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錦衣剛進院子,水仙便從屋內走出來,穿着一件水紅色的薄衫羣,月光下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甚是勾人,臉上脂粉微施,映着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愈發動人。
水仙那嫩的能掐出水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將目光從令狐錦衣身上挪到他手裡的不明物,愣了一會立刻掩住櫻桃小口,驚訝道:“呀,前輩這是喝多了?真是的,前輩年紀這麼大,怎麼能喝這麼多酒呢,太傷身了。”
水仙言下之意是職責蕭煙和令狐錦衣不該灌老爺子那麼多酒,另一方面也是藉此機會讓令狐錦衣以爲她和藥王的關係有多麼好。
可惜了她這麼一番明裡暗裡的意思,沒人能理會,如果這話是對蕭煙說的,那她肯定能笑眯眯的將水仙的話給堵回去。
誰讓她現在跟前的人是令狐錦衣,他是除了蕭煙的話誰的話也不會停的二貨,更何況他謹遵夫人的口諭,堅決不和任何一個狐狸精有來往的。
“嗯……”令狐錦衣隨便應了一聲,目不斜視,腳下的步子一下可沒停頓,徑直越過水仙,大步朝藥王的房間走去,留下略有呆愣的水仙。
眼看人走了,水仙摸摸自己的臉,又看看天色,難道是因爲天黑光線不好所以她的美色沒有完全發揮出來?
水仙不甘心的咬牙,跟在令狐錦衣身後追上去:“令狐公子請等等,待水仙給前輩熬碗醒酒湯……”
令狐錦衣已經拎着藥王進門,水仙追上來正打算擡腳跨進去,碰的一聲,兩扇木門緊緊關住。
水仙捂着被撞的生疼的鼻子,渾身哆嗦了,很快她感覺到捂着鼻子的手似乎有點溼潤,顫巍巍的擡起手,月光下看見一團血紅,頓時嗚嗚的哭出聲來。
屋內不知在幹什麼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不過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一會,令狐錦衣抖擻着精神打開門出來,興高采烈的衝回自己家的小院,從頭到尾都沒瞧見站在門外的水仙姑涼。
回屋後令狐錦衣抱着蕭煙膩歪了好一會,他記着藥王的話不敢亂來,所以……兩人又再度回到了沒有合體成功的時候,有需要了,就伸爪。(呃……神馬意思,姑涼們都懂的)
翌日清晨,用過早飯,蕭煙依舊和昨日一樣去找藥王。
看到正從房間出來的那抹白森森的影子,蕭煙很熱情的打招呼:“水仙姑娘早,可用早飯了?”
待看清水仙的臉後,蕭煙的笑僵硬住,她很納悶,水仙臉上的淤青剛剛淡了一地啊,這酒糟鼻似地的紅鼻頭是怎麼回事?
水仙連忙掩住鼻子,“呃,用……用過了,蕭姑娘來找前輩嗎?前輩現在估計還沒醒呢。”
蕭煙極力忍住想要大笑的衝動,清清嗓子,正色道:
“哦,沒醒啊,那沒關係,我可以等的……只是,水仙姑娘這鼻子似乎不大好,等老爺子醒了還是去討些藥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