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丫兒指着自己的鼻子,失聲道:“什麼?你讓我給你捶背?你當我是什麼?我是你的丫鬟啊?”
陶閒將劍指揚了揚,悠然道:“不聽話是不是?不聽話的後果可要自負啊。”
“哼!”毛丫兒無奈,只好去給陶閒捶背,氣呼呼狠狠捶了兩拳,陶閒轉過手來照着她就是兩巴掌,道:“喂,報仇是不是?”
“嘿嘿,對不起嘛,我力氣用大了點,喂,你不公平啊,你讓我捶背,那她呢?”
鳳彩兒這個氣,心道,這個臭丫頭,她受苦也要拽上我,臨死都要抓個墊背的。
陶閒道:“她當然也不能閒着了,喂,你不是叫什麼鳳凰使者嗎?其實,雞使者就雞使者吧,何必野雞非要充什麼鳳凰呢?”
其實,雞不好聽,所以,鳳彩兒才稱酉使者,因爲酉就是雞的意思,或者自稱爲鳳凰使者,就打這裡來的。
鳳彩兒嗔道:“喂!你胡說!雞變鳳凰你不知道嗎?孤陋寡聞!”
陶閒道:“既然你是鳳凰,那鳳凰翩翩起舞的嘛,你會不會跳舞?”
鳳彩兒氣呼呼的道:“不會!”
陶閒道:“不會?那就是雞,雞永遠也成不了鳳凰。”
鳳彩兒怒道:“放屁!我會就是不給你跳!你倒是享受啊,他們倆給你烤肉,她給你捶背,我給你跳舞?你怎麼這麼會享受?”
陶閒悠然笑道:“人生在世,就該得快樂時候且快樂,更何況,這次我一個人鬥你們整個拜火教,我可謂是九死一生,既然我都要死了,能不在死前好好的享受享受人生嗎?所以,我要盡情的快樂才行。”
鳳彩兒道:“那你不會不死啊?現在沒人,你不會趕緊逃命?非要自己去送死?”
陶閒道:“這你不用管,現在,我就要欣賞歌舞,你負責跳舞,小兔子負責唱歌,不聽話的話,哼哼,看到我的手指了沒有?”
鳳彩兒立刻好似觸電般的站了起來,失聲道:“別別別!算我怕了你了,我跳還不行嘛?”
鳳彩兒無可奈何站了起來,到了篝火前的空地上,開始在雪地上跳舞。
陶閒道:“來,小兔兔,唱首歌伴奏。”
毛丫兒氣呼呼的道:“我不會唱歌!”
陶閒悠然笑道:“不會唱歌也行,笑聲也能伴奏,這樣吧,你就笑着伴奏吧。”
毛丫兒失聲道:“別別別,我唱還不行嗎?你真是我的祖宗,要命的小祖宗!”
毛丫兒無可奈何,嗔道:“你讓我唱什麼啊?”
陶閒道:“你會唱什麼?”
毛丫兒幽幽道:“好吧,我就唱一曲曹植的洛神賦吧。”
毛丫兒輕啓朱脣,曼聲唱道:“……翩如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迴雪……”
毛丫兒唱起了曹植的詩,在西晉時期,三曹的詩詞廣爲流傳,深入人心,所以,當時的人會唱曹植詩詞譜寫的歌,是最常見不過的。
陶閒悠然的喝着美酒,搖頭晃腦眯縫着眼欣賞着朦朧月光下的舞蹈,聽着小兔使者的甜歌,可謂是享受的很。
鳳彩兒揮舞着七彩衣裙開始在雪地上、清冷的月下翩翩起舞,其舞姿優美,令人歎爲觀止,陶閒不由得醉了。
陶閒真會找人,鳳彩兒正是最擅長跳舞的女子,要知道,她身爲酉使者,酉又是雞,雞變鳳凰,她就相當於鳳凰使者,而鳳凰乃是百鳥之至尊,不但生的美麗,而且,擅長翩翩起舞,鳳彩兒身爲鳳凰使者,若不會跳舞,那就不正常了。
在拜火教盛大的聚會和典禮上,鳳彩兒都負責領舞,率領十二蓮花使者翩翩起舞,可謂是跳舞最好的女子。
鳳彩兒跳了一陣,嗔道:“喂,我能停下了嗎?我真的好累!”
的確,鳳彩兒內力被封,不能施展武功和內力,又拉了這麼久的車,真有點疲倦了,雖然她拉車的時候在後面,真正出力的是那黑燈和白燈,可是,那也累。
陶閒道:“好吧,過來休息吧,來來來,大家吃吧,不必客氣,我請客。”
毛丫兒嘟囔着道:“好像這些東西根本就是我們的。”
陶閒哈哈笑道:“你錯了,正像你們這些胡人一樣,侵略我們漢人,所搶來的東西,何嘗不是我們漢人的?可是你們卻據爲己有,現在,我搶回來的是本來就屬於我們漢人的東西,你們自己說說,這算不算是我的?”
“哼,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毛丫兒嘟着嘴道:“現在,你說雞蛋是圓的,夜是黑的,都是對的!”
