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夕惠聽到張世成霸道的聲音,而且她還沒進過自己的同意就把自己抱了起來,完全控制了自己的自由權,她氣憤的大聲尖叫:“張世成,你混蛋,你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嗚嗚。”曾夕惠不停的掙扎着。
張世成笑了笑對她說:“喂,你是坐檯女,我是來包你的,今天晚上的一萬元錢我都給了,你今天就是我的,聽見了沒有?我要把你怎樣就怎樣,知道嗎?”
看見張世成霸道的準備把自己抱進房間,曾夕惠近乎瘋狂的對張世成:“我不做了,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的錢,我不做了。”曾夕惠不停的掙扎着,她心跳加速,這一刻別人要是看見了,肯定以爲張世成在強姦未成年少女。
“喂,我一萬塊都交了啊,你不做不行的,由不得你的。”張世成看着曾夕惠隱約的胸色色的說。
這時,已經到了門口了,張世成踢開房門衝了進去,然後用後腳關上了門,王子桀羨慕的看着張世成抱着那個絕色美女進去了,他本來就知道張世成和她的關係,而今他碰到了她,兩人難免會有一段纏綿的場景啊。
曾夕惠見已經到房間來了,這次也很難逃脫張世成的魔爪了,她臉紅着把頭埋進張世成的懷裡說:“早知道是你的話,我要兩萬都不夠,你個壞蛋。”曾夕惠不停的拍打張世成的胸口,可是她的手實在是太小了,對張世成完全無法造成傷害。
“喂,有你這麼黑心的舞女嗎?”張世成看着曾夕惠說。
“你那麼厲害,一次要耗損我幾天的元氣。我要兩萬還少了呢?你放開我,我沒時間跟你玩,你對我做出那種事又不對我負責,你是壞人,我不跟你玩。”曾夕惠不停的搖晃着雙腳。
他把曾夕惠抱到了房間,她依然在他懷裡不停的掙扎,張世成走到牀前,一把將曾夕惠丟到了牀上,曾夕惠被拋了起來,她順着那股力量準備起身,張世成直接撲了上去,按住曾夕惠,然後看着她說:“爲什麼?”曾夕惠看到張世成這種眼神就沒有了底氣,他的眼神實在是太美麗了。
曾夕惠搞不懂張世成是什麼意思,他按着她然後壞壞的看着她,曾夕惠望着張世成說:“什麼爲什麼啊,我聽不懂。”
“你別裝傻了,你平時一向都是潔身自愛的,把自己的貞操看的比生命都重要,爲什麼要來做這個?”張世成將曾夕惠的雙手按在牀上,然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曾夕惠。
眼前的張世成就像丈夫詢問妻子一般的嚴肅,這不禁讓曾夕惠感到膽寒,其實她也不太想面對這件事情,更不想讓張世成看到自己這樣,因爲在她的骨子裡還是深愛着眼前這個按着自己十分霸道的男人的。
曾夕惠躲開了張世成的眼睛說:“這個不關你什麼事,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了,我做什麼跟你沒關係。”她的眼神有點決絕,讓人無法親近。
沒辦法,張世成真的沒辦法,看着眼前這個看似十分純潔的曾夕惠都去做這個了,他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痛楚,他對曾夕惠說:“是因爲我嗎?”
“不是,你別以爲你那麼偉大,我沒了你照樣能活下來。”曾夕惠說。
他沒有辦法,看着曾夕惠問:“你做了多久了?”曾夕惠不說話,她不知道怎麼跟張世成說,其實她真的是第一天來這種地方,而且張世成是她第一個客人,以前她別說做這個了,就是走過這樣的地方都會覺得羞恥。
見她不說話,張世成提高了分貝,大吼着對曾夕惠說:“你說啊,做了多久?”
