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急忙衝上去將傅斯年給扶着:“你怎麼樣?”
本來以爲他會很痛苦,卻沒有想到,他衝着她微笑,一雙眼眸亮堂的很。讓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喜悅。
這就讓許傾心很詫異:“你沒事吧?怎麼還能夠笑得出來呢?”
“我比你的父親更重要,不過我會救他。”
也就是說,他是爲了這麼一個事情而覺得高興,這是許傾心沒有想到的。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在確定的傅斯年真的沒事之後,他猛然想起,還有一個神秘兮兮的傢伙沒有處理。
回頭一看,發現只有樑士在地上躺着,臉朝着另一邊,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怎麼樣了。
至於那個驅魔師,不知道去向。
許傾心嘆了一口氣:“人不見了,我們錯過了那個傢伙。”
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什麼事情正在發生,就在她的周圍,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讓她想也想不出來到底是爲什麼,心底就是有一些什麼事情,很不舒服。
“他跑不了。”傅斯年說道。
許傾心詫異:“你知道這個人在哪裡?”
“我覺得你認出了那個男人是誰,我這麼認爲,對還是錯?”傅斯年問。
許傾心點頭:“是的,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認出了這個人是誰,你有沒有想起,當初在找菜農的時候,不是見過一個賣燒烤的,就是這個人沒有錯了。”
傅斯年點頭。
許傾心迫不及待的要追上去,她覺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在那個燒烤佬沒有在那裡,他的家人肯定會在那裡。
找到一個就不怕找不到這個傢伙的去向,除非他一輩子都不打算聯繫自己的家人朋友。
這個可能性合理嗎?
顯然是不的。
傅斯年卻不着急,帶了許傾心回了家裡,將她帶到書房,丟給她一些符文:“將你會的符文畫在這個黃符上,可能有一張可以喚醒你父親。”
看到那張黃符,許傾心吃驚:“這是什麼黃符,爲什麼和我們用的不一樣?”
“加了一些東西,你不需要知道是什麼,寫上就是了,我看看你可以將這個黃符發揮多少威力。”傅斯年說道。
這話讓許傾心突然感覺到一種考驗,她涌出一股不服輸的心情,不想讓傅斯年看不起,哪怕只是一張黃符。
“等着,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許傾心將黃符拿到了手中,還一臉高傲的哼哼了兩聲。
她將一沓黃符拿到一旁,攤開在桌子上的時候,可以看到一股淡淡的光芒。
看起來像是淡淡的紅光,可是拿在手中端詳之後,卻又看不那一陣紅光來。
她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卻沒有去追查這是什麼,反而是直接在一張恍黃符上下筆。
這一支筆,也是傅斯年的東西,包括朱墨。
每一次畫符的時候都很順利,但是這一次,許傾心的筆尖點在那黃符上,明明寫了一筆,等到她擡起筆的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許傾心詫異,傻乎乎的看了一會兒。
實在是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記憶中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纔是。
猶豫了片刻,還是落了筆,再寫了一個筆畫。
本來以爲剛纔的現象只是個別,誰能夠想到,這一次還是如此,筆起筆畫消失。
許傾心嘴巴張得大大的,盯着看了許久,無比尷尬的喃喃自語:“不會吧,這黃符難道認主人?
“我說,你要不要看看我?我現在是你們的主人啊。”許傾心湊過去,真的將面前放着的黃符當做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
結果依舊很安靜,無比的尷尬。
沒有辦法,只能去找傅斯年,那傢伙似乎是知道她會來找他一樣,等待着他的樣子。
許傾心上前,將黃符舉起來:“親愛的傅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給我一個寫不上去的黃符。”
傅斯年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隨後才移到她的臉上,微微勾出一抹笑意:“學不上?”
“沒錯,寫不上去,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埋汰我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開玩笑。”許傾心撇嘴。
當然是不高興,蝙蝠的屍體還放在棺材裡呢,是傅斯年自己說的,也許有辦法將人弄回來。
許傾心相信了的。
“你到底要怎麼樣救人?”
“你覺得我在騙你嗎?”傅斯年問:“你畫出黃符了嗎?”
若是 有的話,她至於這樣生氣的跑來,一副懷疑他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的神態?
“沒有。”
“既然沒有,你怎麼就懷疑了呢?若我是你的話,我會先將黃符畫出來。”傅斯年說道。
態度很自然,就像是在吩咐她做一些掃地之類的工作一般,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說和人命相關的事情。
許傾心看了一眼旁邊的棺材。
她的父親,現在就躺在裡面,還是蝙蝠的狀態,看不到父親的臉,就沒有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了的既視感,她心裡的悲傷就沒有那麼明顯。
可不代表沒有難受。
若不是傅斯年說了可以幫她救回父親,她會更傷心。
“好,我也不是一個願意服輸的。”許傾心重新將黃符給拿了回去,躲起來慢慢 研究,這裡面到底還有什麼是她所沒有掌握到的。
首先,她想起剛纔看到的黃符,拿在手中的時候,可以看到淡淡的紅光,那麼這個紅光是什麼?
帶着這個疑問,許傾心將黃符拿了起來,繼續研究起來,發現完全看不懂那是什麼。
“這到底是什麼呢?”許傾心在旁邊一臉困惑的研究,可是卻發現不了端倪,還有就是朱墨,完全不能寫在這黃符上。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纔可以寫上去呢?
傅斯年說,他加了一些東西,那麼是什麼東西?
許傾心想到紅色的光,難道是血嗎?可是殭屍是沒有血的,他們身體裡流淌的不叫血,叫體液,和他們的瞳孔的顏色一樣。
傅斯年是紅瞳殭屍,他流淌的體液是紅色的話,他是用了體液改變了黃符的狀態,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