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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萱最近已經不敢再多去想這些事情,她現在很是害怕自己會走火入魔,因着自己的偏執,因着莫三夫人和莫蓮嬌對自己的背叛,先入爲主的認定了,這些事情都是三房的陰謀。
這樣是不對的,這個事情的後果已經太過於嚴重和沉重!整個鎮北侯府都怕是無法接受的。
莫蓮萱深覺的自己的壓力太過於巨大了,要知道,這位可是自己的親三叔,父親的親弟弟,祖父祖母的親兒子!
沒有能說明一切的確鑿證據,莫蓮萱壓根不會,也不敢去跟祖父說自己的猜想推想的。
所以,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耐心等待,再耐心等待!
說起來很簡單,但是這做起來的確是不容易的,人總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想法,好在最近家裡的事情比較多,莫蓮萱倒被這些事情絆住了腳,自己胡思亂想的時間越發的少了起來。
說起來都是因爲,莫二夫人管家與莫三夫人管家的最大不同之處,就是莫二夫人她不是大權獨攬,而是將手中的權力,下放給家中的幾位年紀長的小姐妹。
比如莫蓮萱現今就管着廚房,莫蓮香管着針線,而莫蓮怡則是採買,莫蓮嬌卻是藥材與古玩。
她們四人平日裡早間,都得抽出時間來安排自己的差事,這安排完了之後,便會再跟莫二夫人稟報。
這時。莫二夫人便會幫着她們姐妹,點評她們中誰做的好的決定。爲什麼這麼做很好,也會詳細的講解一番。
再接着,便是說出誰做的事情有漏洞和錯失,而這些漏洞和錯失又會導致些什麼結果,都是說的清楚明白。絲毫沒有覺得麻煩的意思。
像莫二夫人這樣的做派,纔是真正的在幫着她們學會,學懂理家,而且她並沒有因爲親疏的關係,就偏心那個,或是忽視那一個,瞧着便是大度的緊。
就連莫蓮嬌,也並未因着莫三夫人以前經常跟莫二夫人打擂臺。而給她難堪,也是一併悉心的教導着。
莫蓮萱的心裡對莫二夫人的所做所爲,很是瞧得上,她覺得這樣纔是當家主婦應有的做派,莫三夫人那樣的獨斷專行,只憑個人的喜好對待事情,這實在是太過於小肚雞腸,失於氣度了。
莫蓮萱現今缺的。可不就是這麼一個可以實踐的機會?
她的肚子裡東西多啊,除了錦嬤嬤教給她的,還有前世裡不能投胎轉世。變成鬼魂東飄西蕩時學到的,那可真的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成十年的時間,這得要看了多少家,高門大戶內宅裡的興衰滅亡啊!
可唯一就是一樣,她就只是瞭解了。卻還沒機會實打實的做過,所以趁着這個機會,她是好好的把家中的大廚房,好生當成了一塊磨刀石,試一試到底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鎮北侯府的大廚房,與別家的還有些不一樣,那就是隻屬於莫家的特色,它也是學着軍中的法子管理的,這管事的不是位娘子,卻是一位莫老侯爺原先的親兵。
因着原先爲莫老侯爺失了一條胳膊,現如今倒是得了這個好差事,莫蓮萱在大廚房裡也是有耳目的,倒是知道,這位經過了十來年的安逸生活,早就不再是原先那位心中只有主子的人了。
他倒也不貪銀錢,偏生就是好色,但凡是想在大廚房裡尋些好處的,只要從這個上頭來着手便絕對手到擒來。
比如說,現今每日裡給鎮北侯府供應日常菜蔬的侯家,供應米糧油的馬家,還有供應肉類魚類的程家,這三個大戶那可都是給這位常管事送了個美人兒去,這才得了這個甜頭的。
聽說,這常管事家中,小妾就三位,通房丫頭也不少,他的妻子早就被他氣的不問世事,專心念佛去了,這家中管事的,卻是馬姨娘。
莫蓮萱再使人去查了這侯家,馬家和程家,三家之中,只有侯家雖然是走了後門,送了美人,但是送來鎮北侯府的菜蔬,卻都很是新鮮。
且還不會參雜不好的菜進去,只是價格上頭,稍微的高了兩三成出來,莫蓮萱倒覺得這價錢還能承受,只要送來的東西好,價錢貴些也無妨。
畢竟他家送來的都是當天摘下的菜蔬,冬日裡更是綠菜不斷,且還不加價,這私下扯平了一算賬,倒也還算是公道。
想來這侯家當初送人給常管事,也只是爲了拿下這單大生意罷了,後面的做事倒還老成公道,是個能打交道的生意人。
而程家的魚肉雞禽,卻是分了兩種,一種新鮮活物卻是專爲家中有頭面的主子準備的,而另一種不新鮮,甚至死了的雞鴨魚,卻是給那些沒什麼存在感的主子,個房不受寵的小妾,還有府中的丫鬟婆子們準備的。