曾夕惠嚇哭了,她‘哇哇’着嘴脣,本來想如實的告訴張世成:我沒有做過,這是第一次,我還是純潔的,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但是話到嘴邊她還是沒有說出口,她騙張世成說:“從你不要我的那一天我就在做這個。”她想聽聽張世成是什麼態度。
“你!”張世成聽了真想一耳光扇過去,但是他有資格嗎?他不禁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對她沒有負責才造成了她的墮落。
此時,張世成不知道怎麼辦好,他按着曾夕惠,什麼都沒有說,他想用強硬的動作,佔據曾夕惠內心的位置,從新取回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然後他一口親了上去,嘴巴不停的親吻着她的嘴脣,曾夕惠開始反抗,她不喜歡張世成的這種做法,但是,張世成實在是太強硬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張世成還在不停的親吻曾夕惠,他越來越帶勁,雙手放開了曾夕惠的手,然後不停的扒她的衣服,他嘴邊還在說:“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陸續張世成就趴掉了曾夕惠的上衣。
受到強制攻擊的曾夕惠沒有辦法,不停的拍打張世成的胸懷,然後雙手不停的掙扎着,就像是被強姦一樣,這是這個男人再次裸的爬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來,事後他可能又不會負責,想到這裡,曾夕惠一耳光扇到了張世成正在親吻她肉團的臉上。
然後曾夕惠哭着對張世成說:“張世成,你混蛋,你難道就只會強姦我嗎?你不是人,你走開。你爲什麼總是這樣對我,公平嗎?”曾夕惠扯破嗓子,內心十分的痛苦。
這一巴掌把張世成打醒了,他看着曾夕惠,許久才說話:“你,不是做這個的嗎?我張世成也給了錢了,這應該不叫強姦吧?”張世成看着曾夕惠氣憤的說,他其實是想諷刺曾夕惠,叫她不要繼續做這個。
“你傻啊,我說了不接你的客,你滾開。你流氓,張世成我恨你。”曾夕惠用雙手捧着張世成的臉。
他終於見識到了自己的行爲有點那個了,也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看着曾夕惠一副抵抗的樣子,在她的心裡似乎已經沒有張世成這個人了,張世成知趣的從曾夕惠的身上爬了下來。
放開了曾夕惠,張世成慢慢的穿好衣服,對她說:“對不起,是我不好,兩萬元錢我還是會給你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做這個,好不好?”
曾夕惠真的沒有辦法,她看着張世成不知道怎麼說好,她現在確實需要一個男人來保護她照顧她,但是她外表卻裝的十分的堅強,她看着張世成說:“公司的老闆炒我魷魚了,我不做這個你來養我啊?你又不管我,我有什麼辦法?”
看着曾夕惠無奈的樣子,張世成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社會的現實不允許這麼老實的女孩生活下去,想到這裡他就傷心,他拿起旁邊的西裝,看着曾夕惠說:“這樣,你在那邊每個月多少的工資?”
“二千四。”曾夕惠沒好氣的說。
張世成雙手插在腰間上,看着曾夕惠說:“這樣,我每個月給你五千塊,夠你一家人一個月的生活費了,你不要做這個好嗎?”
曾夕惠聽到這裡十分的傷心,她不知道張世成爲什麼這麼說,難道張世成把自己當成二奶了?張世成一個從古代來的人,當然不知道二奶是什麼意思啦,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是想彌補一下自己的過失,不讓曾夕惠繼續幹這個。
而對於婚姻關係十分敏感的曾夕惠卻以爲張世成是想要包養自己,她看着張世成說:“張世成,你以爲你是誰啊?你把我當什麼了?你以爲你想強姦我就強姦我,想包養我就包養我嗎?我不是你的傀儡,你以爲你每個月給我五千塊錢就能彌補你對我犯下的過錯嗎?我不是二奶,更不是小三。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低賤。告訴你,其實我從來就沒有做過…”曾夕惠剛準備來告訴張世成,自己從來沒有做過小姐的事實。
但是,她話還沒說完,張世成就搶着說:“惠惠,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說你無法生活了嗎?我只是想在生活上幫助你一點,我沒有別的意思,至於你說的什麼二奶,我根本不懂,我不是皇帝,更不會納妾。”
聽到這裡,曾夕惠十分氣憤,拿起牀邊的一個枕頭就朝張世成丟過去了,然後對張世成大聲吼道:“你滾,我不想在看到你,我就當你在我生命當中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的人一樣,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了,我們家欠你的20萬我不會還給你了,就當是你對我做出那種事的補償,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眼前。”曾夕惠十分氣憤的說。
這時候的張世成真的很慚愧,那天喊着跟她分手,在次看到她又說她是自己的女人?是嗎?是自己的女人怎麼沒對她履行自己應該負的責任呢?張世成十分的不好意思,本想在次勸阻她,但是一看她在氣頭上,於是張世成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沒有辦法,給不了她溫暖的生活,他十分自責,因爲這些事都是自己的錯,那天自己不應該喝酒,還喝的大醉不醒,還對她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曾夕惠坐在牀上,看着張世成遠去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她頓時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