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元溪雙手撐在阿挽身側,喘息急促慢慢平緩,身下的小姑娘還閉着眼睛微微哼唧,胸前的聳起也應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頂端的粉紅尖尖還挺翹着誘人一親芳澤。
豐元溪目光幽深自覺不能辜負這般誘惑,輕笑的低頭迅速勾了一下隨之上下的小櫻桃,在小姑娘的驚呼中抱着人翻了個身。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阿挽已經趴在豐元溪赤//裸的胸膛上。
阿挽一擡頭就瞧見豐元溪戲謔的眼神,氣呼呼的捶了一下他的肩,“你,你怎麼能這樣?”她的元溪纔不會……不會做這樣討厭的事呢。
豐元溪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在後背中間的凹溝溝處來回遊走,聲音溫柔低啞,像棉花似的要讓人陷進去,“剛纔也這樣了。”
阿挽眨眨眼回想了一下,臉上嫣紅嫣紅的,卻又沒法反駁他的話,只好賭氣地重新趴回男人胸口,軟糥糯的應道,“元溪壞……”
豐元溪只笑不語,把人抱的更緊了些。屋子裡的龍鳳花燭透過幔帳閃耀着模糊的光暈,滿屋子的紅豔喜色,此刻豐元溪卻覺得沒有比這更喜歡的顏色。
懷裡的小姑娘縮了下腳丫子,蹭着他的小腿,豐元溪覺察着小姑娘似乎快入睡了,探手伸出幔帳取過一件裡衣,罩在她身上,轉而抱着起身。
待跨入通往浴室的通道,豐元溪朝外叫了一聲,“裴安。”阿挽則迷迷糊糊仰頭看了他一眼,又立馬被身後的大手安撫地安心入睡。
豐元溪一手託着渾圓的小屁股,一手用帕子浸潤溫泉水爲阿挽擦着出了薄汗的身子,省得一`夜`歡好卻落得着涼,而且身子黏膩着,怕她也不舒服。
夏日深夜仍是清涼,溫泉水溫熱的環繞在周身,阿挽下意識的把圈着豐元溪的手放下,整個身子都想往下鑽。豐元溪只好把着她的腰身,把人慢慢的往下放,直到溫水浸潤到她的肩頭爲止,小姑娘才滿意的環抱住他的腰身,嘀咕了一句,“睡……覺……”
豐元溪哭笑不得,敢情把這當牀了,若是泡了一個晚上還了得,明日起來得泡的褪去好幾層白皮不可。
豐元溪暗自搖頭,卻又寵溺的在阿挽的發頂印下一吻。右手換過一條帕子探入小姑娘的雙腿間,豐元溪微閉着雙眼,胸前還蹭着倆團柔軟,如今又要完成這般浩大的工程。感受到自己□的殷切,他有些無奈的發笑,所謂的冷靜自持也不過是沒有遇見對的人罷了。
他儘量加快速度把兩人都清洗了一遭,方纔摩挲到小姑娘敏感之處,還被人用嬌軀狠狠的磨蹭,如今他只能由着□昂然抱着人回到裡屋。
牀榻已經收拾了一遍,連染了喜色的方帕子也被喜娘取走了。豐元溪攬着人躺入被子裡,望着依舊泛着慵懶嬌媚之色的小姑娘,豐元溪心裡像是被裝滿了一個個小阿挽,每個都膩着爭先恐後地喊他,“元溪……”硬生生的把整顆心都擠得滿當當的。
豐元溪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把人攬到自己肩頭。人生本該如此頗然無趣的過下去,即便得了寒虛花身子健健康康的也不及有她陪伴一日。幸好,他遇見了她。
小姑娘總是能讓他驚喜,例如晚上……豐元溪有些懷疑,即便是出嫁前方姨給了她閨房之趣的圖冊也應當是大家閨秀瞭解爲主的淺析罷了,怎會有那些大爲出格的姿勢……
想起方纔阿挽險些就將那處納入小嘴,豐元溪臉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身子也瞬間發燙起來。算了,明日再問就好。
外頭的天色已經大亮,燭臺上的花燭也燒得僅剩一點點了,陽光蓋過微弱的燭光透入幔帳,投在牀上交頸而眠那兩人的面頰上。
豐元溪已然清醒,側過身子擋住亮光,讓小姑娘枕在他肩膀上繼續睡着。
阿挽也乖乖的不動,豐元溪暗笑,小姑娘的睡姿真是再安分不過了,一個晚上只是翻了幾次身子,一直躺在他的懷抱範圍內。
可即便是豐元溪擋住了光亮,阿挽的生物鐘還是將她喚醒了。小姑娘擡手撫了一下另一邊的肩頭,嘸……光溜溜的……赫然睜開眼,氤氳着水光的大眼睛半開不開的瞅着豐元溪的俊容。
雖然並非第一次見到這般懵懂的小模樣,可次次見到總讓豐元溪想把人往心底裡疼,聲音一柔再柔,“醒了嗎?餓不餓?”
