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電話呀?該不會是你女朋友的吧!”那個護士看到齊銘臉上的那副微笑,內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你猜的沒錯,可惜沒有獎。”齊銘聳聳肩,接通了電話,說道:“喂?輕燕。”
那個護士看着齊銘接通了電話,這時的他語氣變得極爲的溫柔,那個護士一邊給他換藥,一邊搓着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
“你怎麼這幾天都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勾搭其他小姐姐去了?”呂輕燕撅着嘴質問道。
由於呂輕燕說話的聲音十分的高,那個護士姐姐都聽到了他們說話的內容,不禁掩嘴輕笑。
“我哪有,我是個直男,不受女生歡迎的。”齊銘微微聳肩,說道。
那個護士笑了笑,心道:“是啊,剛纔還有個挺漂亮的女孩子被他氣走了。”
“我不信,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去?”呂輕燕說道。
“啊?我在火車上,不信你聽……”齊銘皺着眉頭,對着護士姐姐使勁眨眼,護士姐姐看着齊銘那焦急的神情,不禁微微一笑表示瞭解,於是她清了清嗓大聲說道:“啤酒、白酒、飲料、礦泉水啊——香菸、撲克、香瓜子哎——烤魚片、花生米,借個光,收個腿哈——”
“好吧,我相信你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呂輕燕問道。
“我去看看我媽,順便幫幫她。”齊銘說道。
“什麼時候回來啊?”呂輕燕問道。
“也就一個多月吧!”齊銘答道。
“啊?一個月呢!”呂輕燕聽完一下子泄了氣。
“沒辦法啊,我畢竟也是要生活的。”齊銘笑着說道。
“那好吧,你記得回來之後一定來看我啊!”呂輕燕說道。
“好好好……我如果回來的話一定第一時間來看你。”齊銘說道。
兩人又膩歪了好久,最後兩人掛掉了電話。
“高啊!你以前該不會是作乘務員的吧?”齊銘豎着大拇指問道。
“沒有沒有,我只是在網上經常能看到一些段子。哦,對了。你爲什麼不告訴你女朋友說你在醫院吶?”護士姐姐問。
“我不想讓她們擔心,我希望在她的世界裡都是童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齊銘微笑着說出這句話,此時的他眼裡盡是柔情。
“原來你的溫柔都只給了她啊,那個女孩子一定很漂亮。”護士笑着說道。
“是啊,她在我眼裡是最漂亮的。”呂輕燕說道。
兩人都沒注意到的是,彌靈兒就在門口,她沒有離開,她一直以爲齊銘不理她是有自己的苦衷,只是沒想到齊銘原來有女朋友。這次她感覺自己心如刀絞。她捂着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她一邊哭,一邊朝着醫院外面奔去。
聽到這裡,方雨婧問彌雪兒說道:“嫂子,那後來呢?”
“後來的事情就更加的慘烈了,我有時都不願意去想起那段過往。”彌雪兒搖着頭,繼續講道。
齊銘的傷口倒是恢復的很快。由於齊銘的去意已決,所以次日清晨齊銘就準備出院了。
“你傷口雖然恢復的不錯,可是我們不建議你出院。”醫生說道。
“沒事,我的身體情況我還是瞭解的,就批准了這個出院手續吧!”齊銘說道。
“既然你去意已決,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不過你記得要過來換藥。”醫生無奈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醫生。”齊銘笑道。
走出醫院,齊銘摸了摸頭上的紗布,自言自語道:“這頭上包成這樣,我還是買個帽子吧。”
說完,齊銘就去買帽子去了。
來到路邊,齊銘看着攤位上擺着各種各樣的帽子,說道:“買個鴨舌帽吧,顯得我比較年輕。”
“咦?年輕人,買帽子啊。要個什麼樣的?”那個大叔老闆看着齊銘,問道。
“我要那個黑色的鴨舌帽。”齊銘指着一頂黑色的鴨舌帽說道。
“好嘞!二十塊。”老闆拿着那個鴨舌帽對齊銘說道。
“啊?這麼貴!十塊成不?”齊銘皺着眉頭說道。
“啊?十塊,不行啊!十五,不能再少了。”老闆看着齊銘,臉上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好吧,別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了,都說了無奸不商,就這個價錢你都不知道賺了多少了。”齊銘一副嫌棄的樣子。
“小夥子,你說話可得講良心啊。這個價錢真的不貴了,你看這個做工,你再看這個……”
“得得得,給您錢。我走了哈——”沒等老闆說完,齊銘就給老闆塞了十五塊錢,然後他連忙帶上了帽子頭也不回的朝家裡走。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發了工資的時候花錢花的比誰都多,到了月底一個一個的球毛死了。”老闆看着齊銘的背影說道。
“現在應該能遮住我頭上這塊紗布了吧,這晚上還得去唱歌,那裡邊那麼熱,戴個帽子真是難受死我了。”齊銘搖着頭說道。
而這時,在一棟豪華的別墅裡,一個小姑娘抱着自己的玩具熊暗自神傷。
“靈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姐姐幫你出氣去!”
