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手中的穿令……可在半個時辰內抵達廟靈山中域。”姜老頭知道說出這件事會招來災禍,但現在爲救翎羽,他已顧不得其他。
聞言,夜攸蟬和煌樞剡很有默契的、不約而同的挑挑眉,這姜老頭不簡單啊,這麼機密的事情都知道。
穿令是一種具有跨越空間的特殊令牌,說是令牌,其實非常袖珍,小小的橢圓形,中央刻畫着一扇黑色門扉,橢圓形周圍纏繞着一拳白色火焰,整體看來很漂亮,完全可以當做項鍊配飾。
穿令是非常神秘的東西,每國只有一件,均掌握在國家掌權者手中,至於煌羅王朝的穿令爲什麼在太后手中,其理由不用細想也能知道,無非是“煌樞剡”實在是不成器、不成才,屢屢讓太后失望。
“讓開。”煌樞剡幾步走到翎羽身邊,口吻是絕對性的命令,俯視着姜老頭的眼神冷冽威嚴,渾身散發的氣魄很強,導致姜老頭想反抗兩句都做不到。
幾秒鐘後,煌樞剡見姜老頭跪在原地沒反應,直接一腳踢過去,毫不留情的將姜老頭踹開、踢翻。
這一幕,不禁讓夜攸蟬咋舌的抽抽眉角,好傢伙啊!她知道煌樞剡肯定沒有尊老愛幼的習慣,但一腳踢過去……真是夠……瀟灑的,果然夠狠。
在煌樞剡的力量下,價饒是姜老頭身體再強壯,也像球一樣滾了好幾圈,停下來時,他完全是懵的。
見姜老頭一臉發懵的表情,夜攸蟬在心裡爲他默哀三秒鐘。
“蟬蟬,你解了他的毒,但毒對他身體造成的損傷怎麼辦?”煌樞剡蹲在夜攸蟬身邊,摸摸夜攸蟬嫩嫩滑滑的小臉問。
“他能治。”夜攸蟬白嫩的小手指,指向甩頭恢復中的姜老頭說。
“好吧……”煌樞剡還是不情不願的,非常極其不情願的,但還是順着夜攸蟬的意,將匕首交到她手裡。“只能劃開一點點,多一滴都不可以。”他握住夜攸蟬的小手,眼神極爲嚴肅的盯着她叮囑。
“哎……”夜攸蟬笑着無奈的嘆息一聲。“你放心,我很怕疼的,而且你也知道,獻血還有助於身體健康呢。”她耐着性子拍拍煌樞剡的頭,用軟糯糯的聲音安撫道。
煌樞剡點點頭,放開夜攸蟬的手讓她去做,他則一直緊貼在夜攸蟬身邊,顯然是要監督的架勢。
夜攸蟬覺得這種被煌樞剡放在心尖尖上寵着、珍惜着的感覺太好、太幸福,她也要適當的寵一寵煌樞剡啊,畢竟他是極度缺愛、缺少溫暖的人,夜攸蟬會給他所有愛、所有溫暖。
當然,前提是煌樞剡不會順杆爬,過分的索取。
接下來,夜攸蟬右手持刀,在左手手腕上輕輕一劃,一刀略深的傷口形成,血液順着傷口的中心部逐漸低落。
旁邊的煌樞剡看的是各種深深心疼,滿眼滿心都是不情願,但他仍然幫助夜攸蟬捏開翎羽的嘴,方便血液一滴不浪費的滴入翎羽口中。
“你們在做什麼!?”姜老頭的腦袋終於恢復清明,卻見到那般匪夷所思的一幕,下意識的衝過去,想要阻止夜攸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