:“別來,別來,再來我就要死了。”
張彬放過她,一臉興奮道:“我現在知道爲啥徐聞非要娶你了,你實在是太讓男人銷魂了。”
白曉燕羞紅的呸道:“少胡說啦。”她眼珠子轉了轉,忽的來興趣道:“你說舞墨會不會也是這啥名器?”
張彬一愣的,點頭道:“很可能是,不然她作爲情婦,不可能也有繼承遺產的份,一定是徐聞這老東西迷上了她。”
“那你想不想要她啊?”白曉燕看似打趣的直勾勾的盯上他。
張彬頓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白曉燕咯咯嫵媚笑道:“男人都是好色的,一聽說這個你就有了感覺,想就想嘛,何必裝作不想呢。”
張彬被說的有些羞色,撓撓頭道:“你不介意啊?”
“介意什麼,我們姐妹這輩子都要綁在一起,難道真的要她以後看着我們做事啊。”
張彬激動的抱住她:“曉燕姐,你真好,我早就想玩一龍二鳳了,謝謝你滿足我啊。”
“早着呢,也要舞墨那一關通過才成,不過張彬,你可要對我們姐妹好啊,我們姐妹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可我們也是有自尊的人,不求你給我們什麼名分,但是請你愛我們,呵護我們,好嗎?”
“我會的,一定會的。”張彬鄭重道……
晚上,徐舞墨搬了行李來,正式入住別墅。
飯桌上,徐舞墨瞧着張彬和白曉燕眉來眼去,你儂我儂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張彬,你小子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主意,是不是想晚上趁我熟睡的時候,悄悄的到我們姐妹房裡來做禽獸的事情,我可警告你,你要趕來,我就拿大剪刀伺候你,把你那東西給減了
。”
張彬忙擺手道:“你小覷人是不,我是那樣的混球嘛。”
徐舞墨哼哼道:“那我可等着瞧,看你是個怎麼樣的人。”
晚上休息,牀上,徐舞墨摟着白曉燕,壞壞的伸手入睡裙,在她身上上下其手道:“我來摸摸看,你是不是和大壞蛋在家偷吃。”
白曉燕急忙推開她手,羞道:“你說什麼呢,可能嗎?”
徐舞墨哼哼道:“諒那膽小鬼也不敢,他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白曉燕心裡在偷樂,張彬是不敢,可不代表她不主動獻身啊。
徐舞墨雙手攀上白曉燕的嬌軀,忍不住揉捏的着自己的比較起來:“姐,你這對肉包子真大,比我的豐滿多了,有什麼秘方變大嗎?”
“有啊,男人多摸摸就大了。”白曉燕一句沒羞沒臊的話逗的徐舞墨嬌羞道:“姐,你說什麼呢,我可打定主意了,這輩子不要男人,就守着你過日子。”
“喂喂,你這麼做可就自私了,你就忍心看着姐我獨守空房。”
“你不是有我嘛,來,親一個。”
“壞死了你……”
二女大大鬧鬧的睡下,倒是隔壁的張彬輾轉反側的睡不着,食髓知味的他可是精力充沛,還想着和白曉燕來上一次。
時間一點點過去,半夜十二點,張彬還是睡不着,絕定去禽獸一把。
“媽媽的,老子如果不去,明天肯定被那小妞取笑,去是做回禽獸,不去我就是禽獸不如,寧可做禽獸,也要去樂呵下。”
張彬躡手躡腳的去開門,房門沒反鎖,他開心的不得了,輕輕地推門而入,屋內燈光全熄,張彬輕輕喊了聲,沒人應答,只有深沉的呼吸聲入耳,確認二女都睡下了,張彬便關上門,悄悄的摸了上了牀。
一摸摸個玉足,張彬心裡一樂,順着雪膚往上撫摸,小腿修長,大腿更是欣長,妙不可言。
張彬的大手越發的大膽起來……
牀上的女人一開始還在睡熟,還當自己在發美夢呢,可漸漸發現不對勁,身上的被子沒了,猛的一驚醒,見一個男人在一旁,立馬失聲尖叫起來,張彬給嚇的癱坐在地。
白曉燕驚醒過來,開燈一瞧,張彬呆坐在地,而徐舞墨則拉着睡裙直往她懷裡鑽。
“我的個去,我弄錯人了。”張彬頓時覺得很悲劇,實在是太糟糕了,居然摸錯了人。
“你個混蛋,還真的做起禽獸來了,剪刀呢,我要閹了你。”徐舞墨反應過來,立馬四下找剪刀,見她玩真的,白曉燕急忙抱住她,張彬會意,一溜煙的跑了。
“好了,舞墨,消消氣,消消氣。“白曉燕拍着她的秀背,一個勁的安撫。
徐舞墨氣的臉色通紅,胸前一對峰巒上下起伏的要跳出衣領,指着門罵道:“這個王八蛋,真是吃了熊心豹膽了,還真的趕來,不行,明天一定要把他趕出去,再不趕出去,老孃的清白可就沒了。”
白曉燕瞧着她苦澀道:“清白,咱們哪裡還有啊,舞墨,彆氣了啊,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