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有皇太后擋着,再者對外只說朕身體變小,其他並未改變,暫時無須擔心。”煌樞剡銳眸掃一眼貴妃,悄聲回答若淵的擔心。“皇兒,告訴朕,她是誰。”他要弄清楚對方是誰,纔好決定用哪種態度應對。
“回父皇,此乃三皇子的母妃,一品貴妃冷貴妃。”若淵低聲迴應。
“人品如何?”
“壞人!”夜攸蟬狠咬一口水果,圓眸瞪着冷貴妃,小臉兒氣呼呼的很是可愛。“她是壞人。”倔強的白嫩手指向冷貴妃怒言。
雖說是童言無忌吧,但煌樞剡還是覺得她悠着點比較好。
“母后,冷貴妃性情溫和,向來與人無爭,怎麼回事壞人呢?”若淵笑着問。
他心知這樣想很不敬,但他真覺得小小、軟軟的母后可愛非常,讓人忍不住想抱一抱。
“哼!蟬蟬沒說謊,蟬蟬睡覺時那女人來過,和女官說好多蟬蟬的壞話。”夜攸蟬噘着嘴,指着小巧玲瓏的耳朵強烈表示她聽的很清楚。
在噘嘴期間,冷貴妃已緩緩抵達,她頭戴繁重金釵,耳戴通透翠玉,一身紅色華貴羅裙在身,淡妝在容精緻高貴,雍容間透着幾分嫵媚感。
夜攸蟬瞄着冷貴妃那一身“重金打造”,再瞧瞧自己的“簡陋單一”,突生一股挫敗感,不行,她得去找皇太后抗議。
“臣妾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冷貴妃面帶優雅微笑,身段柔軟的向煌樞剡和夜攸蟬行禮。
“冷妃娘娘。”若淵起身行一簡單的禮。
冷貴妃微笑回禮,淡雅的讓人無法產生任何厭惡感。
“哼!”夜攸蟬白一眼冷貴妃,坐在石桌上鼓着兩腮生悶氣,氣兩人都被冷貴妃完美的面具矇騙還渾然不知。
“真沒想到,那一道百年不遇的巨雷竟會讓陛下重返孩童,不過陛下能安然無恙就是好事,是皇族衆先祖的保佑。”冷貴妃站在煌樞剡身側輕聲細語,手輕拍着胸口來表示她的後怕。
煌樞剡不言不語沉默着,視線一直停留在夜攸蟬氣鼓鼓的包子臉上,很想伸出手指戳一戳,一定會很有趣。
“父皇和母后如今都重返孩童之身,父皇雖記憶心智未變,但朝臣們卻猜測紛紜,這對朝政對煌羅王朝實在有害無益,冷妃娘娘的父親是當朝右丞相,他的話在朝臣中很有分量,可否請冷妃娘娘和右丞相見面時多言兩句,也好讓父皇母后和皇祖母的負擔少一點。”若淵見那兩位都不願搭理,他就只能站出來試探試探冷貴妃了。
“這是當然,爲陛下分憂本就是家父的責任,就算不說家父也定會竭盡全力。”冷貴妃微笑着讓若淵放寬心。“只是……皇后娘娘身心均是五歲孩童,朝臣們恐怕會認爲皇后娘娘已無力統管後宮、母儀天下……”
“那又能怎麼樣?”煌樞剡突然打斷冷貴妃的話,閃爍着凌厲光芒的眼眸看向冷貴妃問。
“陛下……”冷貴妃心一驚,這凌厲銳利的眼神,這極具威懾力的聲音,這當真是那軟弱無能的皇帝嗎?
“朕是煌羅王朝的皇帝,朕的皇后只有、只能是蟬蟬,朝臣想議論就隨他們議論,如有膽反對便可,到時後果自負。”煌樞剡低沉的話語字字清晰,他說的風輕雲淡,卻帶着濃濃的威脅意味。
而他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意,好像很歡迎有誰能來挑戰皇權。
“陛下說的是。”冷貴妃面不改色的點頭回應。
夜攸蟬撅着小屁股,扭着扭着起身,邁着小步子靠近煌樞剡,然後一把抓起他的衣領道:“喂,你這話什麼意思?”小巧可愛的五官皺到一起,對煌樞剡那番話頗爲不滿。
煌樞剡趁其不備,親一下她紅嚶嚶、嫩軟軟的小嘴,以直接的行動來回答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