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不過他那東西實在太詭異!”張世成點了點頭說。
魏倩雪和張世成慢慢的走開了,不久他們就找到了曾澤輝的病房。魏倩雪驕傲的將左手擦在她的細腰上,然後用右手指了指曾澤輝的病房對張世成說:“怎樣,還不相信本小姐的眼力。我說是這邊沒錯吧?路癡。”
張世成見到真的是魏倩雪指的路對了,心中偶有不服。“行了行了,別給你一條破內褲你就開染房,顏料都沒有呢。給你條破內褲的意思你還不懂嗎?是叫你去洗掉,你還拿去開染坊?”張世成沒好氣的說。
“你,你,怎麼就狗嘴吐不出象牙呢?”魏倩雪氣得不知要怎樣形容,但她生起氣來時嘟起的小嘴着着實可愛,張世成不經有些陶醉,但並沒有醉:“狗嘴都能吐出象牙來,那象牙就不值錢咯。”張世成反駁說。
“那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反正你是狗的命運。”沒有想到啊,她如此純真可愛的嘴竟能說出如此骯髒不堪的話。
“是啊,我要吃的就是你。你就是我最終的食物。”沒想到張世成給了他一句足以令她無語的話。果然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你,你,我,我懶得跟你辯論。”說着魏倩雪又在張世成的身上施展了一遍她的魔功。
張世成並沒有頑強的反抗,只是摸着自己的肚子說:“想到吃屎,我真的有點餓了,我們現在還沒進過食啊。”
“想到吃屎你都能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了。”說着魏倩雪的肚子呱呱的叫了起來。“哎呀,我也有點餓了。都怪你,都怪你。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魏倩雪用他酷似饅頭的雙手一拳一拳溫柔的打向張世成的胸口。不一會兒魏倩雪也停住了自己還在飛舞的無力手腳,像只無奈的小白兔一樣看着張世成說:“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張世成嘻嘻笑了一下說:“不用擔心,有我在嘛,餓不死你的。跟我來。”於是張世成慢慢的推開魏倩雪,向曾澤輝的病房走去,魏倩雪隨之跟來。
張世成敲了敲門,不久徐麗就過來開門了。見是張世成,於是愧疚的說:“不好意思啊,恩人,剛纔我們錯怪你了。我都聽那護士說了,真的太謝謝你了,您的醫術真高明。”
張世成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做出了古代人具有代表性敬意的動作,一手抱拳一手筆直的放在抱拳的手上,然後彎下腰,將雙手向前,得意且謙虛的說:“呵呵,小事一樁,何足掛齒,令尊無礙吧?”
魏倩雪聽了情不自禁的唔住嘴巴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看着張世成大聲的說:“還說給我塊布就開染房,估計給你塊布你就想開布坊了,還帶分店的那種。”
張世成微轉過頭,小聲的對魏倩雪說:“我開布坊是說明我有志氣。”
魏倩雪不屑一顧的說:“就你?哈哈,還談志氣,臭氣倒是有一身。”
張世成實在把她沒有辦法,於是略帶威脅小聲對她的說:“你還想活着用膳嗎?”魏倩雪似乎明白了什麼,乖巧的閉上嘴巴然後點了點頭。
張世成惡狠狠的看着魏倩雪說:“想吃就給我在一旁乖乖的呆着。”魏倩雪看在肚子的面子上又使勁的點了點頭,心想:張世成你給我記着,老孃要不是爲了填飽肚子,你早就殘廢了。
徐麗沒有深究他們小聲的爭吵,只是笑着說:“這哪是什麼小事啊,你救了我們全家的頂樑柱啊。”張世成又是笑着迴應說:“呵呵,沒事,只要令尊無礙即可。”
“恩人叫什麼名字啊,是哪裡人呢?”徐麗又問。
張世成又客氣的介紹說:“我姓張名世成,湖北人士。”張世成想起了給王樂康介紹時說自己是江陵人,王樂康都不知道,只知道湖北,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就說是湖北人算了。到日後弄清楚了之後在解釋吧。
“哦,張世成,好名字,呵呵,以後我就叫你張先生吧。”徐麗笑着說。
張世成十分恭敬的婉拒的說:“這怎敢當啊,您是長輩,還是叫我世成吧。”張世成又想起了李時珍先生。
“那好吧,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吧,好漂亮啊。”徐麗看着魏倩雪說,很是勉強的笑了笑,不是她討厭魏倩雪,而是她此時真的笑不出來。
張世成十分納悶的說:“他叫魏倩雪,不知‘女朋友’是何意?”
徐麗更加納悶的說:“女朋友就是未過門的妻子。”
張世成和魏倩雪相視一看,都默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