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欲’火焚身的緣故,雪無痕的聲音隱隱帶着幾分酥麻,不過認真的話音中,竟然是罕見的略微帶上了點點哭音。
雪無痕的話音,猶如一把重錘,狠狠的砸在了吳銘腦袋之上,頓時讓得他脫離了‘欲’火的控制,察覺到自己的手掌竟然握着對方的嬌‘乳’,臉龐漲紫,趕忙‘抽’出手來,體內鬥氣狂猛運轉,拼了命的壓制着翻騰的‘欲’火。
在吳銘壓制着體內‘欲’火之時,雪無痕的神智,再次被‘欲’火侵佔,‘玉’臂環着吳銘的腰,‘玉’頰不斷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不過就在神智即將再次退散之時,雪無痕美眸中忽然滴下晶瑩的淚珠。模糊的聲音從那‘誘’人紅‘脣’中傳出:“吳銘,我若**,必先殺你,然後自殺!”
晶瑩剔透地淚珠順着臉頰一路滑落,最後掉在吳銘‘胸’膛之上,冰涼的感覺,讓得吳銘嘴角浮上一抹苦澀,輕嘆了一口氣。心頭出聲問道:“師傅,別裝死了,你一定有辦法的,怎麼解除這破東西的‘藥’力?”
“嘿嘿,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哦?不但可以讓你父親和她化解仇恨,還可以得個帝級保鏢哦,你若是…”葉狂戲謔的笑聲,在吳銘心中響起。
“別玩了,她不是那種誰要了她身子就會跟着誰走的‘女’人,剛纔你也聽見了,若我真是趁人之危,她醒後。第一個殺的就是我。”吳銘苦笑着搖了搖頭,低頭望着美眸‘迷’離,俏臉酡紅地白髮魔‘女’,輕聲道:“我能察覺到。她不是在說笑,以她的‘性’子和手段,說不定會把我凌遲。”
“唉,多好的機會啊…”葉狂似是有些惋惜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道:“你將真氣匯於手掌,然後替她按摩小腹,大‘腿’以及脖子下的幾處‘穴’位,至於‘穴’位的位置。你應該清楚。”
“呃…”聽着這幾個位置,吳銘眼角微微‘抽’搐,爲什麼位置都在‘女’人的敏感地帶?“師傅。你可別‘亂’來啊,人命關天啊。”抹了把汗,吳銘苦笑着問道,然而當話問出之後,葉狂卻是再次保持下了沉默,無奈,吳銘只得一咬牙,彎身把雪無痕懶腰抱起,然後輕放在石臺之上。
此時的雪無痕,已是衣裙半解。大片‘春’光不斷泄‘露’而出。極爲的刺眼,而吳銘。則更爲悽慘,不但要壓制住體內翻騰地‘欲’火,還要在這半‘裸’的美人面前裝成聖人。
雙掌緩緩探出,將真氣附於其上,吳銘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對着神智模糊的雪無痕輕聲道:“這是被‘逼’的啊,醒來可千萬不要殺人哦。”說完之後,吳銘不再遲疑,雙手迅速的解開雪無痕身上地白袍,直到‘露’出了半截雪白酥‘胸’之後,方纔趕緊停止。
吳銘先是偷看了幾眼,吞了好幾口口水,才伸出三根手指輕輕按在那‘玉’頸之下,嬌‘乳’上方半寸的位置,緩緩撫動。
隨着真氣逐漸的入體,雪無痕俏臉上的酡紅也停止了擴張的趨勢,俏鼻中隱隱的‘誘’人呻‘吟’聲,也是弱了許多。
見到果然有效,吳銘‘精’神微振,暗道這下不用死了,體內真氣更是急忙涌上手掌,在此處按摩了將近幾分鐘之後,吳銘目光微微下移,停留在了雪無痕小腹位置,對於這比上面位置更敏感的地帶,吳銘 嘆了一口氣,然後再次解開白袍。
此次的白袍解開,直接是讓得那兩團‘挺’翹地嬌‘乳’,失去了束縛,調皮的‘裸’‘露’在了空氣之中。
嚥了一口唾沫,吳銘手指觸上那平坦如‘玉’般的小腹,然後輕輕遊動着,在這般親密地接觸中,吳銘自然是忍不住的有些心神‘蕩’漾。
隨着小腹位置真氣的輸入,雪無痕俏臉上的酡紅也逐漸減退着,泛着粉紅的肌膚,也是緩緩的回覆着正常的雪白。
小腹按摩了幾分鐘,吳銘趕忙將白袍撩上,然後又從雪無痕的**處,將白袍逐漸的掀上,對於這種部位,吳銘可真不敢放肆,在點到即止之後,迅速找準位置,趕緊閉上眼睛,用真氣疏解着雪無痕體內的‘欲’火。
在吳銘閉目之時,石‘牀’上地雪無痕,‘玉’手卻是微微緊握了起來,修長地睫‘毛’,不斷的顫抖着,一抹似羞似怒地表情,在臉頰上一閃而逝。
片刻之後,吳銘終於是大汗淋漓的移開了手掌,將白袍移下,劇烈的喘着粗氣,轉過頭望着俏臉已經回覆正常神‘色’的雪無痕,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在吳銘鬆氣之時,體內因爲替雪無痕壓制‘欲’火而大量消耗的真氣,頓時差點被‘欲’火再次衝出,臉龐漲紅着,吳銘微弓着身體,望着那趟在石‘牀’上沒有絲毫防備的美麗‘女’人,他腳步忽然有些忍不住的前踏了一步,低頭望着那嬌‘豔’‘欲’滴的‘誘’人紅‘脣’,眼瞳中閃過一抹熾熱,然後緩緩的低頭。似是感受到了那越來越近的灼熱呼吸,雪無痕‘玉’手也是悄悄緊握了起來。
然而就在雪無痕準備着自防之時,即將到達的呼吸卻並未貼近臉頰,在略微寂靜了瞬間之後,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猛的在山‘洞’中響起,在巴掌聲響起後,灼熱的呼吸逐漸遠離,一陣有些踉蹌的腳步聲,逐漸跑出了山‘洞’。