那個抱着玩具熊的女孩子正是彌靈兒,而說話的這個女人正是彌雪兒。
“姐姐,還記得我前幾天跟你說的那個男孩子嗎?”彌靈兒再次用他那無辜的眼神看着彌雪兒。
“怎麼了?他欺負你了?你告訴我他在哪兒,我去收拾他去,敢欺負我妹妹。”彌雪兒擼起袖子就準備走。
“姐姐,你千萬別去,他昨天受傷了,我……”
“等等……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家是不是跟這件事情有關?”彌雪兒一副好像想到了什麼的樣子,說道。
“是,我昨天晚上去照顧他了,他被打得不省人事。”彌靈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連自己都差點聽不到了。
“什麼?你到底認識了個什麼樣的男生,我說了不讓你去酒吧打工,你偏要去……”
“姐,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不是和別人爭鬥受的傷!”彌靈兒急的快哭了。
“好,那你跟我說說,他是怎麼受的傷。”彌雪兒坐在沙發上,指着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彌靈兒坐下。
“姐姐,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怒懟渣男時的樣子真是帥斃了。我跟你講啊,就前天晚上……”彌靈兒開始講解着齊銘在那天晚上的英勇事蹟,其中不乏的添油加醋一番。
“哦,這麼說來,這個男生的三觀還是挺正的。”彌雪兒說道。
“是啊,就是因爲他的三觀太正,所以我被拒絕了。”彌靈兒沮喪的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他有女朋友,而你現在屬於第三者?”彌雪兒看着彌靈兒那失望的眼神,說道。
“我連第三者都算不上,他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給我。”彌靈兒抱着玩具熊哭泣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能跟我說說嗎?”彌雪兒皺着眉頭問道。
“就在昨天,他……”彌靈兒帶着哭腔的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彌雪兒,彌雪兒聽完後,說道:“你之前也沒問他有沒有女朋友?”
“我以爲他就是一個直男,對所有女生都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結果發現是我想多了。”彌靈兒依舊是帶着哭腔說道。
“有些人他不是不解風情,而是不解你的風情而已。”彌雪兒聳聳肩說道。
“對了,我還想去醫院看看他,畢竟他受了那麼嚴重的傷,身邊又沒有人照顧……”
“行了,你還在關心他呀,真是拿你沒辦法》還是我幫你去看看他吧,順便我也看看能把我們家靈兒妹妹迷成這樣的女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生。”彌雪兒無奈地說道。
“那就麻煩姐姐了,謝謝姐姐。”彌靈兒感激道。
“你呀,跟我客氣什麼,你可是我的親妹妹啊。”彌雪兒搖着頭說道。
彌靈兒看着彌雪兒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禁破涕爲笑。說道:“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彌雪兒看着自己的妹妹,連連搖頭。可是沒有辦法,誰讓她是自己的妹妹呢?只好寵着了。
下午,彌雪兒忙完自己的工作以後,獨自一人來到了醫院。
“醫生,我想問一下,那個XXX病房的病人還在嗎?”彌雪兒問一個護士道。
“你說的是一個頭部受傷的男孩子吧!他上午就辦了出院手續了。說起來還是我給他換的藥呢!”
“你的意思是他已經出院了?那他的傷沒事了嗎?”彌雪兒問道。
“他的傷恢復的還算不錯的,不過他過幾天還得回來換藥的。”護士解釋道。
“好的,我大體明白了。謝謝你!”彌雪兒向護士道謝。
“沒關係,應該的。”護士禮貌性的笑了笑。
彌雪兒離開醫院後,她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這時有人就給她打來了電話。彌雪兒看着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不禁搖了搖頭。
“這個急性子,我該說她什麼好。”
彌雪兒接起電話,說道:“喂?親愛的妹妹,您還有什麼指示嗎?”
“齊銘怎麼樣了?”彌靈兒焦急地問道。
“他上午就出院了。”彌雪兒說道。
“啊?他出院了?他怎麼這麼急……”彌靈兒眉頭緊鎖,說道。
“既然醫生讓他出院就說明他應該是沒什麼事了,你就放心吧。”彌雪兒安慰道。
“哦……”彌靈兒雖然應了一聲,但臉上依舊是一副擔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