而這兩樣卻是都算得同樣的銀錢,那些死物吃了,雖不至於讓人生病,可是總讓人覺得心中鬱悶,而且只要一想到五妹妹他們這些庶女庶子們,是受着這樣的待遇,莫蓮萱真心覺得這常總管是要不得了。
至於這送米糧油的馬家,倒是最可恨的一家,經常會把陳米當作新米送來,給那些最下等的雜役丫鬟吃。
莫蓮萱真有些想不明白,他們家怎麼就這樣大的膽子?而常管事怎麼就這樣明目張膽的犯事?全叔卻是不管不問?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的,莫蓮萱倒也不急於先將常管事罷免,而是自己親自往全關家的院裡去了趟,全管家對鎮北侯府的事情,那是心知肚明,瞭若指掌的,有事情就去問他,準保沒錯。
全管家瞧見莫蓮萱親自過來自己家中,那是高興的不行,又是喊老婆子沏茶,又是喊媳婦兒端點心,簡直是發動全家來恭迎莫蓮萱的到來,這熱情的勁頭,倒很是讓莫蓮萱覺得溫馨。
莫蓮萱吃了兩盞茶一塊點心,陪着全嬸說了會話,笑意妍妍,不急不躁,坐的很是穩當,全然看不出是有事情來的,就像是特意來全叔家串門子聊天的。
倒是全叔自己心中明白,看着差不多了,就讓家人都退下了。
這才笑嘻嘻的問道:“怎麼?這是要將小常打發出去了?”
莫蓮萱一怔,轉即卻是莞爾一笑,嗔道:“您明明知道,卻不給我遞個信去,偏要等着我親上門來問,全叔,您這可是越老越滑頭了啊。”
莫全瞧着這個花朵般的姑娘,已經越來越老到穩妥了,他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連忙跟莫蓮萱解釋道:“是咱家侯爺不許我主動幫你,說是要看看您是怎樣行事的,要知道,咱家大老爺臘月裡就要出孝了,這廉王爺私下都見了咱家侯爺好幾回了。”
“說是特意在國師那裡,給咱家大公子和你都求來了好日子,咱家大公子是定在了二月初八,您的及竿禮卻是三月二十四,婚期就在明年夏天,定在了六月十八那一日,這中間還有咱家二公子的親事呢。”
“您瞧瞧,這時間可真是一點都不寬展,現在全府都開始動彈了,就怕到時候,半年之內嫁娶三次,咱們家會手忙腳亂的出了岔子。”
“老侯爺他就想着,您跟錦嬤嬤學了可也有兩年的功夫了,到底學的怎麼樣,可不是得檢驗下?”
“所以才這般的對全叔我這般的吩咐下來,你這找來了,我才能全然相告,你要是不來,我卻也是不能主動去提點你的,我的好小姐,可要體諒咱家侯爺對你的一片心啊。”
莫蓮萱聽完全叔這番話,眼睛都紅了,忍不住黯然的掉了會眼淚,感嘆祖父對自家長房的看重。
一直以來,不知道爲什麼,莫老侯爺總是在長房的身上,下的心思最多,這種偏心眼是特別的明顯,就連二叔那樣有本事,有出息,他都不是特別的上心,基本都是靠着二叔自己求上進。
要不是二叔自己個性堅韌,又對讀書特別的喜愛,成日裡是手不釋卷,後來哪裡能考取功名?做到現在位置?
至於三叔,自家祖父那更是放任他自己成長,當然該有的老師都給他請了,該學的功夫也是一樣得教了,京城裡所有大家公子該有的,他是什麼都沒有缺過。
可是因爲莫老侯爺的不大管,就總是讓人覺得,莫老侯爺對這個兒子雖寵愛,但卻並不上心,所以才硬是將莫三老爺,教成了現在的紈絝模樣!
但就是爲了這樣,莫蓮萱那是更不敢輕易的下結論,更是下定決心,在沒有真憑實據拿在手中,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之前,絕不能輕易的給莫逸良這個人蓋棺定論!
待自己的情緒平復了下來,莫蓮萱用帕子試了淚痕,輕聲對全叔言道:“全叔,說來也不怕您笑話,我這心裡總覺得對祖父和祖母虧欠良多,他們二老因着我父親的事情,總覺的虧欠我們多,其實卻不知,父親的事情又怎麼能怪在他們兩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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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天意,天意如此,咱們這些凡人又怎麼能夠改變的了?萱兒在這裡懇請全叔,您平日裡多在祖父跟前勸解着,萱兒倒是知曉,祖父他老人家對於父親的事情,從未有一刻看開了的。”
“這心裡很是爲祖父覺着擔憂,您是知道的,他年紀雖還不算太大,身體又一直很好,可是終歸這鬱結在胸久了,怕是要出事情的,他老人家倒是能聽的進去您的話,您可要多費心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