在腳步聲消失之後,石‘牀’上的雪無痕這才顫抖着睫‘毛’睜開了雙眸,望着身體上有些凌‘亂’的白袍,美眸中又是一滴淚珠不爭氣的滾落而下,雖然她清楚最可怕的事情並沒有生,可雪無痕那通按摩,卻是完全等於把她的身子給看了個‘精’光。
以她的‘性’子,平日要敢放肆的正面注視自己,那都是直接滅殺的,更別提被人在身上一通‘亂’‘摸’,想着自己保存了這麼多年的身體以及初‘吻’,便是在這小小的山‘洞’中,被一名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莫名其妙的奪了去,更要命的是,這個少年,不但是仇人的兒子,自己不久前還準備拿他來血祭練功的,雖然最後放棄了那邪惡的功法,沒有再把吳銘用來血祭的心思,但是……好吧,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最主要的是,以後,以後怎麼辦,怎麼面對這個仇人的少年,想着,雪無痕便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抓狂感覺,
失去了真氣,雪無痕似乎也比往日少了一分殺氣與不近人情,那種滅殺天下的魔‘女’身份,也似乎是猶如被暫時的封印在了意識深處一般。
若這放在以前,雪無痕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拔劍,將吳銘砍成十八段,當然,如果她真氣沒有被封印,就憑吳銘胡‘亂’配置,咳咳,應該是煉製失敗的的那點‘春’‘藥’效力,也根本不可能讓得雪無痕神智有半分的模糊,她可是帝級強者。
躺在石‘牀’上,雪無痕貝齒緊咬着紅‘脣’,俏臉忽明忽暗,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麼。
從山‘洞’中奔出,吳銘對着不遠處的一個大河瘋狂的跑去,體內蔓延的‘欲’火幾乎讓得他渾身猶如火炭一般,臉龐漲紅的再次跑出一段距離,轟隆隆的水聲,便是傳進耳中,迎面撲來的溼潤空氣,也是讓得吳銘略微舒暢了一點。
“噗通!”望着出現在眼中的湖泊,吳銘猶如一條鯉魚一般,徑直的跳躍了進去,身體沉在水底,任由冰涼的湖水刺‘激’着滾燙的身體。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回氣丹丟進嘴中,順便嚥下幾口湖水,吳銘在湖底盤起了雙‘腿’,然後運轉着真氣,開始驅逐着‘欲’火。
隨着湖水的刺‘激’與真氣的緩緩回覆,吳銘身體上的滾燙正在逐漸的退卻,體內翻騰的‘欲’火,也是悄然隱退。
“撲通。”平靜的湖面,一顆人頭忽然的破水而出,吳銘抹了一把臉龐上的水漬,擡頭望着那高升的烈日,全身有些無力的呼了一口氣,緩緩的游到岸邊,身體貼着岩石,不斷的喘着氣。
微眯着眼睛望着天空,吳銘舌頭忽然‘舔’了‘舔’嘴‘脣’,雪無痕那蘊含着魔‘女’氣息的美麗容顏,再次在眼前浮現,先前在山‘洞’之中,本來魔‘女’般的存在,卻是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最‘誘’人,最放‘蕩’的撩人姿態。
輕聲苦笑着搖了搖頭,吳銘知道,不管以後如何,這個‘女’人的氣息,將會永遠的烙在心中,難以抹去。
“唉……太失敗了。”莫名其妙的嘆息了一聲,吳銘從湖中爬起來,然後帶着許些忐忑對着山‘洞’緩緩走去。
在即將到達山‘洞’之時,吳銘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嘀咕道:“她應該醒了吧?”
握了握手掌,吳銘舉步走進了涼爽的山‘洞’,目光望向石臺,卻是一愣,本該躺在這裡的雪無痕,卻是消失了身影。
臉龐上閃過一抹慌‘亂’,吳銘快走了幾步,剛‘欲’大聲呼喊,脖子忽然一涼,一把奇異的短劍,泛着許些森寒,劍氣,緊緊的貼着喉嚨之處。
身體驟然僵硬,吳銘眼角向後瞟去,只見一身白袍的雪無痕,正手持短劍,俏臉冰寒的立於身後,殺氣騰騰的。
涼爽的山‘洞’之內,‘女’人將短劍貼在少年喉嚨之上,情景詭異而危險。
喉嚨上傳來的冰涼之感,讓得吳銘渾身冒汗,泛起了細小的疙瘩,緩緩的擡起手,似是澄清般的苦笑道:“我可沒有對你做那事,真的,而且你答應不殺我 的,也不拿我來血祭的。”他心裡還真擔心這魔‘女’把自己給殺了,雖然在此之前他們的關係已經緩和了很多,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但是,魔‘女’做事,本來就有些不按常理的,前一刻笑容滿面的和你說話,下一刻暴起殺人也是很正常的。
聞言,雪無痕冰寒的俏臉上泛上一抹暈紅,心中狠狠的想道,你的確沒做那事,可你所做的,與那事能有什麼區別?
美眸閃爍着,然而雪無痕‘玉’手中的短劍,卻並未有絲毫的移動,目光微動,卻是忽然瞟見吳銘臉龐上那有些通紅的巴掌印,顯然,這便是剛纔山‘洞’中響亮巴掌聲的傳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