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楚縱歌、蘇蘇起身了,蘇蘇先在打了溪水洗涑了一番,再換了水端給了楚縱歌,花辭還在睡,洛道早早便醒了,昨日他跟林皓採藥回來後在大廳中睡了過去。今日早上出去找着食物去了。
山谷裡的人也早早的醒了,有人在田間勞作,有人在屋裡做早飯,也有大早上跑到別人房裡的,比如林良,這小屁孩早上很早就醒了,惦記着蘇蘇做的烙餅,大清早的趁着母親沒注意就跑到蘇蘇和楚縱歌的房裡。
“姐姐,你給我做幾個烙餅吧,我想吃!”他跑來的時候,還好蘇蘇、楚縱歌已經起來了,林良拉着蘇蘇的衣袖不停的晃着,“小良子,你出去等會兒,我馬上拿給你,恩”蘇蘇蹲下來與他平視說道。“不嘛,我就想看你怎麼做,到時候讓母親給我做。”小孩子賴在房間裡。
蘇蘇好說歹說終於讓這小祖宗肯出去等,代價是做不同味道的幾個烙餅,等會兒與他一起去他家教他。蘇蘇也是怕孩子好奇心重,要是被他看到自己用平底鍋憑空做出了烙餅,他豈不要問個沒完沒了。
見他出去,蘇蘇嘆了一口氣便拿出平底鍋開始做烙餅,用意念讓平底鍋做了幾個不同口味的烙餅,隨後有做了幾個對治癒傷口有療效的烙餅。做完後把那有療效的烙餅放到楚縱歌面前,將其餘的烙餅用自己的手帕包了起來,開門把這烙餅遞給了小良子。“你先回去,大清早的,你母親要找不到你該急了,你也該回去吃早飯了!”
林良拿着烙餅出去了,“姐姐,那我回去了,待會兒你要去我家找我玩啊!”,房裡只留下蘇蘇和楚縱歌兩人,他們吃了些烙餅後在屋內呆了一會兒便出門了。洛道拿着一些新鮮的果子回來沒找到蘇蘇他們倒是碰到了剛起來的花辭。
花辭倒是不客氣,直接從他手上拿着幾個,對洛道說了一句“他們已經去那人屋裡了!”拿着果子直接吃了,洛道本就是護衛少言少語,他也沒說話拿着果子出門了。
蘇蘇與楚縱歌去的時候林皓家中已經用過早膳了,女子在收拾碗筷,小孩在等着蘇蘇,林皓已經着手準備了藥材。“姐姐,你來了。”林良略過楚縱歌準備拉蘇蘇的衣袍,楚縱歌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對着小聲的他說道,“小良子,不能抱這個姐姐,她是我的!”楚縱歌以爲小良子要抱蘇蘇。
“你放開他吧!”蘇蘇並沒聽清楚楚縱歌說的話,楚縱歌放開了小良子,林皓在一間浴室內倒騰各種草藥,按一定的劑量將草藥放進一個浴桶中,隨後將自己手刺破了一個小口擠了幾滴血進去。
隨後讓楚縱歌幫忙倒熱水,小房間裡熱氣騰騰的,浴桶中的水中顏色漸深,帶着藥草的清香,蘇蘇在外間與小良子說着外面的世界,林皓的夫人也在外間,洛道將果子帶給了蘇蘇,自己去屋外守候。
屋內,楚縱歌忍着熱氣泡在木桶中,藥水莫過他的胸前,他將受傷的手臂擡起放與木桶的邊緣,傷口不能浸水,林皓在一旁看着。
“斯”不知怎麼傷口那裡劇烈的疼痛讓楚縱歌出聲,“你忍着點!”林皓看到一團黑氣從傷口出慢慢出來,他在後面一招一式的不知在比劃什麼,隨後從他的手上冒出一團火苗,他將火苗對準那黑氣,隨後不知怎麼將那火苗打入楚縱歌的手臂內。
那不是普通的火苗,楚縱歌肉眼看不見,只見那火苗從肩膀進去從手臂過最後從楚縱歌的手指頭出來。那火苗隨後便消散了。林皓也收了勢,從一旁的藥材中又拿出了一種丟進了藥桶。
那傷口從黑紅恢復成紅色,傷口也沒有了疼痛,楚縱歌看着眼前之人說了一句,“多謝!”所有的感謝都在這兩字中,林皓將手洗淨後說道,“你要真感謝我,只用做一件事,就是讓這天下成爲太平盛世,醫者仁心,我藥族本來是爲人治病,後來不得已避難於此,但是還是希望這個國家無戰爭,藥族世世代代經歷了這朝代太多的戰爭。”林皓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中帶着無奈。
藥族雖然在這山谷中安居,但是也有外出的年輕人,所以藥族雖然遠離塵事,但是對這外界並不是一無所知的,林皓作爲藥族這一代的主要負責人,對外面的信息也是瞭如指掌,他在谷中見到楚縱歌時便知道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他身旁的那些男子雖然身着便衣,但是從一些細節可以知道他們是這人的護衛。
林皓是藥族長老選出來的優秀醫者,藥族不知從何時開始便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他們不僅僅能幫人治療普通的傷,也可以治療由妖魔導致的傷,從古至今,他們一族擁有一種心法,只有悟性高才能夠修煉。
藥族之人在這雲霧山中已生活了幾代人,有一種本領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那便是辨別魔與妖仙,只有優秀醫者修煉了那心法後才能擁有這能力。
藥族醫者遇到平常人的話血液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遇到魔或者妖仙的話他們的血液會沸騰。
在這雲霧山周邊有一個結界,魔進入結界後會受傷害,因爲前有一處結界。雲霧山往後便是不周山的地界,這結界據說是早年攏翠閣中仙人留下的,這個藥族無從得知,但魔進入結界內受傷曾經有得到過應驗。林皓見到花辭後,他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發熱,血液流速加快,既然花辭沒有任何的傷,那便證實她是妖仙。
一個妖仙願意跟着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又與楚縱歌的關係不同尋常,那就更加證明了楚縱歌並非凡人。
楚縱歌在聽完林皓的要求後有絲驚訝,並不是因爲他的要求,而是佩服他的判斷能力,自己從未說明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卻提出這樣的要求,想必是猜到了什麼。
“林兄,在下如果有機會完成你的要求,一定會讓這百姓過上太平日子!”似乎像是宣誓,楚縱歌似乎想起了當初日子。