陶閒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笑道:“你們表演了一番歌舞,我也歌舞一番。”
陶閒撿起一根亮銀槍,開始手提長槍,對着皎潔的月光高唱了起來!
他唱的正是當年曹操兵伐江東,在赤壁大戰前夕,橫槊賦詩,所唱的那首短歌行!
陶閒橫槍唱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陶閒一邊舞動銀槍,一邊慷慨激昂的唱着,其氣魄宏偉,頗似當年曹孟德橫槊賦詩的氣魄,四使者在一邊靜靜的望着,不僅都悠然出神。
尤其是毛丫兒和鳳彩兒,更被陶閒那種氣吞宇宙的氣魄所傾倒!
這首詩歌,講究的就是一個氣魄,只有真正慷慨豪氣之人,才能唱出那種氣勢宏大之美!
毛丫兒和鳳彩兒不僅被陶閒那種慷慨豪氣所觸動,脈脈含情的望着陶閒,她們發現,其實陶閒並不是那麼的討人嫌。
幾次接觸,不管是鬥智、鬥武,她們都輸給了陶閒,漸漸的,她們的心已經被陶閒給征服了,已經甘心情願被陶閒欺負了。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根本就是征服和被征服的關係,假如男人征服了女人,那女人就會聽男人的話,可假如女人征服了男人,那男人就成了女人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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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之間,永遠不可能存在什麼平等,有的只是誰征服誰的關係,所謂的愛情,其實也同樣的道理。
男人征服了女人的心,那女人就會愛上那個男人,甚至是替那男人做任何事都無怨無悔,甘願忍受着那男人的欺負。
而假如女人征服了男人,那男人就會甘願爲女人付出,女人一聲河東獅子吼,男人就嚇得去跪搓衣板,甘願做女人的奴僕,這就是女人征服了男人。
陶閒慷慨豪歌一番,大笑着回到了兩個美女之間,一手摟着一個,大笑道:“二位美人,我唱的怎麼樣?”
毛丫兒裝作要嘔吐的樣子,道:“我還以爲狼來了呢,人家唱歌要得是錢,你唱歌要人的命,拜託你別唱了。”
鳳彩兒道:“就是,你那也叫唱歌啊,那叫鬼哭狼嚎。”
陶閒笑道:“當然了,我那有女人唱的好聽啊,尤其是女人跟男人睡覺之前,唱的哼哼唧唧的歌曲更好聽,今晚上你們就唱給我聽。”
毛丫兒嗔道:“去你的,你們男人都這麼不要臉。”
陶閒道:“不管怎麼樣,今晚上朕要你們倆侍寢。”
鳳彩兒道:“我呸!朕?你以爲你是皇帝啊?”
陶閒悠然笑道:“左摟右抱,哇,我比皇帝都要享受,來來來,二位美人,陪朕睡覺去,喂,你們倆可以自由活動,自己找個帳篷休息去吧。”
墨漆腦筋都蹦了起來,厲聲道:“陶閒!你別欺人太甚!不許你欺負她!你把毛妹放開!”
陶閒哈哈笑道:“怎麼,你要英雄救美?還是你想跟她睡覺呢?”
墨漆怒道:“我……我不許你欺負她!”
陶閒道:“不許?我們漢人還不許你們胡人欺負我們漢人的姐妹呢,結果呢,你們這些胡狗,不知道糟蹋了我們多少姐妹,我們不許你們侵略,不許你們胡狗糟蹋我們漢人的姐妹,你們胡人聽了沒有?”
墨漆一怔,道:“這……這個……”
陶閒道:“所以說,這就叫一報還一報,你們胡人可以欺負我們漢人的女兒,我爲什麼不能欺負你們的胡女?這個世界豈不就是弱肉強食?現在,我比你們有本事,當然我就欺負你們了,假如你們比我有本事,那你們欺負我能客氣嗎?”
墨漆黯然道:“唉……你說的對……”
墨漆無言以對,因爲陶閒說的都是真理,胡人進了中原,糟蹋的漢家女子還少嗎?胡狗們侵略中原,×淫擄掠無惡不作,什麼缺德事沒有做?
漢人說不讓這些胡狗這麼做,這些胡狗難道聽漢人的話嗎?會對漢人仁慈嗎?
陶閒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他又有什麼錯?
墨漆無言以對,因爲正如陶閒說的那樣,這個世界根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誰有本事誰就欺負誰,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毛丫兒心中發痛,但卻冷笑道:“墨漆,你以爲你是誰?你真的這麼關心我?那我問你,活佛跟我睡覺的時候,你做什麼去了?你敢放一個屁嗎?活佛沒少跟我們十二蓮花的姐妹睡覺,這都是公開的秘密,我問你,那時候你做什麼去了?你既然喜歡我,你怎麼不敢站出來?現在你有本事了?我看,你也就是看陶閒不是嗜殺之人,不忍心殺你,你才這麼有本事,當着活佛的面,你敢嗎?”
鳳彩兒道:“其實,不就是睡覺嗎?我們姐妹沒少陪你們這些臭男人睡覺,這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那玩意是肉做的,是用不壞的,一個男人用一次,跟十個男人一人用一次,在道理上又有什麼不同?這就叫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