“好看……”阿挽順着外頭的光線直勾勾的盯着豐元溪的臉頰呢喃着,忽的探手摟住豐元溪的腰身,宣示着,“我的元溪,只是我的。”
豐元溪微微笑眯了眼,只當她醒來會害羞呢,倒是學會了這般霸道。
突然,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退開,垂下腦袋,手指扭捏的輕輕摳着豐元溪小腹處肌理分明的紋路,聲音輕的幾不可聞卻含着幾分愧疚,“晚上才能……元溪忍忍。”
還不待他疑惑,嫩滑的小手便握上□勃發那處,安撫的摩挲了一下,“你要乖,元溪不舒服。”
小姑娘總是這般的突然襲擊,讓豐元溪難耐的低吼出聲,身子瞬間繃緊,阿挽愕然的發現被她疼惜的那處不但沒有“知錯就改”的軟綿綿下去,反而愈發的火熱粗壯。
豐元溪摟住懷裡作亂的小姑娘,□直直逼近抵上她的嬌嫩,聲音有些顫抖,“小壞蛋,你是哪裡學來的?卻不知白日也可以麼?”
阿挽有些焦急,雙手抵在兩人中間,正兒八經的直視着豐元溪的眼睛,“十三街和花船不是都只有晚上纔有嗎?”還有她之前看到了那個殺牛的大叔和嬸子也是大晚上的才做那些事……
豐元溪危險的眯起眼睛,狀似隨意的問道,“許蕭逸帶你去美人湖了?”
“嗯……還聽了評書呢……”阿挽挺樂意分享的,一出口發現自己壞了大事,瞬間苦了一張臉,“元溪,你別生氣……以後不去了,一點也不好玩。”
豐元溪微微挑眉,努力忽視自己迫切的*,只淡淡拷問着,“那阿挽可是在花船上學的?”豐元溪琢磨着待起牀後要讓許蕭逸擔個職位才行,畢竟替他保護了阿挽兩日。據說工部正在西隋國貢獻的幾個城池修圍牆,或許他也可以去奉獻一番。
阿挽見豐元溪不像生氣的模樣,膽子便大了,身子也放輕鬆了,小手攀上豐元溪胸膛,嬌氣的應着聽着還挺自豪的,“嘸……我偷偷拿了那兒的小冊子,畫了好多東西,而且……冊子上說這樣做男子會舒服。”
豐元溪瞧着阿挽一臉“求表揚”小表情,眼睛晶亮晶亮的,當真只想抱着她說,“我的阿挽最厲害了”。他都能想到小姑娘是如何面紅耳赤卻還堅持着把那本冊子看完,只是爲了讓他舒服。
豐元溪擡手勾起阿挽的下巴拇指摩挲着,脣瓣勾起魅惑的一笑,“阿挽一定沒看完,冊子上一定有說,夫妻間不論何時都可以做的。而且,現在我也想讓阿挽舒服,好嗎?”
“啊……”話音才落,豐元溪便沉着身子讓頂端陷入嬌嫩,頂着小珍珠磨蹭,阿挽的身子猛然一激靈,酥酥麻麻立時從下涌起,頓時嬌吟出聲。
豐元溪耐心的吻着才知人事的小娘子,脣舌相交間還不忘探手去撫摸小姑娘有沒有準備好爲他敞開身子。
阿挽的腦海裡還回蕩着豐元溪說的話,他們是夫妻,所以不管什麼時候做親密的事都是理所當然的呢。心動情動,身子也愈發敏感,嬌`嫩處也流出動`情的暖流。
阿挽感覺着灼熱的那處一直在誘`惑着自己擡起小屁股,小姑娘就攀着豐元溪的身子實誠的弓起。只那一瞬間,兩人都經不住的呻`吟出聲,豐元溪順勢將手墊在阿挽的臀部下,腰往前送去,盡根沒入。
小姑娘乖巧的把細腿纏上他的腰身,豐元溪獎勵似的把微微嘟起的脣瓣納入口中,□一刻不停的開始淺淺退出,緩而送入盡頭,慢慢的動作逐漸加快,小姑娘的吟`哦聲全數消失於男人口中。
“舒服嗎?”豐元溪撇過頭含着她的耳垂磨着,聲音莫不曖`昧,性`感的勾着小姑娘。
“嘸……舒服……要、快點……”阿挽哼唧着抓着豐元溪的後背,誠實的不行,小屁股還會乖乖的向上頂着搖一搖。
豐元溪哼笑,既然小娘子要求的,他自然要滿足。 一個挺身,頂到最裡面,又快又狠。阿挽啊的一聲,沒了力氣,連綿不斷、過於刺激的酥麻感讓她仰起脖頸,“啊……嘸……”
“元溪……”這般的激烈,小姑娘哪能抗的多時。不過片刻,在豐元溪低下頭輕咬那顆小櫻桃之際,兩隻小手抓緊他的後背,所幸未留長,只抓出淡淡的紅痕,一聲一聲弱弱的哼着。
幾乎同時,阿挽嬌聲喊出,高亢的聲音卻帶着糥糯的嬌氣,然後元溪就感覺到他被緊緊的夾着,一抽一抽的,“唔……寶貝,輕一點……”本就緊緻的嬌`嫩緊緊縮着,豐元溪連退出都困難。
能讓懷裡的小姑娘舒服就是他的目的,豐元溪也捨不得多折騰她,待小姑娘稍稍緩過來就忙不迭的繼續衝刺,到最後,小姑娘又埋在他胸膛處,小手摳着他的腰窩窩,一道攀上了高峰。
院子門口,李福成和裴安正默默看着高升的太陽,皇上既然也不着急,他們這些更不該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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