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和靈體交過手,而是交手太多了,才能夠從對方的一個招式中分辨出來,這一隻靈體也太厲害了一些。
“我們是來赴約的。”傅斯年直接擋在許傾心的面前,幫她化解掉對方一次次的招式。
本來經過那麼長時間的冰凍和寒冷,許傾心的身體已經很僵硬了,再對上一隻強大到讓人懷疑開掛的靈體面前,根本就打不過人家。
“這種態度赴約,找打。”不知道哪裡來的聲音,許傾心剛聽到,面前的那一隻靈體就已經動手,搞到許傾心心裡有一股氣憋着。
你好歹有什麼事情說清楚一些呀,什麼都不說,上來就是打,真的好令人生氣的好不好。
“真當我是好欺負的不成。”許傾心咬牙,將身上所有的黃符都拿了出來,不管是不是對對方有用的,一股腦兒全部朝着人家的身上丟,那種亂來的勁頭,絕對會讓人對她的行爲表示歎爲觀止。
就算是在旁邊看着的傅斯年,都覺得她是不是瘋了。
一開始靈體還愣了一下,也因此不小心捱了一下,在發現這就是小孩子的把戲之後,也一點都不擔心,只是不願意再浪費時間。
比起之前的更加凌厲起來。
許傾心有一種躲無可躲的感覺,好幾次,都是因爲有傅斯年的守護,她纔不至於被打翻在地上,可見她躲的實在是太狼狽。
沒有辦法,她只能再一次咬破手指,虛空畫了一道符文出來,這也是她最後的招式了,用的次數多了,她的精氣神都給用掉,想要離開就不能了。
這一隻靈體,她也是看出來了的,對方沒有要她命的意思,否則一上來,她就活不了了,還能夠和人家打嗎?
既然人家都給你那麼明白的暗示了,再不給面子,那麼丟面子的人就是她自己,而不是別人。
誰知道異變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她還以爲對對方沒有任何威脅的時候,靈體突然瓦解,成爲了一片虛無,連煙霧都不存在。
看的許傾心一臉蒙圈。
“我們過關了。”傅斯年說道。
許傾心看着自己的手,還在流血,急忙抓了一把雪在傷口的位置包裹起來,一面很奇怪的詢問:“這不是在鬧着玩嗎?”
“不是。”傅斯年搖頭,卻沒有過多解釋。
許傾心只好聳聳肩,這件事情就當做是理所應當,並沒有就繼續說下去。
“好吧。”
跟着傅斯年踏入一片 草地的時候,許傾心瞬間感覺到春暖花開的溫度,身上的大衣實在是太礙事了,她直接脫掉,深呼吸一口氣,舒服的渾身的毛孔都要舒展開。
“這是什麼神仙地方。”許傾心感嘆。
“歌曲不是有唱,山的那一邊有沒有住着神仙,神仙倒是沒有,懂得陣法的人倒是有,這裡就有一位,和家裡兩個和尚一點都不一樣,你要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傅斯年說道。
許傾心可以從傅斯年說話的長短判斷出,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那麼重要。
顯然,傅斯年很但心她會亂來,連續交代了好幾次。
許傾心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嘮叨起來,居然那麼可愛,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讓傅斯年瞬間覺得十分怪異,這有什麼好笑的,突然之間笑成這樣:“你待會兒可不能這樣笑。”
“人啊,開心就會笑,我現在很開心,怎麼的就不能笑了呢,你要我見的那個人,肯定很喜歡看到人笑。”許傾心說的肯定。
“哈哈哈,說的很對,我當然喜歡看到人笑。”
又是剛纔那個聲音,許傾心的目光順着聲音的來源看了一眼,對上一個穿着紅色長裙的女人,頭髮梳着一個髮髻,看起來端莊又不失豔麗。
這兩種本來是極端,可在她的身上,卻融洽的很。
“小妹妹,在這裡見到你,我很榮幸。”一點都不像是傅斯年所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友善,至少,在許傾心看來,那雙含笑的眸子,就是很友善。
“你好,小姐姐。”許傾心上去和人家握手,還順帶誇了一下人家的皮膚。
女人嘛,有哪一個不喜歡被人誇獎的,尤其是被誇的是自己的佩服和外貌什麼的,反正就是十分舒服。
“你很對我的胃口。”小姐姐叫逍遙,至於爲什麼一個女人取這樣的名字,據說是爲了更貼切自己的身份,她暗中還告訴許傾心,其實她還有更好聽的名字,叫米琪。
許傾心心裡暗想,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好名字。
“逍遙姐姐,我叫許傾心。”
“我知道,許氏的丫頭,真是奇蹟啊,你能夠活着到我這裡。”逍遙是個口無遮攔的。
許傾心只好賠笑,說是自己的運氣。
誰知道逍遙卻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不是,你既不是運氣好,也不是命好,你是有一個好的保鏢。”
許傾心最後知道她指的是傅斯年之後,頓時很是無奈:“他不是什麼保鏢,他是我的丈夫。”
“是丈夫哦,那就是你的命好,那麼我來猜測一下,其實你來我這裡,並不是自己打聽到,或者是自己找到的,而是你丈夫帶你來的?”逍遙又問。
許傾心點頭。
逍遙無比羨慕:“果然是命很好。”
許傾心笑:“別這樣說。”
“既然是命很好,那就來吧,我來給你看看我要給你的東西。”逍遙說道。
許傾心跟了上去。
傅斯年走到最後,不過卻在進入第二個門的時候,直接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彈了出去,傷倒是沒有受傷,就是摔倒在地上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
畢竟丟臉。
許傾心看的有些着急,生怕這個男人發飆,和這裡的人鬧的不好看,那就麻煩了,誰知道傅斯年起來之後直接站在原地,沒有繼續動彈。
逍遙見狀,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看我,忘記和你們說了,我這裡呢,除了人之外,其他的物種都是不可以進來的。”
“原來是這樣。”話雖然這樣說,其實許傾心自己也搞不清楚對方是爲什麼。
逍遙見她的表情有些迷茫,順帶解釋:“畢竟我還是比較膽小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