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首先,他看不透喬飛宇的修爲,但他絕不會認爲喬飛宇是一個普通人,從他一手牽着一名女子,從打架的包圍中突出,便知道,這人至少有一套罕見的身法。
像這種年紀便有如此身法之人,一定是某些大門派弟子,他不想無端結仇。
“這位小公子,我們乃是月城城主樑府之人,在此了斷一樁恩怨,我等自問沒有得罪公子,不知因何要強行替她們出頭?”
喬飛宇見對方停下來了,忙道:“你們有何恩怨?是不是樑公子白天調戲不成,被高人所傷,卻把這氣灑在這兩個小姐頭上,這等事情既然在下碰上了,自然要管。”
中年人一聽,有些怒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知道整個事情的始末,居然不給自己面子。
“哈哈,口氣不小,我倒要看你怎麼個管法,給我上。”樑公子越衆而出,指着喬飛宇道。
“慢慢慢,你們幾十個人,對付她們兩個受傷的女子,即使勝了,也勝之不武吧?既然雙方都有死傷,不如給在下一個薄面,就此揭過。”
“哪裡來的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宰了他。”樑公子一揮手,幾十個人呈扇形圍了上來,要不是剛纔喬飛宇露了一手,帶着兩個女子從水泄不通的包圍圈中溜了出來,讓大家有所顧忌,早就動手了。
女子有些慌亂,喬飛宇對她們道:“你們先走,我拖住他們。”
中年人這次沒有阻止他們,他的心裡有些惱怒了。
丫鬟拉着女子慢慢的往後退。
喬飛宇知道這是無法善了,他還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幾十人圍攻,都是一些亡命之徒。
眼看着幾十個人手持刀劍,惡狠狠的撲了上來,喬飛宇情急之下,祭出冰魄寒光劍隨手一揮,玄一劍勢隨心而動,白森森的劍氣從劍尖透出,一道耀眼的白光橫掃過去,恰如一道白色的長虹。
中年人在一陣強大的威壓之下,知道大事不好,沖天而起,躲過了這道白虹,卻沒有再落下來,而是從旁邊斜刺裡撲去,幾個起落便消失不見了。
樑公子和其他黑衣人哪裡躲得過,白光過後,場上便徹底靜了下來。
等喬飛宇和兩個女子再看場中時,不由大吃一驚,只見樑公子等三十餘人,無一倖免,全部攔腰斬成兩截,撲倒在地,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
喬飛宇怔怔的望着場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根本沒想到要殺人呀,這些人看上去這麼厲害,怎麼連自己一劍都擋不住呢?
望着滿地的人頭,手腳和內臟,喬飛宇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狂吐起來。
兩個女子本來還好,見喬飛宇嘔吐不止,也跟着吐了起來。
“我,又殺人了,我又殺人。”喬飛宇一邊喃喃的唸叨着,踉踉蹌蹌往後退了幾步,突然掩面狂奔起來:“我又殺人了.....”
“小姐,怎麼辦。”丫鬟把一天的飯菜全部吐光之後,見喬飛宇已經跑遠了,忙拉着小姐的手道。
小姐這才從驚愕中醒了過來,一把拉着丫鬟道:“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