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枕邊人任紅昌一看曹智的怪異舉動,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
曹智趕緊嬉皮笑臉推說:“沒事,沒事,老婆趕緊帶路,咱倆的‘閨房’在哪?”
任紅昌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心中隱隱覺得曹智有事瞞着她,但也的確見曹智雙眼浮腫,着實累的不輕的樣子,也就顧不得深究,領着曹智向後院行去。
隨後任紅昌帶着自家男主人——曹智,進行了曹智新居的第一次“自家遊”,沿着後宅的小路七拐八拐之下,曹智很快就迷糊了,不過還好,在轉進一處門洞,就到了一個幽靜的三合院前。\
倆人進的屋去,過沒多久,只聽正房屋裡傳出一聲女子的驚叫。隔房的兩名丫鬟聽了,露出羞澀模樣,漲紅着臉竊笑着,私語道:“二公子怎麼白天就宣淫?”說歸說,兩人還是興奮的豎起耳朵仔細聽着,正屋裡接着時不時的傳出話語。
“要死了,這麼長。。。。。。”
“別嚷嚷,這有什麼?在戰場上這是稀鬆平常之事”。\
“不行,我得去找華郎中”。
“不用了,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你給我弄弄就行了”。
屋裡女子嘟囔了幾句,一會兒就聽那男子無賴地強辯道:“真沒事,不信你看我這精神頭,要不現在咱倆就大戰一場”。
“去你的,沒個正勁。”女子滇罵着。
接着就聽屋裡傳出那男子呼疼出聲,“輕點,我那可是肉長的”。\
“啪”的一聲,傳出一記手掌拍肉的聲音,“讓你再亂動”。
男子嘿嘿傻笑了幾聲,過會兒屋子裡就寂靜無聲了。
曹智在進入睡夢前,嘿嘿陰笑着,回顧着這幾天來的得失。沒多大會兒,曹智就着了,這一覺睡的天渾地暗,睡夢中亂七八招,睡夢中一會兒周昕伸着僵直的雙手來掐他的脖子,一會兒又夢見自己渾身鮮血,卻又找不到傷口在哪,惡夢連連了好一陣子,嚇得驚出一身冷汗的從睡夢中炸醒。\
屋外在做針線活的任紅昌聽見聲響跑了進來,一看曹智滿頭的汗,趕緊從門旁的臉盆架上抽了塊汗巾,坐到牀沿上,一手幫曹智擦着腦門上的汗,一手扶着曹智的臂膀,溫柔的問:";這是怎麼了?";
曹智看着溫柔似水的嬌妻,先報以寬慰一笑,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問道:“沒事,睡糊塗了,什麼時辰了?”
“酉時三刻了!你餓不餓?”任紅昌輕輕地道,手上卻未停下擦拭汗水的動作。\
曹智嘿嘿一笑後輕輕拉過任紅昌滑嫩的小手,放在自己半邊臉頰上來回廝磨着,卻沒回答任紅昌的問話。此時感到無限溫暖,將身心都暢遊在溫柔的港灣中。男人需要爲了生存,爲了前程而拼命搏殺但有時也很疲憊,他們是鋼鐵的長城,有時卻需要溫柔的撫慰。
任紅昌也感到了丈夫的溫情,這段時日聚少離多,她也非常渴望與丈夫溫存片刻。需要和被需要都是讓人產生價值的有效途徑。\
任紅昌看曹智像個孩子似的依戀她,心中暗暗歡喜,人也順着曹智靠近了些,擦汗的柔手滑到了曹智的背上輕撫着,小腦袋溫柔的輕輕搭在曹智的寬肩頭,嬌柔的鶯啼聲起";夫君,我親親的夫君,我就好比你武冠上的貂嬋,永遠是你的,紅昌就像那貂嬋永遠在你身邊!";
所謂厲史上的貂嬋,不過是";美女";的代稱罷了。現在曹智認爲任紅昌就是貂嬋,則她就是貂嬋!曹智在心裡喃喃着。\
接下來房間裡有愛撫漸漸演變成了數不盡的男歡女愛,任紅昌遂被脫去了衣裙。曹智也**了全身。他們開始在被窩裡熱吻,翻滾。郎情妾意,說不盡的溫馨纏綿。
殺戮過後的男人,總是倍感孤寂。**的體膚是紙,性的器官是筆。他們縱情書寫着表達愛髓的文字。這是最原始、最低級的本能,也是人類愛情境界的最高體現。即是最低俗的";下里巴人";,或是高檔的";陽春白雪";,這是唯一能";雅俗共賞";的事情,它是人類同時存在以至消亡的永恆華章。\陰與陽的交媾所產生的力量,將如閃電似的洞穿人類的世界。
晚飯過後,曹智獨自在書房端坐,他有好多事情要處理:第一件事,莫過於提交獎懲表單,昨兒個陳溫就提醒過此事,雞攏山役完勝,作爲一州刺使免不了要犒賞三軍,但這表單還是要聽聽曹智的意見,畢竟他是此戰的主將。
當然此戰最大的功臣應屬曹智,但曹智在上臣的表單裡對自己是之字未提,不像曹嵩在晚飯時就已跟曹智提到了接下來可能會升的某某官職。\曹智現在沒心思考慮這些,將士在戰場上拼命,不爲這個也要賞,他對目前展露出來的官場爭鬥,深感厭煩,只想低調行事。他情願爲底下的兵士多爭取些,再說他的心思也不在爭名奪利上,還是要以輔助曹操那邊爲主,厲史上他總歸是主角,所以在表單上主要是爲許褚、禰衡、曹安及一些在此役中作戰英勇,表現突出的將官、軍士作了表文。
做罷此事,又給大哥曹操寫了封家書,信中先說了家裡一切都好,也已在厲陽安家落戶,讓兄長勿需掛念,再則告之曹操自己在雞攏山一役中大勝周昕的丹陽部,信中也毫無避諱的把周昕從爲何會盯上曹家到此次俘獲他後發現其與董卓有所勾結等事得來龍去脈一一詳加轉訴給曹操知效,並且也略提了一些州府內的政治鬥爭,最後問上些曹操的近況及關東義軍何時出兵討伐董卓等事宜,並且不忘提醒曹操小心袁紹。\
做完這些已是深夜,曹智看了看書案上的兩疊厚厚的摞紙,出神想了會兒接下來三國的走勢,不由感嘆一聲,前路荊棘叢生,疑雲密佈,自己要小心接下來的每一步。
在曹智感嘆出神的功夫,州府書房一羣人亦是處在疑雲密佈,抉擇艱難之中。
這羣人自然是陳溫、鄧艾、棗袛、周倉,這幾人是這州府的中堅力量,也是州府核心成員。現在卻各執一詞,對於周昕的死因和如何嘉獎曹智出現了兩個向左的意見。
在這個高層會議開始前,鄧艾就率先提出周昕的死因存在疑點,繞來繞去暗示說,周昕的死和曹智脫不了干係。
棗袛一聽第一個就急了,問鄧艾“憑什麼這麼說?”他本來也無心參加什麼高層會議,但總歸是陳溫的女婿,又官拜都尉,他怎麼着也要來,現在一聽盡是申討曹智在此戰中的功過得失,他馬上憤憤不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